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苍山,是道家修行之境界;括苍洞,是道家藏身之所;凝真宫,是道家浓缩的历史。这三者,在中国道教史上,都占有及其重要的一页。
所以说,来仙居,凝真宫不能不看。当地民谣说得好:“到仙居不看括苍洞,就等于白来一回两手空”。正是因为有了道家的括苍洞天,仙居,才被北宋真宗皇帝赐名、才名声远扬。
从凝真宫高处下来,月上中天。是一轮明月,好圆好圆的,当头照着。由此想来,我真要在仙居,住些日子了。
永安溪漂流
青山两岸走,人在画中游。
在永安溪漂流,一股原始、脱俗、清幽的韵味迎面扑来,远离了城市间的繁忙与喧嚣、尘埃与烦恼,实在是一件心旷神怡的乐事、趣事。
这里的水,都是女性的:一衣带水,悠长凝绿,如翡翠含烟、如玉脂凝碧,充满着深深地柔情与挑逗,冷艳的惊人,让你想入非非,眷恋不舍。要说清澈,却看不到底;要说混浊,却能朦胧地看清她的胴体还有游鱼、还有那一个个眉清目秀如少女靓丽的山峰倒影;掬一捧水,透明得琉璃滑润,情不自禁便想亲吻:这仙居的山、仙居的水。
十五六里的水路,乘一叶竹筏,顺势而下,越浅滩、闯激流,或深或浅,或明或暗,让人在或惊或叹中,就渡过了这人生如鱼戏水般的欢心、浪漫,乐而忘忧的时刻。
永安溪漂流,有天台之通幽,深不可则;
行至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就像一场梦。一场好梦,好梦留人睡,但却不长。这条从山体深处汇集出来的永安溪,永不安定,她带着远古的呢喃,便把漂流的人,时空转换,一不小心,就带到了皤滩古镇。
一条东西四里长,用鹅卵石铺砌、弯曲有致呈“龙”型的古街道,一头连着水路一头连着旱路、一头连着唐朝一头连着今天、一头连着繁华一头连着衰落。
清风,不紧不慢的、再向远来的游人、再向漂流来的人,徐徐诉说——
自打括苍山有了唐玄宗赏赐的“成德隐玄之洞天”那天起,就有了这皤滩古镇的雏形;自打有了宋真宗赏赐的金龙白璧凝真宫,就有了这皤滩古镇的繁华。现存“龙”字街两旁的店铺、客栈、祠庙、戏台、当铺、赌场、妓院等,还在;从布局精巧的唐、宋、元到造型各异的明、清、民国遗留下来的住处古居等,还有生命。它们都还活着,只是不堪千百年风雨的吹打,有些修修补补、老态龙钟罢了。
皤滩,顾名思义,是水陆交汇之地,朱姆溪、万竹溪、九都坑溪与黄榆坑溪一同汇入永安溪,自然离不开码头。沿灵江、永安溪的水路在皤滩拢岸,通往浙西的苍岭古道也在皤滩起步;在月圆风情的夜晚,虽然独在异乡为异客,但可以“白发皤然、五溪捞月”。
踩着鹅卵石铺就的龙腾虎跃古镇,嗅到的不只是充满商业气息的铜臭,还有一缕缕陶冶情操的书香。嗅着这缕缕书香,你可以寻找到朱熹、王十朋等历史名人的足迹,亦可看到他们题写的“鼎山堂”、“桐江书院”真迹、亦可想像到“朱熹送子就学”的煞费苦心。可怜天下父母心,既使是大理学家,也不能免俗呢!
曲径通幽。通过永安溪漂流,你不仅可以到皤滩古镇,还可以游览过桐江书院,再走进白塔镇、走入高迁古民居。
如果说皤滩古镇是一个古往今来社会的浓缩,那么高迁古民居就是一个封建大家族的兴衰史。现存十一座深宅老院,通过一处处木雕、石雕、砖雕、悬雕、浮雕出的飞禽走兽,也许不仅仅是讲述麒麟与凤凰的故事。
穿越了千年的风云变幻,经过了千年的积累沉淀,你除了观瞻和感叹,还会有什么呢?
从永安溪漂流那一刻起,水路就连接着古旱路,就让我逃离现实,就让我容易走进去,却很难走出来了。
景星岩
上天对这个地方,也特别青睐。把一个三面悬崖绝壁、海拔740多米高、方圆27多平方公里的“天台”,降临到“仙居”来:上可以登天摘星揽月,下可以俯瞰人间冷暖。
人间浙江对这个地方,亦特别关注:《功夫之王》的成龙、李连杰,曾在景星岩取景、演绎;人们还先后把“省五大风景旅游精品景区”、“游客最喜爱的美景乐园”、“省作家创作基地”、“省摄影创作基地”、“国家重点风景名胜区”、“长三角最佳慢生活旅游名城”等一顶顶桂冠,都戴在了它的头上。当然了,这一顶顶桂冠,不只是带给它,而是整个仙居。因为“融独特的生态环境、自然风光、历史文化和风土人情于一体”的仙居,仅国家级风景名胜区的面积就有158平方公里,占浙江省景区总面积的十分之一。其瀑布群,在方圆一里,就组成连续十一级飞瀑及形成千差万别神态各异的深潭,就在国内鲜见,令人叹为观止。?
清朝,有潘耒《游仙居诸山记》载道:“望见景星岩,横截天际,如蜃楼排空,奇艳夺目。上,复岭数重,将谓已到,乃尚在山半;更历石磴二十四盘,乃造山顶。此山南北长,而东西狭,中间微平,首尾昂起,绝类巨艘。山脚四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