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的行动在客观上帮助巴凌锋和那个神秘的黑衣人解了围。他俩脱离危险之后,便迅速地向滨湖奔去。半个多小时之后,他们已经进了滨湖市区。
巴凌锋又给许三打了个电话,询问各路的情况。许三说没什么新鲜事儿,不过警察倒是出来了不少,好象已经盯上他们了。
“我看该叫你的人动动了,让他们去吸引警察,我们好去找臧小军算帐!”黑衣人向巴凌锋建议道。
“这办法不错!可我们到哪找臧小军去!”
“如果情况没有变化,他应该在他爹那儿,我踅摸他好几天了!”
“我们去臧家?”
“想收拾那个杂种就去!”
“好,就去臧家!”
于是二人向臧念祖家摸去。
而此时臧念祖的家,已经人去楼空。原来半个小时前,省纪委打电话给滨湖决定对他实行“双规”的时候,就有内线将消息透露给了臧念祖。臧念祖听后大惊失色,原来早有人掌握了他的尾巴,只是对外秘而不宣而已!看来,他现在只能尽快外逃了,才能有一线生机,一旦被抓,那他半辈子打下的江山,将顷刻化为乌有!他相信他家的周围一定有很多警察在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想离开绝非易事。立刻叫臧小军将能调动的人马都调动过来,以迷惑,迟滞甚至阻止警察的行动。他二人则开始准备,他们都化了妆,准备等臧小军的人马一到,马上由他们保护,乔装出逃!
当臧小军的人马赶来臧念祖住处的时候,臧小军选出两个和他们父子俩外形有些相似的手下,和他们对换了衣服,他让二人呆在屋子里闲聊,用以麻痹警察,他二人则裹在那群人中间下楼,并分别上车离开。
尽管当时周天派出去的人马已对臧念祖的家进行了布控,但是没接到上边的命令,他们只是偷偷地将刚才那伙人的情况向周天做了汇报。周天依然叫他们密切注意臧宅的动静,说这是关键时刻,绝不能轻举妄动,一旦目标,臧念祖就会有所觉察,他闻风就会逃之夭夭!至于刚才来了又去的那伙人,他会安排人进行监控。
当巴凌锋和黑衣人人赶到藏念祖家的时候,藏念祖父子二人已经走了半个小时了。而此时,周天也接到市委的指示,命部下对臧念祖所在的小区实行了戒严,对出入者进行严格的盘查!
为了试探里面的虚实,二人做了分工,由黑衣人先行试探,看看藏念祖家周围有无埋伏,如果有,他负责对付。巴凌锋则找机会溜进去,去找臧小军算帐!
黑衣人便哼着小曲,大摇大摆地进入小区,他刚要进入楼道,突然从黑暗中蹦出两个警察,拦住去路。黑衣人假装害怕,抹身就跑。又有七八个警察从黑暗中现身,欲将他围住。黑衣人拼命向外逃跑,想吸引更多警察注意,给巴凌锋制造出机会。况且他身上有枪,一旦被抓,将无法解释,所以他只能如此狂奔。
警察也不敢开枪,一旦开枪,势必会引起周围居民的恐慌,甚至惊动臧念祖。他们只能从四外对黑衣人进行围堵,黑衣人见警察越聚越多,知道自己已经无法脱身,他便随手将身上的手枪和短刀扔进道沟,继续和警察周旋。
巴凌锋趁着这个乱劲儿,迅速地绕到藏念祖所住的楼前,他躲在黑暗之中,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因为他不想从楼道进去,藏念祖不会给他开门,撬门又会浪费很多时间。他想从窗户进去,出其不意地袭击臧小军!
臧念祖家住三楼,居民楼对巴凌锋的行动构不成太大的障碍,只是不知道里面有多少人马,关键时刻,为了节约时间,也只能冒冒险了。远近还有几个负责监视的警察,他们身边都有望远镜之类的监视工具,但他们的目光都被黑衣人吸引过去了。再加上时间已经超过午夜,整个小区已少了灯火,四外黑咕隆咚的,看不真切,所以当巴凌锋叼着匕首迅速地爬上三楼阳台的时候,他们依然没有察觉。
巴凌锋轻轻地推开阳台的窗户,闪身进入室内,他侧耳听了听,只有客厅里隐约传来了说话的声音。他蹑手蹑脚地蹭过去,隔着半掩的门,他见两个人正在昏黄的壁灯下聊着什么,看形体应该是臧念祖父子。他又向旁边观察,什么也没有,又听了听,还无动静,好象屋子里再无其他人了。巴凌锋心下大喜,“姓臧的,巴爷爷来取你狗命了!”想到此,他一个箭步窜入客厅,迅速地将手中的匕首对准了像臧小军的那位。
屋中的两个人突然遇袭,大惊失色,抬头见是巴凌锋,更是吓得七魂丢了六魄,另一人起身就要跑,巴凌锋眼明手快,一个扫堂腿将他掀翻在地,门牙生生被磕掉了两颗,他躺在地上呻吟。
巴凌锋见那人不动了,才又回头对付他手上的这个:“姓臧的,没想到巴爷爷我会来这里找你算帐吧,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就赶紧说出来,晚了就没机会了,不过我告诉你,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巴爷爷,我,我不是臧小军!”
“什么?”巴凌锋一惊,赶忙定睛观看,手上的人真的不是臧小军!
他立刻打开大灯审讯,讯问臧小军的下落。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