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的双手被安言死死的按住,我是彻底被钉住了,躺在地上除了眼球能动,我什么都干不了!闻着安言一身的酒气,还有他是不是冲我笑一下,我被吓到了,这……这是要干嘛?不就是少给了你一半钱么?你这是要杀人灭口啊?我张嘴就喊:“救命啊,救命,救……”
还没喊两声呢,小花花这臭丫头片子拿了一个馒头卷塞进我的嘴巴里了,还冲我摆出一个“嘘……”的手势,她还笑,看我这幅模样,她竟然还笑的出来,我冲她大骂了一句:“嗯额呃嗯嗯咦啊!”
“啪”一个大耳光,那叫一个响,鹿鸣给了我一下,我粉嫩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一个五指印,耳朵瞬间就鸣了,依稀听见鹿鸣还训斥我说道:“草,不许说脏话!”
我的眼泪立刻就流出来了,委屈啊!
“小花花,快去柜子里拿一瓶我收藏的白酒,高度的那种。”鹿鸣喊道,手下还不忘把我的衣领给撕开,压按着我的胸口,在寻找什么。
看得出,安言也是看的有些稀罕,但没有吱声。
我还是不停的在挣扎,无奈与我个人之力怎么可能挣的过眼前的两个大老爷们,还是喝过酒之后的,我的手腕这一会儿的功夫都被压的发红了,明显阻碍了血液循环。
小花花抱着一瓶白酒打卧室过来了,酒比较沉,小花花走的很慢,怀抱着一个大酒盒子,一扭一扭的。鹿鸣赶紧伸手去接,此时鹿鸣的一举一动在我眼里非常难以理喻,他接过小花花手中的白酒之后,连盒子都没拆,直接摔在地上杂碎了,一股浓郁的酒香飘散了出来,这味道,一闻就是原浆!
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呐,我的酒虫差点就被这味儿勾出来,嘴里明显的分泌出一些口水来。被摔破的酒瓶,酒水流满了一地,我那个心疼啊,真想伸舌头去舔上一口,这么好的酒,我还没喝过呢!浪费了,浪费了……
鹿鸣空出一只手,在流满一地的酒水上沾了一下,手掌上沾满了酒液,他挽起衣袖来,对安言说道:“你抓好,我要开始了!”
“来吧!”安言应道。
他这是要干嘛,我目不转睛的盯着鹿鸣看?
只见鹿鸣摸起身边的打火机,将沾满酒水的手点燃了,他的手立刻变成了火云掌,这是……这是要……还没等我做出反应来,鹿鸣高举起带着青色火苗的手掌,一掌拍在了我的脑门上,“啪”的一声,我的脑袋和地板一撞,鹿鸣手上的青色火焰被这强大的掌力,生生震熄了!
力道之大,可想而知。
后脑勺和地面这么一撞,我看东西全部重影了,而且眼前也和高度近视一样,模糊一片,甚至耳朵边连他们的说话声都变成了像是在KTV里唱歌,一个个都拖着后音,带回声了都,我迷迷糊糊的,思维都不连贯了,心里不停祈祷着,这一下可糟糕透顶了。
我甚至联想到一个白大褂朝我走过来,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你是颅骨骨折,引至脑硬膜下水肿,还有脑硬膜外水肿,X光显示,你的大脑局部失血,是脊椎动脉脑底供血不足,这个学名呢,就叫丧心病狂间歇性全身机能失调症!”
“这么复杂啊?”
“不复杂,三个字就够了,脑震荡。”
我双眼微睁,神游了片刻,脑袋后边生疼的不行。这还不算完,我身上还有种难受的感觉,像是有一股力量在游走,在我体内撞来撞去,鼻腔里一热,一股热流顺着我的鼻孔流了出来,鼻……鼻血吗?
我想坐起身子来,身体却被鹿鸣和安言他们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半分,体内那股劲儿还在四处游走,我恍惚瞧见鹿鸣看我的眼神有些焦急,还夹杂着几分紧张,那股劲儿左冲右撞,寻找不到出路之后,朝我的右手流去。
我的右手臂在这股劲儿过去的时候,全胳膊的肌肉突然紧绷起来,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五根手指也伸的直挺挺的,我的视线这会儿也好了很多,我急忙斜眼看去,就感觉有一股东西直冲到了我的手心里,冰冷冰冷的,就跟手心中放了一块冰块一样,手掌心在这一刻竟然逐渐变成紫色的了,而且颜色还在不停的加深,我有些紧张了,我这是中毒了么,刚说老实一会儿的身体又想开始挣扎。
“丁向前,你别动,我在救你呢!”鹿鸣很严肃的说了一句,随后便在身后的屁股兜里摸出了一把蝴蝶刀出来,在手里甩了几下,挺像那么回事,熟练度和电影里的发哥有一拼,见那一股紫气在我手心里凝结了,赶紧抬起脚来,踩在我的手腕上,防止那股紫气倒流!
我被踩的“啊!”了一声,感觉鹿鸣这鞋底太糙了,这一下还不得脱一层皮?我这就想去挣开,可是安言哪里肯?压的更牢固了。
“忍着!”小花花冲我喊了一句,然后捂住了自己双眼,不敢再看下一幕了!
鹿鸣手持蝴蝶刀,弯下身子准备给我放血!
我一看之下慌了神,眼睛里充满了恐惧,这……这是要给我割腕嘛?“嗯嗯!”我嘴里还被塞着画卷,根本说不出话,只好用祈求的语气闷哼着,我可不想死!不是说救我么?这……这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