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案子,说明也有一定的把握,黎常晖现在的情绪怎么样?”赵平问。
“五十多岁的人了,刚来的时候,水土不服,精神状况有些不佳,现在身体状况还好。”
赵平望着良育强,他注意到良育强谈到黎常晖时,脸上就掠过一阵难堪之色。他理解良育强,赵平相信良育强这十几年的监狱工作所应有的职业道德,相信良育强不会做出让人感到痛心的事情,更相信良育强不会做出损害公共形象的事情,毕竟赵平太了解良育强了。
良育强心事忡忡地接着说:赵狱长,有件事我应该向你说明,我同黎常暉单独谈过话,也是初次同他接触,想进一步了解兆强的最近的表现为什么反常?我又得知最近刚来的萧鹏飞同兆刚以前就相识,俩人现在关系非常密切,所以我又就去了监舍,目的就告诫他俩人不要串通一气滋事,当时我确实是这么想的,现在我受到投诉,感到……
赵平笑了,明白良育强要说的事情。
赵平打断良育强的话:“老良,你对他的关心也是应该的,人之常情吗。不过,你同黎常暉谈完话不应该马上到监舍去整治了萧鹏飞,兆刚,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火了?很容易引起一些人的误解。本来我想让你回避这件事,想到你在监狱干了十几年,又处在领导岗位,会处理好的……现在这个案子,又很巧合同黎常暉申诉有瓜葛,为了掌握分寸,尽快破这个案子,组织昨天开会研究决定让你来负责这项工作。”
良育强有些难为情,正要回答,赵平挥挥手说:“你也不用解释了,我明白你的心情。你要利用这个机会接近兆刚,更多了解情况,同时又不放松对兆刚的改造工作,让兆刚主动交代出老板的犯罪事实。”
良育强很诚恳地说:“我有些事做的有些莽撞,我会接受批评的。”
“没有那么严重吧。现在的案子是我让你介入进去的,只是你在一些行为上应该谨慎些。当然,今后有些人会不能理解你对案子使的方法,手段。这,你就不要有顾虑”。
赵平说完,拿出一封公函,他告诉良育强,这是省公安厅刚来的,这个案子,让咱们监狱积极配合迅速破案。他又说:“有了咱们掌握的初步证据,他们才能去破这个案子。”
赵平又指示良育强,从现在开始,要密切注意兆刚的行动,同时也要做好萧鹏飞,吴兵的改造工作,不能让萧鹏飞,吴兵与兆刚同流合污,对兆刚要做好教育工作,争取兆刚能主动交待与老板的犯罪事实。赵平又很有提示性的让良育强去三监区找贺明启,商量具体的施实方案。
良育强坚持说:“狱长,我感谢领导对我的信任,可是黎常暉的申诉案又同漏罪嫌疑案搅在一起,我怕万一处理不妥引来非议,我该怎么办?”
赵平笑了,说:“刚才我已经说了,组织是相信你的,如发生事情,由我来解释。为了更好更快查明案子,你可以对兆刚,还有同兆刚关系密切的人,进一步观察,接触。”
良育强无话再说,正式接受了这个任务。
3、责问
良育强回到狱政科坐下,立即给三监区贺明启打电话,要同贺明启说说一些事情。贺明启告诉他,现在正在开会,下午让良育强到监区办公室。良育强放下电话,情绪有些低沉,感觉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压力。他仔细想了想那天去训斥兆刚,萧鹏飞的经过,感到他做的确实有些过分。今后在工作中不应再有这样的失误,他有些后悔了。他当时听黎常晖说完受欺负的事情,令他热血沸腾,非要这样做,才能感到平静。他现在不得不承认,他在时时牵挂着黎常晖。
黎常晖毕竟在良育强的人生道路的一段时间内,曾经给过良育强一些希望。如果没有黎常晖当时的扶助,良育强不知道生活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良育强的儿子良韬十岁时患了白血病。那时候良韬已经住进省城医院,医院医生告诉良育强,这种病的治疗大约需要十多万块钱。良育强犯愁了,玉洁听见这个消息,眼泪整日不干,这笔钱去哪里凑?表哥蔡青来了,他告诉良育强和玉洁,邹莎莎的丈夫现在是省城路基集团的总裁,去求他们,或许会得到帮助。玉洁同良育强商量,或许这条路能走通。邹莎莎是否能帮助渡难关,玉洁头顶这个未知数,进了邹莎莎的家。
邹莎莎看见玉洁来了,高兴的上前拉住她的手,热情地说:“表妹,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我这两天正想着你,咱姐妹有五、六年没有见面了。”
玉洁脸上也高兴,只是笑的时候显得很不得劲,很勉强。她是有困难来求人家的,不是专程走亲戚。她与邹莎莎是姨表亲,平日的交往较少,看见表姐这样的热情,玉洁担心,一旦说出来的目的,她会不会变成温度计,由100度猛下降到0度?或者更低?
保姆端来茶水,水果放在桌上,邹莎莎和玉洁在沙发坐下,邹莎莎望着玉洁说:“表妹,你显得比过去瘦了。”
玉洁点头叹口气,眼泪汪汪。
邹莎莎感到疑惑,问:“表妹,发生了什么事?”
玉洁哭起来,让邹莎莎精神紧张起来,保姆拿来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