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名获得者宣布加入将要新建成的雪华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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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著名专业的知名教授专家被纷纷挖走或者提前预订,以至于各所大学要么开出严苛的流动条件,要么提高待遇,但单凭某一个学校的力量,是远远无法与黄龙公司相提并论的。这一状况并未得到好转。
针对这种形势,西方发达国家的一些院校向政府提出抗议,以制定某些临时性的法规限制这些高水平的人才流出,才让这一风暴稍微停息,但仍有很多教授在秘密接触中。这属于个人权利和自由的事情,已经无法阻碍了,除非那人掌握着国家机密,否则就没有理由干涉个人的流动。各国政府也只能倡议,不能采取强制手段,除非是关键领域的关键人物。
教学区,宿舍区,实验室,图书馆……等等这些该有的都有,当然不该有的也有,薛云楚一样样地看过来,改进教育是个非常麻烦的问题,它涉及到人们的思想领域,变数太大了,即便是他,也根本无法推演出准确地结果,只能使用一些虽然效果缓慢,但经过事实证明,同时出现后果也能挽回的温和措施,比如兴建这些学校,反正只是一些硬件的东西,不会有什么危害。
“喂,请问我们认识吗,总感觉您和我崇拜的一个人很相似,”一个头发花白的老教授走了过来,问道。
“抱歉,我好像不认识你,”话虽然这样说,但薛云楚却很快在记忆资料中查到了这个人,这个年纪很大的教授,当年还不过是一个在美留学生。事实上每个他见过的人都根据重要程度有备案。这个教授就是在他当年到美国以讲学名义潜藏时,在一所著名大学见过的,对方就坐在那里讲课。不过显然自己那个身份他是见不到了。
“是这样吗,打扰了,”那位教授有些失望地离开了,他在那位天才的薛博士失踪后,曾经花费不少功夫打探消息,但一无所获,他是听说这所大学的背后赞助人就是那位博士曾经的合作者,才过来的。
人的感情世界果然很奇怪的,可以为了一个仅仅见过一面的人挂念半生,薛云楚没有再想小插曲,若是那人有价值的话,也许还能活到看见他心中偶像的时候,不过那个人不会是自己这个身份罢了。
虽然作了大量宣传, 知名教师也挖来不少,可招生状况并不如意,毕竟那个是要靠多年鸣声的积累,以及各种实实在在的荣誉才有吸引力,当然这里的优势也很明显,还是吸引了很多留学生前来,只不过数量和质量还无法与一些老牌国际名校相比。
最少也要十年的功夫,才能从这里的毕业生上看到效果。
“关于校规的制定,以及学习体制,培养方向上,我们虽然可以借鉴许多国际名校,但也需要有自身的特点,包括严格的校规,自由的学习风气,公平的竞争环境,以及优厚的生活保障,这将是全方面,尽管这样做的投资,将是十分的巨大,而且数十年内,都不太可能直接见到收益,但作为一个实验田,我们有必要投下去,”薛云楚坐在校董会议室内,对在座的各位专家,以及从本国或者国际上,拉来的一些用来遮掩的投资人讲道。
大学的治理是一个很深刻的问题,保守派和激进派都需要,薛云楚自认干些将事情发展导向变坏的经验很丰富,比人类的历史加起来还要丰富。但要把一件事情干好,那功夫可要多花上几百倍都不止,甚至有些破坏根本不可逆,比如杀死一个生命,哪怕它是一个细菌,也不可能复活了。所以他必须倚重这些人类专家们,吸收他们的意见,采集足够的信息,再自己进行推演,以得到各种结果发生的概率,从而规避某些错误的决定。
“我认为需要自由的风气,可以任由学生选择自己的发展方向,……”一人提出了他的观点。
“不,我不同意,很多学生并不能真正看清楚自己的兴趣和天赋所在,他们往往被社会的种种观点误导,蜂拥而挤入一些其实不符合他们的学科,仅仅因为这些学科容易就业,而我们的这个大学,目的是输出最高层次的人才,势必不能和那些普通大学一般,……”又一人反驳道。
“那可以在入学时加上一场新的测试,以检验他们的潜力所在,以免让这些学生白白浪费时间,……”
“那如何测试,谁来保证这测试的准确性,测试的具体内容,方法 ?”一个又一个得尖锐问题纷纷出来了,就算经验丰富的大学校长,碰到这种局面,也都是焦头烂额,很难一下子理清 。
“那还是暂时模仿一些名校的做法,反正是一切空白,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再来研究,”有人出来和稀泥。
“单凭模仿是造就不了伟大学校的,而且那些所谓名校,我这么多年的工作,也发现他们的很多问题,比如学科落后,一些研究缺乏人手,学生太过散漫,真正能全力学习的不到三成。
我们需要避免他们走过,或者正在走的弯路,否则我们就是傻瓜和白痴的集合。”
薛云楚无意去制止他们,关于世界各个名校的发展和运作资料,他当然早就弄到最详细的记载,甚至任何一个现任大学的校长也没有他清楚,但这并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