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不是还为此损失了一位王妃。我可不怎么喜欢他们,一些小事,往往被他们渲染成不得了的大事。”
“除了一些人是兴趣外,更多人是为了生活,倒不是不能理解的。”薛云楚想了想,毕竟这些记者的积极作用远远大于消极的一面,足以得到肯定评价。
“那是博士没有被这些人纠缠过,”乌尔斯国王脸上挂起了一种莫名的光彩,像是回忆起了年青时代,“记得那时,我还在伦敦留学的时候,不知道是哪个家伙把我学籍上记录的身份卖给了一家报社。那个时期同时纠缠我的记者,不下于两位数,关于我的各种报道也是层出不穷,弄得校园里沸沸扬扬,几乎逼得我转学。”
“呵呵,现在想起来,似乎我的那次初恋就是被他们破坏的,我说怎么突然间正在来往的那个美国女孩对我的态度就变了呢?”乌尔斯国王似乎忘记了眼前还有一个年轻人存在,自言自语地说道。
薛云楚看着眼前的老人,他知道,许多人在自己面前都能畅所欲言,这是因为在他面前,这些人不用担心会受不到尊重,又或者自己的行为会被他嘲笑,他的眼睛里,无论地位多高,或是有多困窘,都是绝对平等的存在。这一点,许多人都曾经或明或暗地表示过。
回忆吗?原来如此,对于个人来讲,努力的生活,正是为了将来能有回忆的东西,用来度过感觉和行动力衰退的晚年。不过回想起来,似乎只有在这种没有人控制和命令自己的这段时间里,自己才能不断产生这些从未有过的想法。薛云楚默默地想着自己的事情,陪伴着这个孤独的老人。
房间里陷入一阵平静,两人不再说话,各自想着事情。这种情况,实际上就说明了两人间的关系已经到了非常深的程度。
“国王陛下,华国特使范明仑先生等候您的召见。”侍从匆匆地赶来,打断了这种平静的气氛。
“好吧,你先去招待对方,我马上到会客室。”国王没有生气对方打断他的回忆,这是重要事务,不能耽搁的。
听后侍从悄悄地退了出去。
“我们也该去办正事了,哎,看来这个国家还离不开我。”国王低声说了一句,从深深的椅子里站了起来,领先向会客室走去。
王宫会客室。范明仑看着墙上的雕画,等待着国王的出场,虽然他将要见到一个专制君主,但他并不担心,一方面自然是自己有国家作靠山,但另一个最直接的原因,是他知道,有自己一方的人在国王身边,绝对不会因为说错什么话,或者触犯了某些未知的风俗遭到粗暴的对待。
当他看到国王身后的人时,就明白将要进行的谈话已经预订下了好结果,不需要花费太多口舌。
范明仑站起身来,向国王行了一个当地的礼节,出乎他意料的是,国王向他递过了手,他赶忙抓住对方的手,郑重地握了握。
“范先生,今天来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我是一个很直率的人,喜欢真诚的朋友。”乌尔斯国王和对方分别坐下后,直接说道。
“国王陛下如此礼遇,我就直言来意,此次我国派我来,无意干涉贵国的内政外交,首先是想和贵国建立大使级外交关系,其次如果贵国愿意加入联合国的话,我们会以朋友的身份支持。当然我国希望贵国能同时尊重我国的政治权利,能够平等来往。”范明仑本来还想寒暄几句,交流一下感情,再直说来意时,却看到那人向他递了一个眼色,想到之前的嘱咐,顿时明白这里的人脑袋还没有外面那些人那么复杂。假如你绕来绕去,可能对方会以为你别有用心,倒是适得其反。
“首先我对贵国的好意以及前段时间的具体支持表示谢意,另外对贵国私人公司不遗余力在我国投资建设表示欣赏和感动,”乌尔斯国王斟酌了一下词句,毕竟他继位以来,除了和几个邻国有过一些来往,基本上没有处理过多少外交事宜,想要找到合适的词句也不是容易的,只能直接表示出来,“对于您第一个提议,我个人表示赞同,另外加入联合国的事情,恐怕我们国家一时没有准备,很难参与处理一些重要国际事务,这件事暂时无法作出承诺。第一件事情,我会在很短时间内告知您我们的商议结果。”
范明仑松了一口气,只要第一件事办好,以后他就是驻这里的大使,熬了这么多年,总算等到这个出头的日子。根据他的眼光,这个国家虽然看起来破败不堪,却比起其他非洲友好国家还有优势,政治上完全独立,社会秩序稳定,由于封闭很久的原因,和邻国没有任何历史和宗教上的冲突,也有很深的文化历史,经营好的话,将成为国家“非洲新战略”的中心堡垒。只要自己努力,把这里巩固下来,将来仕途上再进一步就不是很困难的事情。
“我钦佩于国王的决断,另外,我国将向贵国提供一笔三千万人民币的低息贷款,用于教育卫生设施的改善。同时希望贵国能够更好地保障我国商界人士在贵国的各种投资建设活动。我想这是对贵我两国都有利的事情。”范明仑知道不能提出施舍的援助,根据历史教训,那种援助是靠不住的,往往被对方后来当成是对自尊的一种侵害,尽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