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宇文拓天这才缓缓松开她的手,得到自己的凌云,先是将他的衣襟退去一点,然后将包扎在上面的一层纱布解开,其他书友正在看:。这一解开,凌云着实吓了一跳,原来竟然伤了这么深!
伤口在左胸上,离心脏只有几毫米不到的距离。这个伤口之前肯定伤的很深,足足有20厘米左右长的一道口子,从左胸处一直到肚脐眼上。“这是魔兽抓的?”
宇文拓天点了点头,“一时不察,遭了暗算。”
凌云倒吸了一口气,这个魔兽定然不简单,伤口处还能看到当时留下的烧伤痕迹,若伤着的不是他而换做其他人,只怕早去阎王报道了。“能伤到你的魔兽,莫非是神兽?”
宇文拓天好笑的摇了摇头,“哪有那么多神兽,我见过的也才一两只,伤我的只是一只帝阶魔兽。”
“帝阶?”凌云诧异的顿了顿手上的动作,“就算你一时不查,这帝阶魔兽要伤到你也很难吧?”
“谁告诉你这伤口是近期留下的了?”宇文拓天亲昵的摸了摸凌云的脑袋,这样亲昵的态度让凌云不由俏脸一红,连忙躲开。宇文拓天不以为意,继续道,“这个是我九岁,第一次上山时碰到的帝阶魔兽,经过一番恶战,才将之收服,不过也因此留下了这道伤痕。”
“九岁……”,凌云郁闷的咽了一口唾沫,还将之收服了……这让其他人还怎么活?要让帝阶魔兽诚服只有一个方法,就是绝对的武力压制!
可是那时候他才九岁啊……凌云都不想想了,前面还觉得自己14岁便到达了伪帝阶还算不错,这跟他一比,完全不能看啊!
宇文拓天似乎瞧出凌云在想什么了,呵呵一笑,“彼时,若非天时地利相助,我也打不过它。即便最后收服了,那也是拼了一条命才做到的。”
凌云不置可否的点着头,随口问道,“今晚伤口又怎么会裂开?”
“与逸仙公子大打了一场,无意中震开了伤口。”宇文拓天似乎不愿多谈这件事,话锋一转道,“不说这个了,你今夜是在为我吃醋么?”
“没有!”凌云迫不及待的说道,偏偏就是因为迫不及待,而显得有些欲盖弥彰了,凌云不由红晕加深,“只是你的妻子,我不应该叫师娘么?”
“她不是!详细,我暂且不能对你说,但是我的女人,普天之下,只有一人!”宇文拓天意气风发的道,说完,顿了顿,慢慢抬起凌云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仅此一人!”
明明没说是谁,可是凌云却莫名红了脸,乱了心。这是她从未见过的,宇文拓天式的深情,软了眉峰,暖了双眼,当他的唇渐渐靠近时,凌云心跳如雷,有个声音在耳边告诉她,要躲开,可是一颗心跳乱如麻,身体压根就不受控制。
一点暖意印在自己的额头之上,心湖也因为这一点暖意而漾开一圈圈的涟漪,就那样轻易的在心窝上印下一个温度,任凭心湖激荡,却久久不散。
那一刻,月色恰好,湖光微漾,微风佛面,他柔情似水摸上凌云的长发,道,“待你长发齐腰,我便娶你可好?”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凌云整个心乱如麻,要问什么,他与大师姐之间的关系以及等等事迹,压根就忘记问了,只记得当时自己烧红了脸颊,呆愣的看着他,望进了他深邃如大海的双眼,那丝丝暖容将整张俊颜衬得貌若天人。连后面发生什么,凌云都记不清楚了,直到自己反应过来时,已经回到了房内,呆呆的对着镜子在发着呆。
凌云一阵咋呼,这镜子犹如瘟疫一般,被她忙不迭的丢开。
“啧啧,总算回过神了?”图老儿打趣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