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满是疑惑:“该不会你出错的记忆不是因为那东西,而是我?可我又能帮你什么?”不然萨拉尔何必如此。
浅井慕夏只觉得这事情古怪无比,能对萨拉尔动手脚的人,为何会放过她?虽然刻意淡化了萨拉尔的记忆,可也不是没有万一,若是把自己的记忆也修改了,不是一了百了吗?
浅井慕夏并不是希望自己被下黑手,只是单纯的疑惑而已,说实话这一系列的算计,她根本看不出意义所在,至少不是伤害萨拉尔,那又是为了什么呢?
浅井慕夏自然不知晓,策划这一切的人安置好了萨拉尔之后,再无余力做更多的事,想对浅井慕夏做更精细的工作已不能够,况且他也不是全知全能的,萨拉尔恢复记忆既然能够瞒过他,当初留下线索自然也不在话下。
萨拉尔笑了一下,静静的注视着黛绿少女:“你已经想到了。”
浅井慕夏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然而嘴巴开开合合,竟不曾发出任何声音,唯有苦笑:“抱歉,好像帮不到你什么了。”
萨拉尔眉头皱了起来,抿着嘴唇有些失望:“总会有办法的。”
浅井慕夏的记忆似乎没有出问题,可她无法说出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萨拉尔有些迷茫,那么她该怎么办?顺应下手之人的心意,从此抛却不再记得的过往吗?还是继续找寻,在渺茫中寻找一线希望?
如果没有这个盒子的话,她会是无忧无虑的自由女神,可曾经的她早已经为今日的局面做出了选择,想必是不会后悔的。
这样想着,萨拉尔的气息不再那么沉重,说道:“你的身体还很虚弱,好好养伤吧!”
看着萨拉尔走出房门,浅井慕夏也慢慢合上了眼,遮住眼底的叹息,简易,挚友未曾谋面的哥哥……会是他吗?
为何要记得,又为何要遗忘?有必要吗?那个人又会是什么身份。
浅井慕夏深刻觉得,这对兄妹都是蛇精病纠结体。
又过了几天,浅井慕夏虽然还很虚弱,可总算能起身自由行动了,也不会陷入长时间的昏睡之中,只觉得心情大好。
而萨拉尔在最初的沉郁后也暂时放下了心事,毕竟不记得的过往带来的更多是困扰与苦恼,而非沉重与绝望,不过她并没有马上离开日本,原因除了浅井慕夏还需要人照顾,自然也有奥林匹斯山的因素。
俗话说的好,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波塞冬当初嘴贱总算是遭到了报应,萨菲罗斯忧心忡忡顾虑重重,对波塞冬再不假辞色也不愿伤害萨拉尔,可雅典娜就没有萨菲罗斯这般多虑,底气十足的她再把人间的记忆梳理一番后被波塞冬求婚那事恶心的不轻,决心要好好报复海皇陛下。
左右她看习惯了波塞冬与萨拉尔这么多年的闹腾,这种无伤大雅的小报复也不会起多大波浪,就纯粹的添添堵罢了,叫波塞冬嘴贱!
于是在波塞冬忐忑的目光中,萨拉尔面无表情的呵呵一声,跑到了自由女神神庙冷静几天,再然后,就溜到了日本。
说生气也不至于,可简单的放过波塞冬又不甘心,好吧,萨拉尔得承认,她纯粹是为了逃避婚期。
倒也不是说不愿意嫁给波塞冬,就是浑身上下都不对劲,反正他们成没成亲相处也没差别,为什么一定要大婚?
看着萨拉尔脸上似喜似嗔的多变表情,浅井慕夏很认真的考虑,是不是不应该打扰她?
摸了摸瘪瘪的肚子,浅井慕夏无声叹气,这年头还是靠自己比较实在,于是她慢悠悠的游荡在客厅和厨房里,总算萨拉尔还有良心,准备了一些面包零食。
等萨拉尔回神,就见浅井慕夏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她,腮帮一鼓一鼓的啃着零食,顿时黑线。
“终于想起我了,女神大人。”浅井慕夏怨念的瞪了萨拉尔一眼,然后又默默的撕了一包薯片扔进嘴里,好在她打趣一句就算了,问起了正事,“这段时间一直昏迷,到底过了多少日子?”
“我以为你并不在意这个问题。”毕竟她之前有很多机会能够询问。
“我也以为自己不在意。”浅井慕夏抿着嘴,脸色有点别扭,她本来不想问的,结果还是忍不住。
萨拉尔想了想:“快半个月了吧。”
浅井慕夏无语,没想到过了这么长时间,有些烦恼的抓了抓头发,倒也没有马上走人:“反正已经半个月了,那更久点也无妨。”
“你倒是心宽。”萨拉尔道,“你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太过危险,我只能暂时切断你们之间的联系,你现在无法动用力量,别人也无法感应到你的安危,这样也无所谓吗?”
浅井慕夏一愣,垂下眼帘神情淡淡:“人终有一死。”
萨拉尔觉得好笑:“然后你隐姓埋名的活着?那样有什么意义呢?”
浅井慕夏很郁闷:“我又没说死遁,只是现在手无缚鸡之力,出现也只是添乱。”
萨拉尔觉得自己好像能理解浅井慕夏的心情,兴致勃勃的八卦道:“你跟宗像礼司……”她隐约记得,这一对相当有发展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