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德老人有傲骨,品味回味是风采。世事沧桑心不改,人间自有真情在!
用心灵去放牧草原
时值隆冬,窗外飞雪。心田便更加魂牵梦绕眷恋那春天的一幕草原。
有车行真好,穿越辽宁、河北、内蒙三省,五日竟然一个来回。
七一前夕,在李陆老师组织协调下,鞍钢内外的文友,一行十五人,结伴而行,去寻觅那心仪已久的大草原。至今已数月,往事趣事,仍历历在目,魂牵梦绕,仿佛昨日。
在我的想像中,长城边塞外,应该是“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应该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
但我错了。出了连绵起伏的长城很远,还没有见到大草原的影子。
第一站,在边塞的赤峰没有看到大草原。赤峰,早已成了一座现代化的边塞城市,同我们鞍山城不相上下,到处都在搞商品房开发。
第二站,是木兰围场的塞罕坝,被人描绘为“河的源头、云的故乡、花的世界、林的海洋、珍禽异兽的天堂”。虽然有点夸张,但多少还是有些草原风光的。遗憾的是,没看见一头牛、一只羊。还好,滦河的源头,发源于此;云没见生成,但海拔在1000米之上,早晚温差大,夏无酷暑,时值6月,野花还没完全盛开;珍禽异兽,想来康熙皇帝当年带着王公大臣、八旗子弟、满汉官兵,早已捕尽杀绝,再难觅踪影!说是“林的海洋”,倒是相符的。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林业部在此建立“河北林场”,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当年惊天地泣鬼神的植树造林运动,终于使今天的塞罕坝,成为亚洲最大的人工林场,国家级最大的森林公园。门票亦蹦高的往上涨,从2010年的75元涨到了现今的130元。月亮湖、七星湖,也实在没有什么好看,一个足球场大,一目了然。
第三站,是乌兰布统。严格地说来,它应该属于木兰围场的一部分。但它以滦河为界,已经成了内蒙古克什克腾旗的一部分,所以又要了60元钱的门票。确切地说,这门票与塞罕坝比,值!这里,不但有当年康熙平叛葛尔丹的将军泡子、还成了著名的军马场、一望无际的草原,荒无人烟,尽管草有寸匝高,但野花正争奇斗艳地开着,总算看见放牧的军马了,还有影视外景地,绝对的是摄影爱好者的最爱、有剧组正在拍摄《花木兰》电视……
第四站,是从乌兰布统打道回府的途中,去了承德避暑山庄及外八庙。自古封建王朝,都占好山好水玩乐。避暑山庄,别有一方天地,山清水秀,其面积有京城的八九个北海公园大。这得感谢康熙大帝“木兰围场”的圈建,名为围猎禽兽,实则军事操练,对内对外都是一种实力的显示和震慑。因为有了远离京城的木兰围场,才因此有了这避暑山庄之建立。打猎演习会见,处理国家要是,一样都不能少,近在咫尺的热河行宫,便合二而一,一举多得,真正达到了“合内外之心,成巩固之业”之政治目的。
一路风景宜人,更怡人的是一行人的和谐相处。无论男女老少,都无拘无束,返璞归真,人性至纯至洁到了极点。看景不如听景。于是,就讲心理健康、就用心灵去放牧草原、就一路欢笑一路歌。唱得最多的就是:《?陪你一起看草原》,让爱留心间。
还有没有缘分相见
一
在中国五千年历史发展的长河中,山东诸城是一朵璀璨的浪花。如果说它不能代表一个时代,那它至少可以代表一段历史。因为它曾和一位历史名人有关,因为它和一本现代诗刊胶合在一起……唐诗宋词是不是代表一个时代?而宋词的代表人物苏轼就和诸城有关、而现代诗刊《超然》的诞生又和这位历史名人有关。
这要先追忆到北宋一任宰相王安石的变法。
由于变法导致的政见不同,王安石和苏轼的矛盾越来越大,已到了针锋相对的地步……当时,王安石正在踌躇满志之际,苏轼预感到前途不妙,便主动要求“出朝廷,去地方”,神宗皇帝最后准奏:“任杭州通判”。
苏轼在杭州任通判,时间为神宗熙宁四年(1071年)至熙宁七年(1074年)。
熙宁六年(1073年)的一个春深夏初的日子。雨后初晴,苏轼忽然来了游西湖的雅兴。荡船湖中,天空又下起了艨胧细雨,于是诗兴大发,呤诵出《饮湖上初晴后雨》诗:“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一年后,苏轼在杭州任通判届满,便左迁山东密州了——也就是今天的诸城市。当时的诸城难抵杭州繁华,人烟稀少,满目凄凉,苏轼不免情绪低落起来,遥望明月,忽然想起了死去的妻子——现葬在四川的王氏,已逝十年,哀思无限。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苏轼在梦里忽然看见了妻子……醒后,写成词《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乙卯[熙宁八年(1075年)]正月二十日夜记梦: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