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1-18
“代价?”,黑衣男子邪佞一笑,“在我的字典中还从未出现代价一词!你尽管去叫与你们同行的长老过来,看他是为你出头,还是恭敬待我!”
“你……你是谁?”
“现在才想起问这个,不觉得太晚了吗?”
凌妙月失态的指着黑衣男子,整个人已经被愤懑燃烧了整个胸腔和理智。“不可能!一个废物怎么会认识连长老都害怕的人!”
“那依你的意思,她只配认识丑老头,是吗?”
“不……”
黑衣男子渐渐走近的身影,吓得凌妙月三魂七魄差点丢了一魂一魄。
“够了,吓坏了,院落由你来清扫吗?”,凌云出声,从他手里拿回自己的匕首。
黑衣男子寒着脸,不动。凌云错身而过时,低低的道,。“谢谢。”
仅此两字,黑衣男子冷峻的脸庞缓和了不少,整个人看上去,气息不至于那么那么骇人了。
凌云不是不知道,黑衣男子的行动,不仅让自己出了一口恶气,还故意恶语相向,避免这件事被有心人牵连到自己身上。化解了凌云的危机,和姑姑可能会受到的影响。
只是……
凌云抬头看向黑衣男子,黑瞳中闪过一丝担忧。
虽然凌云才认识他不过几天,但是凌云相信他不会鲁莽而为,他做事定是胸有成竹。而且石碑之事,兹事体大,他都能随手拿出一大块,可见背景不俗。
傍晚时分,围在凌云院落旁边的人该散的全部散去了,只有几个被凌妙月故意伤及的人留了下来,凌云正在房里为他们上药。微弱的烛光打在凌云的脸上,莫名的有股温柔的感觉,与白日里凌厉的凌云不像是同一个人。
男子一直站在院落中,双手别在身后。在他的旁边众女都在纷纷打扫院落,苦不堪言,跟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形成强烈的不同。
凌妙月哼哼唧唧的靠在男子的身侧,一只手紧紧的拽住男子的衣襟,仍由脸上的血凝固成痂,眼睛死死的盯着黑衣男子,双眼几欲冒火,这模样,比满脸疤痕的凌云可怖多了。
男子视若无睹的拍着凌妙月的肩膀,低眉浅笑,还是一贯的如沐春风,眉不皱,眼不跳,这份定力,凌云拍手称叹!
两个时辰过去了,众女都累瘫在地上,院落总算看的过去了。
烟绿色长衫女子心不甘情不愿,面无表情的站起来走到凌云的房间,“我们可以走……”
烟绿色长衫女子刚刚迈进一只脚,凌云冷喝道。“出去!”
吓了烟绿色长衫女子一跳,脸色瞬间骤变,半响僵硬的收回脚步。“院落已清理完毕,我想我们可以走了!”
凌云不答,仍在细心的为老叟处理手臂上的鞭伤。凌妙月下手极狠,一个年过六旬的老人,她打起来完全不遗余力。带了灵力的挥鞭,只轻轻一碰就能让人皮开肉绽,更何况她蓄意为之?老叟的左臂完全没了知觉,从后颈到手背,一片血肉模糊。
烟绿色长衫女子没收到凌云的回复,一跺脚转身欲走,眼角余光瞥到懒懒躺在门口旁大槐树下的黑衣男子,不得不咽下气,冷硬的重复道。“我想我们可以走了!”
半响得不到回复,烟绿色长衫女子气的呼吸不顺,“你别得寸进尺。”
凌云还是不理,手里拿着银针在烛火上来回细细的过了几遍,消毒完全后,迟疑了一会儿,道。“或许有点疼,你得忍住。”
老叟点点头,“累了你了。”
趁着老叟没注意,凌云手里的银针扎了上去,老叟面部一僵,扭曲的纠结到一块去,下意识的抓住手边的东西,将所有的痛苦都化作力量。
烟绿色长衫女子惊吓一跳,不可置信的看着凌云面不改色的继续为他将伤口逢住。这样的处理方式,烟绿色长衫女子是第一次看见,可是她惊讶的不是这个。而是老叟因为剧痛而丝丝的掐住凌云的手臂,用力之大,生生将衣袖撕了下来,露出白皙的胳膊。
而被老叟抓住的那一块,不过一瞬间就呈现出青紫状。
凌云手臂上的扭曲比老叟脸上的扭曲,更甚。
而她还是一脸若无其事的为老叟缝针,像是被抓的不是自己的手一样。
还在怔忪间的烟绿色长衫女子重心不稳,只觉得一阵风刮过,她的身子被推向了一旁,。刚刚还躺在大槐树下的黑衣男子,颀长的身影出现在屋内。寒着一张脸,弯过老叟的手,将凌云的手臂从老叟的虎口中解救出来。
下一刻他做的事,让烟绿色长衫女子差点跌破下巴。
黑衣男子紧抿双唇,伸出自己的手臂让老叟捏住,也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只是脸上的寒气深厚的让整个房间的温度直接下降了几分。
凌云抬眸望了他一眼,不语,专心的将手里的事情做完,老叟压根没注意到这一幕,剧痛让他没有晕过去已是好的了。半响,凌云收功,在老叟睁开眼之前从旁边捡起被撕开的衣袖,不着痕迹的遮住已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