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里有一个圆圆的月亮,惹人怜爱流连忘返;湖畔上有无数盏七彩的霓虹灯,装点着周围古香古色的建筑;湖光倒影,恰巧如众星捧月……妻子触景生情地说:“今年5月16日是汤岗子建院55周年。改革开放以来,汤岗子建设发展太快了。尤其是这几年,院领导班子一手抓医疗,一手抓多渠道办院。从思想观念、管理方式、运行机制、办院模式等方面,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你就说这特色旅游吧,鞍山5大旅游品牌、辽宁省旅游景点50佳之一、国家3A风景区……一年到头,中外旅游团不断。”
夜已经深了,让人越来越感到了清凉。母亲要回疗养病房休息了,她也开始往回撵我们了。妻子执意要配母亲住一宿,我只好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四月的汤岗子。
四月的汤岗子,是春光乍泄的汤岗子,是爱情萌发的汤岗子、是心中梦幻的汤岗子,是相思永远的汤岗子。
为车记
现代都市,先有工厂。上班下班,人人都为生存奔忙,有一多半时间都搭道上了。
海城农民出身的老爸爱子心切,在“以老换少最后一班车”的那一年,提前退休把那“工厂上班铁饭碗”传给了我。从此,我每天都同车结下了不解之缘。火车、汽车、通勤车、出租车,还有大公汽、小公汽,都成了我心中一道不可磨灭的风景。
挤公共汽车满头大汗,女工怀里的孩子使劲哭喊。人挤人人挨人人窥人,小偷也是这时候上班。
单位有通勤汽车,每天都是那个准点。它可以晚你不能晚,要不就罚款就减员。
最难忘的是2003年。因为非典,跑通勤的火车停了。领导说,知道什么最臭吗?你走人,我找人。我说,别介,我宁可一天花10元钱坐海城小公汽,保证按时上下班。尽管铁饭碗变成了一纸合同,尽管大锅饭看病分房子全免费的好事都没有了,可我还是不能让老爸伤心。
媳妇这个心疼啊:刨去乘车吃饭抽烟喝酒钱,你还剩钱了吗?起早贪黑风里来雨里去的,还不如回家和咱种地?我说,咱是经过文大风雨洗礼过来的人,又是中共党员,不能一遇到非典,就不“抓革命,促生产”了吧?
非典,真是一座可怕的“围城”。街上,乘坐公共汽车的人,少得可怜。车上车下,都是没有鼻子没有嘴巴的人——无奈的是一条眯缝的眼睛,如果有可能也希望被白白的口罩罩住。在北京上大学的儿子跑回来了。单位负责人宣布我也被“隔离半个月”。媳妇说,现在好多人的出租车都不敢开了。你这隔离半个月,要充分利用,先学开车然后就买台车。二手货,相当便宜!
我就学开车,我就买车,我就开着二手桑塔纳上班。可美不到一年,我就不敢美了。海城鞍山交界处,“要想把路过,留下买路钱”。一天一个来回,回回躲不过!这个费那个费的,一年下来就是10000多!这让我想起了早年一位经济学者的话:造车不如买车,买车不如租车,租车不如挤公共汽车!难怪一位媒体朋友讽刺我说,“你个工薪族,白给你台轿车,你能用得起吗?”用不起,找人开出租车总可以吧?这半年多,刨去油钱修车钱,开车的人交给我还不到8000块钱。我挺有感触,便写了一首诗:买出租车的人\/把整钱变成零钱\/结婚随礼正相反\/是把零钱变成整钱……歇人不歇车\/都是这种方式\/找个人帮开车\/叫“掰腕子”\/给自己下个套\/暗地里和你较劲。
非典过去了,禽流感也过去了,我的“30、50”也到来了。领导说,你工作虽然没满30年,可你满50周岁了。你回家居养,再也不用跑通勤了,再也不用挤公共汽车了。对了,你可以开出租车了。
那我就开。第一天在火车站接活,出师不利,被人打个鼻青脸肿。挨了一顿打,才知道开出租车也有“帮规”:“不能抢人家的生意。”挨了打,还不快跑?跑也没跑了。都怪美帝侵略伊拉克控制了石油,闹得我们自力更生汽车不烧汽油烧酒精,油箱油管喷嘴堵得差点要了命。尽管如此,我还在背咏毛主席语录:“我们的同志在困难的时候,要看到光明,要提高我们的勇气!”我坚信,社会在发展,时代在前进。我们还会发现好多好多大庆油田。到那时候,各种各样的汽车,花花绿绿的汽车,一定一定比现在还多。到那时候,一定一定还会有很多立交桥,没有红灯没有交通岗没有堵车了。
现在还是好人多。几位好心的司机终于帮我解了围,也发动好了汽车。我忙开车上了回家的大道,心里却一直想着:到那时候一定买台新的流行轿车,全烧汽油的。媒体朋友你还别瞥嘴,30年前,你敢做彩电冰箱空调梦吗?
公元2004年12月11日,是为车记。
记录这座城市
圣诞节之夜,几位朋友约我聊吧小聚一叙。好久没有见面,握手落座,互道寒暖后,便天南地北胡聊起来。聊着聊着,便聊到了《鞍山都市生活周刊》这份报纸。
晓春说,一张广播电视报弄得太大了,报价涨得也太猛了——去年是不到39元钱,今年10月份涨到了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