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民风貌,都是令人叹为观止,”两人边说谈着,进了总统府贵宾招待室。
外观虽然不怎么样,但内里的设施毫无疑问,在世界上也是属于前列的,通风设施的优良,室内温度,湿度的调节,光线,景色,都作了精致无比。
“那是自然,我们华人的素质,是世界上最优秀的,只要有合适公正的环境,无论哪个方面的能力,都是居于世界领先的。”江明宏说这番话,并非妄自尊大,而是自己亲身体会。
当年在国内,有些人说这说那,什么素质低下,陋习太多,缺少创新之类的。等到他这几十年下来,才真正感觉到都是一些扯淡的话。
现在乌尔斯国的国民,超过九成都是华人移民了,当初选择的时候,尽量选择的是受过相当教育的一群。他们很容易适应这里的管理要求,虽然也是暴露了一些问题,但在公正的管理体制之下,都得到了很快解决。
可以说,基本上没有出现那种自甘堕落,宁可混吃等死,也不努力适应环境的人。勤奋努力是再普遍不过的现象了。
而当时国内,恰恰是很多人努力工作,也被所处的环境等抵消了大半,甚至经常出现努力的人找不到地方下功夫一样。
比方很多企业中的科研人员,往往得不到什么科研经费,在一些急功近利的思想主导之下,引进技术,合资办厂成了主流,但后来的自我创新,消化吸收,却往往没有人再继续投资了。
这就是因为技术创新的不确定性以及长期性而导致的。
又如每年毕业的大批高校毕业生,在学校往往是打了一个专业基础,但却无法适合市场,快速有效地找到自己岗位,往往不得不重新找培训学校,掌握专门的技能,或者换了行业,从底层做起,积累经验。
很简单,市场要求快速的效益,没有多少公司愿意花大代价培养一批熟练工。
在这种转接过程中,即便努力向上的学生,也要白白消耗掉两到三年的宝贵青春时光,如果综合起来看,这种效率上的浪费,会有多么严重。
不要说什么,他们都是成年人,一切路子都要靠自己的鬼话。若是那样,人类为什么还要用社会的形式组织起来生活?
大多数人的道路,都要靠一种社会指引,互相帮助,才能最快,最有效率地找到合适的位置。把这些学生往市场上一推,然后造出一堆假就业的数字,真真无耻之极。
何况多数人的自制力并不强,惰性是普遍存在的,如果没有一种合适的制度督促,他们大多数人,一辈子也很难发挥出自己的潜力,不用说全部,就算发挥三分之一左右,也足以使得效率翻上几倍。
薛博士在收集了很多人员调查资料之后,逐步完善了乌尔斯国的社会系统。
从出生到死亡,基本上大多数人都能找到适合自己的道路,一切都有相应的引导机构。学校作为最重要的一环,自然不必说,即便毕业,也会定期得到各种指导。当然这一切的引导工作,非常庞大,如果没有各种初步智能计算机系统的辅助,很难有这个人力完成。
福利制度的改革创新,虽然直接划出了社会的各个阶层,但由于其公正性,在除了开始的不适应之外,很快发挥出了效用。多数人的感觉是,既无后顾之忧,又有极大的向上动力。尤其是在多数公开活动都有记录的前提下,虽然这点带来了很严重的隐私争论,但相对于它的利处,在以后的相当长时间,都不会有很严重的社会后果。
何况在传统的华人文化里,为了公众利益,个人隐私往往是被忽略的。就算西方,为了国家安全,不也是加强了对电话,互联网邮件,通讯等的监控措施,一旦出现值得关注的关键词,就要介入调查。一切就这么类似,没有什么好分辨的,你想获得一个公正的环境,就得放弃自己一些东西。
否则看不到你的行动,怎么能确保完全那项成果或者成绩是你做的,而没有被他人无耻窃取的风险?
当然薛博士也留了适当余地,毕竟人类不同于机械,需要自由空间。凡是属于个人活动的范围,就算监视,也不纳入可以公开评价的范畴,除非有违法行为的存在。至于那些已经成为世界共识的人权,自然是不会剥夺的,但如果违反公众权益,以及长远发展,也不会放之不理。
用一句形象的话讲,整个乌尔斯国,就是一个大大的系统,每个人的行为都会得到公正评价,每个人的作用,都有发挥的地方。
江明宏的想法虽多,也仅仅是一刹那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人总爱回顾一生的历程。不过他同时也庆幸地明白,自己还将有更多个不同的人生。
“呵呵,江先生的话深得我心,我从来都没有对民族失望过,哪怕是处于现在这个境地,也不过一小撮利欲熏心的人所为,到我们这个程度,这些事情,都是一目了然的,没有太多值得愤怒的。”叶芳芸倒是表现地胸襟开阔,不过江明宏可不会相信这些冠冕堂皇的话。
对方既然这么说,那么除掉这一小撮人,也是合理的行径了。但此时不是讨论这个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