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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御听了,眼底的杀气愈发浓烈,他怒不可遏伸手掐住枉然的脖子,恶狠狠地低吼:“王安然,你敢玩我?!”
面对皇甫御的勃然大怒,王安然表现得极其淡定,坦然,可以说是完全忽略不计。
她继续扬起好看的唇角,以轻蔑的口吻,质问道:“想要杀人灭口,来保全你们兄弟的情谊吗?!皇甫御,你要杀便杀,至少曾经你爱过我,现在我死在你的手里,成全你和白拓的情谊,我也算死得有意义。要杀,麻烦动作迅速点。”
闻言,皇甫御阴郁的眸底,嗜血的红光,愈发弥漫得恐怖与骇人。
他紧抿着线条冷峻的薄唇,在打算收紧手指,让她死得痛快的前一秒,他突然收手了。
动作麻利从床上翻下,阴寒着眸光,他顺手扯过挂在床头柜上的浴袍,冷冷的对白拓说:“管好你的女人,是杀是剐,你……自己看着办。”
言毕,皇甫御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房间。
韩亦和金木水火,一直焦急在门外,来来回回踱.步,想要了解下里面的情况,但是……
在大伙儿快要憋不住,不怕死的闯入套房时,皇甫御已经黑沉着难看的俊脸,带着满身不能遏制的怒火,大步走了出来。
“三哥——”
一行人集体迎上去。
见皇甫御衣衫不整,大家有些错愕。
韩亦问:“三弟,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他指了指皇甫御还在胡乱往身上穿的一抛。
皇甫御没有讲话,只是阴森着脸,疾步往电梯走,其他书友正在看:。
不知是动作弧度太大,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皇甫御觉得大脑一阵空前眩晕袭来,让他步伐虚浮踉跄不稳,他顺手就去扶墙壁。
而皇甫御的这个动作,无疑吓坏了在场所有人。
每个人
暴戾一呵之后,他便抬手去按刺痛难忍的太阳穴。
韩亦见他忍了忍,最后继续大步往电梯走,一副要去地下停车场的架势,他跟着钻进电梯,犹豫片刻,他才问:“房间里,是不是有女人?!”
皇甫御没有说话,更没有做出任何表态的动作。
韩亦默默叹了口气,低声说:“不管你现在有多生气,多气愤,当务之急,你还是给苏静雅打个电话吧!!”
皇甫御听了这话,终于有了反应,他有些不解地问:“什么?!”
韩亦当时就有恨不得翻白眼的冲动。
抿了抿薄唇,斟酌一番之后,他才用最简洁的字句回复:“嗯~,苏静雅刚来过,进去了,然后……哭着离开了……”
“你……说什么?!”皇甫御闻言,英挺浓密的剑眉,当场便深深地拧起。
总统套房里。
死一般的寂静。
王安然衣衫半褪地躺在床上,许久,见白拓只是站在床边,没有说话,也没有行动的意思,于是,她动了动身体,索性坐起身,整理衣衫,打算离开。
然而,刚下床,整
理头发,准备优雅转身时,一直安静的白拓,突然有了动作——
如猎豹般,攻击性极强的冲击力,以闪电般的速度,掐住她的脖子,死死将她按在墙壁上,狰狞着面孔,咬牙切齿地说:“王安然,不赖啊。你他.妈.的居然犯.贱的爬上我三弟的床,你以为你有资格?!”
王安然被重重撞在墙壁上的刹那,觉得魂魄都快被撞出身体,她紧紧贴在墙壁上,倔强的抬头瞪着已经发怒的男人,她冷冷一笑,不屑冷哼:“生气了?!生气也没用,床也上了,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怎么,你也想杀了我?!有本事,你就拧断我的脖子……”
见白拓愤怒得额角突兀的蹦出一条又一条骇人的青筋,却始终没有加大手指的力道,王安然笑了笑:“怎么,下不了手?!白拓,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呵~,奉劝你一句,最好别对我动心,否则……我要你把当初施加在我身上的耻辱,连本带利,一并奉还!!!”
这番话,前部分王安然说得云淡风轻,可是后面,她几乎是卯足全力从喉咙里嘶吼而出的。
她恶狠狠仇恨地剜着他,见白拓嘴角都在抽搐,她收敛住怒气,笑得分外妩媚地低哼:“真舍不得杀我?!那……你只能跟你那三弟决裂了。嗯,你也可以选择继续和皇甫御称兄道弟,可是……不要妄想我和皇甫御之间不会再上床。只是,就算我和皇甫御不再上床,也改变不了我和他上床的事实。”
见白拓脸色愈发难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