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育强看着他一时没有说话,他在想,老板同兆刚见面,让老板出庭做证人的事,老板告诉了兆刚。虽然实行监控,也没有看出兆刚有异常表情,而且还是不断地问老板的烟酒店里的事。良育强算了算时间,发生蔡青卖给烟酒店老板中华牌香烟的事时,兆刚已在监狱里服刑了。
良育强问;‘你的同学挺关心你,你想过没有该怎么办?’
兆刚听这话,又紧张起来,慢慢回答;‘我,请队长帮助,指教。’
良育强说;“你要认真接受改造,深刻认识你所犯的罪行,检举犯罪分子,争取立大功,在各项讲评会上,必须拿出高的分数,这样的话你会减刑。不然的话,你不重视改造,经常违反规定就会加你的刑期。”
兆刚问:“我要是按要求去做了,我的刑期会减多少年?队长能告诉我吗?”
“你只要按要求去做了,积极主动揭发犯罪嫌疑人是有功,我们会按有关规定办理,这你放心吧。”
兆刚回答:“队长,我明白。”
兆刚这样回答,心里却在恨着良育强。他认为良育强在拿他寻开心。刚才见到老板时的那种兴奋心情早已不存在了。他现在在心里只有仇恨,他明白老板说话的意图,是想捞他出去。老板用什么方法能让他出去,他知道老板是不能说出来的,看老板说话的神气,像是有了一定的目标。
良育强没有发现兆刚有异常的情况,让孙枫把兆刚送回监舍。
4、兆刚发泄
兆刚回到监舍,看见黎常晖在看书,他站在黎常晖面前,朝黎常晖微笑着。黎常晖把书放下,很友好地说:“你今天挺高兴,看来一定有什么好事光临。”
兆刚走回自己的床前坐下,说:“我这个人的命,还真是不错,都遇着一些很好,很好的人。这人啊,也就是个混字。黎老头,像你吧,在外边很风光,有那么多钱,有那么多好东西,让你享受。我吗,也是很愉快,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想现在在这里,真他妈的窝火。”
黎常晖温和地说:“兆刚,今天这里就咱俩,年龄你比我小了十几岁,我知道的事,自然也就比你多。咱犯法了,进来了,有句话叫做胜为英雄败为寇。既然是败了,咱也就无话可说了,你说对吧?”
兆刚朝黎常晖斜着眼,他觉得这话难听,心想,这个黎常晖是属驴的,牵着不走,打着走,他脸色一变说道:“老东西,给你点气顺了?你不知好歹,在这里教训起我来了!你过来,趴在地下,驮我走几圈!”
黎常晖一时不知所措,急忙地说:“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驮?还是不驮?!”
兆刚说着走上前揪起黎常晖的耳朵,搧了黎常晖几耳光:“大爷今天高兴,就这样,驮我走几圈。你不是有人撑腰吗?你敢在我面前发凶,你是年龄比我大十几岁,这顶屁用!你想干什么?骑我的头上?我今天就骑你的头上!”
兆刚说到愤怒时,脸都变了型,黎常晖有些胆怯,轻声地说:“你不要无理!你要是再这样,我可要喊了。”
兆刚听这话,更来气,上前卡住黎常晖的脖子,大声地:“喊啊,你喊出来让我听听!”
黎常晖被兆刚用手卡着脖子,连动都不能动,他索性闭上眼睛,他的脸逐渐开始发紫。兆刚看他直翻白眼,就松开了手,说:“现在不驮,今晚你在众人面前非驮不行!你有关系,你厉害,屁!”
黎常晖故意大声咳嗽,刚才他真想死,所以没有反抗。兆刚能亲手杀死他吗?兆刚不敢,只是在吓唬他。
黎常晖停止咳嗽,在床上躺下,脸朝里面墙,不再正视兆刚。
“从现在起,良队长敢逼我要什么口供,我就回来给你上课!你听明白了?”兆刚说。老板已经毫无忌讳地要做黎常暉的证明人的事告诉了他。他也知道黎常暉同良育强的关系。
这时候,其他犯人回来。良育强站在监舍门口,朝里面望了望,兆刚回到自己的床前坐下。他的目光遇见良育强的目光,两道目光对峙几秒钟后,良育强转身离开这里,走了。
吴兵走进监舍就感觉气氛有些不对,特别是黎常晖的脸色变得同正常人不一样,说红不红,说黄不黄,灰里带红,红里透着灰气,吴兵明白刚才兆刚和黎常晖又经过了一场较量。吴兵走到兆刚面前,指了指黎常晖,兆刚生气地骂了黎常晖几句。
兆刚余怒未消,他对吴兵说:“你把他叫过来,我有话要问他!”
吴兵来到黎常晖床前,小声地:“黎大爷,黎老头,兆哥请你过去。”
看见吴兵这得意的样子,黎常晖心想,兆刚今天是非要闹出点事来不行,不过去,反尔让兆刚更加轻视自己,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黎常晖站在兆刚面前,目光对着兆刚的双手,他想,如果兆刚的手敢动,他就先下手,同他较量。
“我感觉,看见你就生气。你去告诉良队长吧,让他给你换个地方,不要再呆在这里,不愿换地方也可以,从明天开始,每天晚上,你得驮着我绕这房间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