后谁也不欠谁的帐。这是个激将法,是良育强有意安排的。目的就是让老板尽快表现出犯罪劣迹,以便尽快结案。
良育强回到玉洁住的房间,看见桌上放的药瓶,他拿起来看了看又放下,知道玉洁又犯了老毛病。
良育强望着玉洁,玉洁皱了皱眉头,良育强知道玉洁又有事了,他坐下,等待玉洁说话。玉洁感到她要问良育强的这件事,知道也不会有结果,但表姐说出来的话,不能不让良育强知道。他鼓足勇气把表姐说的话,告诉了良育强。
良育强深思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他不能再同意邹莎莎的这种要求,他确实也不可能利用手中的权力,把黎常晖释放回家。他告诉玉洁,表姐提出的这个要求,让她去问蔡青,她就明白原因了。
玉洁说:“这事由你办,表哥怎么会明白?让你把姐夫捞出来,和表哥又有什么关系?”
良育强有些不耐烦地说:“玉洁,你不要再逼我,这案子刚有个了结,你又说这事。其实,我的麻烦事,还在后边,老板时刻在盯着我……算了,不说了,说了你也不明白这些事。”
玉洁问:“什么事?你还瞒着我,你说!你说?”
良育强边脱衣服边告诉她:“以后这样的事,少插言,快睡觉吧。”
有人敲门,良育强又穿上衣服去开门,是蔡青。蔡青告诉他纪六来了,在客厅里等着。良育强和蔡青来到客厅。
纪六朝良育强笑了笑,他告诉良育强,下午,老板让他去飞机场前的高速公路路口去迎接从昆明来的一位中年男人。这位中年男人是来送手枪的。
良育强问:“有几支枪?”
纪六回答:“两支手枪。”
良育强又问:“这个昆明来的人,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纪六回答:“不知道,他同老板交完货,带着钱走了,是回去了,还是留在省城?不清楚。”
良育强想了想问道:“老板现在住在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纪六告诉良育强,老板现在有两处住房,这两处住房在什么地方,他也不知道。
纪六说的都是实话,老板确实有两处住房。原来的那处住房,是他老婆和女儿居住,他已经离婚了,同老婆也好长时间不来往了。现在他的这处住宅,是公寓住宅,是他租的,谁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包括他身边这几个保镖也不知道。
老板同这个昆明来的男人接上头,交完货,他一个人走了。他来到关押兆刚老婆的半地下室。他问兆刚老婆写给兆刚的信,写完了没有?
兆刚的老婆气愤地问他:“你打算把我关在这里多久?老板,你和兆刚是同学,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你这样对待我,能对得起兆刚吗?”
老板很轻松地笑着,对兆刚老婆说:“嫂子,这里不好吗?你需要的东西,我都给你办到,我问心无愧,对得起兆哥。”
兆刚老婆说:“你那些小聪明,我很明白。你关了我这么长时间,我一直在想,兆刚坐二十年牢,你也要关我二十年,对吧?你是怕我对别人说出真相?老板,我能这么做吗?”
“嫂子,你说这话,没有道理,我怕你什么,如果你掌握我的缺点,我也早把你宰了。”
老板说这话时,眼睛里迸发出凶狠的目光。
兆刚老婆说:“我想,你会这样做的,这么说来,兆刚,你也怕!”
老板站起来,怒声训道:“你再说,我现在就把你宰了!”
兆刚老婆不示弱:“随你的便,我现在没有别的想法,你把我杀了,这也是我的福份。”
老板气极,上前打了兆刚老婆几耳光,大声地:“我怕的就是你这张臭嘴,明白吗?你要是不再提我和兆哥干的那件事,我会对你很尊重的。”
兆刚老婆现在确实很后悔,当初她给省公安厅写检举信时,没有写自己的真实姓名,如果真签上自己的名字,老板也早进了监狱,她也不会受他这种折磨。兆刚老婆后悔地哭起来。
老板命令说:“把信交给我!”
兆刚老婆无奈,把他授意的,让她写给兆刚的信又抄了一遍,交给了老板。她在信中提出要同兆刚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