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就是,自己不用再借命延续这种效果,而是别人自愿给予,现在转身一变,鹿鸣就是大师了!真正的大师!而张鹤圆的其他魂魄,则在另一个地方飘荡!
这个“地方”是哪里呢?
鹿鸣他不清楚,不过,丁向前那小子去过,他说他见过郭虎的亡魂,甚至丁丁还看到了自己的葬礼!如果猜的没错,应该就是那里!
想到这里,鹿鸣心间有些欣喜起来,张鹤圆他还有救!他还有救!
熬了一天一夜,二三十个小诗没有合眼,鹿鸣一想到张鹤圆有救,便一下子爬到在桌子上睡着了,实在是太累了,带着酒精的麻醉,他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豆浆,油条什么的,撒了一地。
这一觉睡得并不沉,当天下午时候,鹿鸣他醒过来了。他的脸上被书桌咯的通红,都是印,浑身也跟生锈似的,关节酸的不行,不停伸着懒腰,鹿鸣揉了揉脖子,擦了擦手上的油渍,身体快要散架了的感觉。
用手机将地下室的关键图案拍了几张,他觉得自己需要的资料已经记在了脑子中了,自己没有再在这间地下室呆下去的必要了,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了酒吧,再一次拉上卷帘门,将锁锁上!
四个圈依旧趴在酒吧门口,庆幸的是并没有被拖走,由于是双门车,两侧玻璃上被塞了很多的广告名片,当然,最少不了的就是罚单了,足足贴有四张,鹿鸣打着哈欠,抽出名片扔进了身边的垃圾桶,将罚单胡乱叠了两下装进了口袋中,看都懒得看。
又是一天傍晚时分,大街上堵的水泻不通,鹿鸣在车内安全带没系,头发没洗,秀发去无踪,头屑更出众,他的双手也是油哄哄的,满是烧鸡味儿,一身的酒气,他心里祈祷着,千万别碰到查酒驾的,要不然就麻烦了。
鹿鸣在车内双眼注视着红绿灯,看着车前人来人往,忍不住埋怨青岛红灯真他妈的多,三步一停,停的有型,五步一等,等的发愣,他只好在无聊的时候一遍又一遍的给丁向前打电话,不尽人意,一直都是提示该用户不再服务区,请您查询后再拨。
“草!”鹿鸣骂了一句。
回到家里,小花花和小诗正在喝南瓜粥,小花花还不停吵闹着叫唤“加糖,娃娃姐,我要好多,好多糖!”
“你……”小诗给小花花加着糖,看见鹿鸣进屋之后,在洗手间洗了一把脸,立刻便要开口问他。
“你先别说,你先听我说!”鹿鸣脸上,手上都是水珠,甚至都没来及擦擦,他见小诗想要发问,他赶忙抬手一压,示意让小诗别嫌着急发问,自己有话要说,抖了抖手上的水珠,鹿鸣叹了一口气,第一句便是:“小诗,我想,我们对张鹤圆存在了太多的误解,你有没有这样想过,其实……其实一直是我们误会他了?”
“不会的!绝对不会!他是什么人,我太清楚了!用不到你在这里对我指指点点的!你懂嘛?”小诗几乎都没带犹豫的,直接激动的从饭桌前站起来,一口气反驳了回去!
这一下子,连小花花都被吓的忘记咀嚼嘴里的食物了!
鹿鸣坐在了餐桌旁,又给小花花加了些糖,完全忽视小诗的举动,就全当没听见,自顾自的自己说着,他拿起一双筷子,和一碗米饭,只是用筷子夹着米粒,他的双眼看着碗里,用自嘲的口吻,开始叙述起来,将那些自己才刚刚了解到的真相,一句句的复述了出来。
接下来的半小时之内,小诗听的嘴巴越张越圆,最后直接变成了字母“O”!
她实在是难以相信,这前后的反差让她也陷入了彷徨,她眉头紧皱的低头不语,看着鹿鸣手机中拍摄的地下室内的照片,一张接一张,重复不停的看,她还在不停的摇头,点头的,看的出来她甚是纠结。
饭桌上立刻变得宁静非常,只有客厅内落地钟的“咔嚓”声,不停的再响!
这一夜,时间都慢了好几拍,过的异常之漫长。
脑海里很多好的,不好的回忆,都被两个人一次又一次的提及,讲着那些往事,一件又一件,鹿鸣和小诗也尽是苦笑,与感慨,相对无言。对于师父赶走张鹤圆的做法,两个人也是没有个头绪,猜不透为何钱清坤要这么做。
他们两个人促膝长谈至深夜,大致内容便是眼下丁向前的下落不明,安危不祥,还有让张鹤圆苏醒的办法,无论两个人怎么研究,都是一片茫然,根本没有实质性的解决办法!直到天边渐渐泛白。
“就这样吧,张鹤圆就先让他在医院里养着,毕竟咱们的生活还要继续。”鹿鸣这样说道。
在天亮之前,小诗便告别了。拖着一身疲惫不堪的身躯,鹿鸣连澡都没有洗,披上一件外套,侧倒在沙发里,沉沉的睡了过去,实在是太累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所有的一切都恢复了以往的样子,鹿鸣一边赚钱,一边照顾小花花,偶尔他还会在网上百度一下,看看有没有丁丁干私活的消息,丁向前也好像突然之间人间蒸发了一样,凶宅买卖圈里儿里全然没有了他的身影。
时间犹如白驹过隙,眨眼的功夫,便已经是两年之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