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燃了手中的两半截香,持在手中,像模像样的朝着门口拜了一下,将它们插在了门框边上,便抱着双肩,开始看着香缓慢燃烧,他人也从这一刻变得寡言少语了。
“我能单手捧着这盏本命灯么?”
“可以,随你便,只要不灭就行。”
腾开手之后,我又点燃一支烟,一边抽着一边观察鹿鸣。
鹿鸣在香燃烧过程中,似乎显得有些着急,不停的看着腕表,却什么也不对我说,我自然也不好意思问。
就这样,两个人,一个站着靠在墙边,不停的看表,另一个则蹲坐在台阶上,不住的抽着烟,谁也不吱声,谁也不言语,黑不隆冬的走廊里只有燃烧着的烟卷一亮,一亮的被我吸进肺里,然后呼出体外。
我嘴里一支烟接着一支烟,根本断不下来,十二点钟早就过了,满满一盒的万宝路已经下去了将近一半,地面上被我扔了一地的烟头,我抽烟抽的嗓子非常干涩,跟冒火一样,条件反射般不停的舔着自己的嘴唇,后悔上楼前忘买瓶红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