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的问。
“咱们来赌一把,赢了本皇就告诉你她的下落,输了你把你屋里拿个狂刀紫刃作为赌注?”
“你真的知道?”
“你赌不赌?”
“这……”,凌韵儿一咬牙,“可以,但是换个赌注,那狂刀紫刃是大哥先前用过的,珍贵无双,不能作为赌注!”
“这样啊!”,白狐迟疑,掰着手趾算了半天,“那让本皇去你们族里的藏经阁溜达一圈?”
“不行!”,凌韵儿想也不想马上拒绝。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还赌什么?”,白狐一脸鄙夷的看着凌韵儿,比了个中指。“身为一族之长,要拿出点大气来,这点细枝末节的,为了展现你的大家风范,你就应该一挥手赌了,豪迈点,懂不?”
凌韵儿气的咬牙切齿,“可惜我是小女子,以婉约为才为德,其他书友正在看:!”
“啊!那真是可惜了!”,白狐连连晃着脑袋,看着凌韵儿的眼神怪异的很。
凌韵儿直接被气的没了脾气,“你是可惜我是女子,还是可惜你的豪赌实现不了?”
“当然可惜本皇的赌约!你是女子还是男子,与本皇无关。莫非……”,白狐惊恐的往后一跳,“莫非你对本皇有意思?啊呀……那本皇是从还是不从呢?”
凌韵儿掀桌吐血……
直接远离白狐,就算它知道凌云的下落,凌韵儿也不想再跟白狐多说一句话了,否则真个就芳华早逝了!
可是能远离白狐,是因为白狐在她身上看不到豪赌的希望,不想再凑上来。而黑衣男子是她躲得掉,敢躲的吗?
身后还是如影随形的黑衣男子,凌韵儿终于忍不住了,兀自压下薄怒,深吸了好几口气,问。“前辈若有什么疑问可以与晚辈说,晚辈定当竭尽所能!”
望着黑衣男子那张明显比自己年轻的容颜,凌韵儿有些无力,可连凌长坤都称呼对方为前辈,她哪敢造次?
黑衣男子冰冷的开口,“染血床单!”
凌韵儿扶额,就知道会是这样。不过这次,白狐从旁边露出一个头,摇晃着脑袋道。“莫非人类女子都这么笨吗?他想知道的这么简单,而你竟然要想这么久……”
凌韵儿嘴角一抽搐,牵强的扯出一个笑容。“莫非你知道?”
“当然!”,白狐趾高气昂的从旁边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时没来得及放下的骰子。“能让他这么纠结的,现如今除了你的宝贝侄女凌云,舍她其谁?”
凌韵儿猛然间有醍醐灌顶的感觉,“你是说,染血床单这个是有关云儿的?”
“废话!”,白狐不客气的赏了她一个白眼。
凌韵儿也不是真的笨的无可救药,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凌云的房屋被黑衣男子震踏后,黑衣男子似乎一直在问凌云“染血床单”的事,而当时跟他们一起的……还有申迁明!
这一切,突然就好像能串联到一起了。
看着凌韵儿如梦方醒的模样,白狐又低叹了一声。“哎……你可知凌妙月的脸为何会被他划伤?”
凌韵儿茫然的看着它。
凌云就知道会是这样,看都不看他一眼,继续她一天的训练。可是这一天,只要凌云以停下来,黑衣男子就会不厌其烦的重复这四个字,抱着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
白狐都被他烦的溜走了,凌云还能装作无事人一般在那有板有眼的训练。弄得白狐好不惊奇,不注意间跳到凌云肩膀上,气的白狐差点一个趔趄从她身上摔下来。
“你耍赖,使诈!”,白狐用爪子将她耳朵里的棉花拿出来,对着她吼。
看见白狐大有话唠的趋向,凌云从怀里掏出另一对棉花给它,这货马上就安静了,弯曲着眼角,躲到角落里去塞棉花去了。
黑衣男子的脸色一天比一天差!
昨晚一晚上没睡好,就为了今早能够逮到凌云,可是当他察觉不对,推开房门时,空荡荡的屏风后,空无一人!
这是第三天,凌云避开他的第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