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花就了我一命,我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我只知道,上次和宋小姐在长岭大桥,我决定帮笑话收集眼泪安魂的决定是正确的。小花见我的车停下来了又是抬头对我微笑一下,然后身体颜色逐渐变浅直至透明消失。前面大货车的司机估计是从后视镜看见我差点追尾,就打开车门下来了,走到我的车边,我也下车。这个壮汉说:“哥们,你知道这多危险吗?就差这么一米多啊!以后你开车小心点,开那么快也没用是不?安全第一!”我也懒得跟她解释,就说了两句下回注意之类的话,我就拿出电话打114查询拖车的电话。这哥们见我也懒得理他惺惺的回到车里,开车走了。等了半天,拖车的来了,我让他给我拖到修理厂然后我我办了手续,打了一辆车直奔命有乾坤。
到了命有乾坤,付了车钱我看见郑大勇正坐在店门口跟别人下棋呢。郑大勇见了我说:“苏灿啊,今天怎么没开车啊?”我着急问他昨晚房子的事情和暴露狂的事情,车的事就没跟他细说,我就说:“车坏了,送去修理了。勇哥,我找你是有事问你啊。”这个老小子确实不慌不忙的说:“你先去屋里吧,你的两个师弟也来了,等我下完这盘棋。”我心里骂了一声下你麻痹,我这边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妈的还有心思下棋?我点点头没说话,进屋了。进了屋我看见许强高阔两个兄弟正一人拿着一本书看呢。我就说:“两位兄弟,看的什么书啊?”两个人听见我的声音都放下书,许强说:“哎呦,灿哥来啦?这不是嘛,我们来的时候师父在门口下棋呢,说是先让我们看看五行八卦的书。”我怕郑大勇听见,就小声说:“草!我他妈的都遇着大事了,老逼头子还有心思下棋?”许强听了忙问:“灿哥遇着什么事情了?有什么需要我们两个帮忙的你就吱声……”我说:“这一言难尽啊!I今天晚上,咱们下班后我请你们两个喝酒,咱们边吃边说。”之所以说是上班,是因为郑大勇告诉我们,平时没事就尽量过来,学点东西,干点活什么的,到了下午四五点钟就让我们走。没等许强说话,高阔先说了:“这多不好意思啊?昨天让我们坐顺风车,我们就够感激的了,现在灿哥晚上又要请我们喝酒,我们怎么好意思啊?我们请灿哥吧。”他这么一推脱,我就想起了昨晚上跟叶泽霖说的话了:“二位不要推辞了啊。再怎么说,我整点钱也比你们容易一点……”就是我跟叶泽林说的那一套,然后我继续说:“酒桌上咱们再探讨一下这老逼头子郑大勇那个古怪的收徒仪式!还有什么狗屁有缘人。”
我刚说完话,郑大勇就进来了,对我说:“苏灿啊,你刚说你有事情要问我,是什么是啊?”我张嘴就说出了心中的疑惑:“昨天玩上,我屋里又出现了古怪之事,就跟上次看见白衣女子上吊一样。”“哦?又出现怪事?咱俩去里屋说话……”郑大勇说,然后又对许强跟高阔说:“你们两个先好好看看书吧,这书就是咱们这行的基础啊,有什么不懂的等着一会问我啊!”然后我跟着郑大勇进了里屋。
我给郑大勇讲了一边我屋里的怪事,然后又说:“这还没完呢!”我又把暴露狂的事情跟他说了。郑大勇沉思了一会说:“苏灿啊,你最近够背的啊!怎么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都让你碰上呢?”你先出去,待我给你算算是怎么回事啊。如若真的是撞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咱们再想破解的办法!”
听了他这话,我就出去了,然后这老比头子准时怕我们偷看,在里屋把门反锁了。然后就听见有一阵没一阵的念咒语声。我们仨呆着也没劲,就加上郑远志我们四个打扑克玩。打扑克的时候我们就有一搭没一搭着闲聊着,我拿出烟,给他们仨没人发克了一根,自己也点上一根,我问郑远志:“我说,远志啊,你从出省就跟着师傅,肯定了解师父啊,师父那个返老还童是怎么做到的啊?”听我这么一问,许强跟高阔也来了精跟着附和着“对啊对啊,他是怎么做到的啊?”“你就给我们说说呗。”我本以为郑远志是郑大勇儿子,虽说郑远志管郑大勇也叫师父,但是实际上郑远志不就是郑大勇的养子吗?况且哪天中午郑大勇酒桌上也说了,郑远志就是他儿子,知识郑远志觉得叫爸爸比较别扭而已。这就跟我们老家似的,有的人家孩子不管自己父亲叫“爸爸……”而是叫“叔……”也有的人家,孩子不管母亲叫“妈妈……”而是叫“婶……”我到现在也搞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总是户口本上郑大勇和郑远志的关系是“父子……”这郑远志就是郑大勇的养子。
虽说郑远志不是郑大勇亲生的是捡回来的,这郑大勇未娶妻室也无儿无女,这郑远志不就跟他亲儿子一样?那郑远志肯定知道郑大勇的秘密啊,问他准没醋。谁知道这个郑远志却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以前问过他的,他说我还是不知道为好。等到时机成熟他自会告诉我.”郑远志抽了一口烟继续说“当时我问他什么时候是时机成熟啊?你们猜他说什么?”我们三个齐刷刷的摇头。郑远志接着说:“他说时机成熟就是他大限将至的时候。当时我就想这……这个秘密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郑远志将手中的最后一张牌扔出来接着说“你们想啊,师父会返老还童,咱们谁能活的过他啊?估计咱们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