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罗二炮?”察尔钦半天才闹明白到底是什么情况,却在古来三的讲述中国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跟着饶有兴致的问道:“你们说的那人是不是在这一带做军火生意的?”
“怎么?大胡子你也认识罗二炮?”陈卫东问道。
“呵呵,倒是和这个跳梁小丑有过一面之缘,还是两年前的事情了吧,当时我刚到赤塔,他就哭着喊着要站在我这边和我一起对付光头党,前段时间还表明态度愿意和我一起对付保尔。”察尔钦顿了顿,继续道:“不过,从我见这人的第一眼,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人,后面让手下随便查了一下他的底子,名声很不好,也便没有去搭理他。”
说着,察尔钦饶有兴致的盯着陈卫东,半开玩笑道:“赤狐,在我的记忆中你是不会和这种下三滥瘪三一般见识的啊,你们两怎么会接下梁子呢?我表示很好奇。”
陈卫东摇了摇,两手一摊道:“说真的吧,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当时刚来这边嘛,一想到要去赤塔那边营救邦哥,这手头没个家伙肯定不行啊,然后就托这边的一个租赁公司的小伙子和罗二炮搭上线购买一批家伙,事先价钱都已经讲好了。但是那知道这厮最后起了贼心,想要黑吃黑吃掉我的钱,那我肯定就不干了,然后就赏了他几颗子弹。”
陈卫东云淡风轻的继续道:“只不过,真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还是挺有些本事,这么快就顺藤摸瓜找上门来了。我满以为他怎么滴也得三五天一个礼拜的。”
“哈哈,赤狐啊,你知道你这样的行为叫什么吗?”察尔钦神秘一笑,继续道:“你这是用牛刀子杀鸡啊,哈哈哈。”
陈卫东也笑了,半开玩笑道:“人家中央都提出口号要老虎苍蝇都要打,我这不是在相应政策的号召嘛,哈哈哈。”
一时间,车内的几人都不约而同的笑出声来,压抑的气氛一下子就缓和了很多。
很快,打头的这辆路虎已经出现在村头,顿时又引起了一阵犬吠,雪夜中有两个裹着厚厚棉衣外套的男人在见到车队后,顿时被吓了一跳,连滚带爬的从村头抄小道向村尾的魏家狂奔而去。
此时,村尾的这幢低矮平房中,魏二皮夫妇被人一群凶神恶煞的打手赶到了墙角,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魏二皮在这个时候到显得挺爷们儿的,顺势用自己的身子挡在魏大娘的身前,即便是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他,语气态度依然强硬:“你们有什么都冲我魏二皮来,别为难我家老婆子。”
“哎呦喂,老东西你还挺有骨气的嘛。”躺在炕上缠着绷带的罗二炮冷笑一声,道:“老东西你别着急,会有冲着你来的那一刻,但不是现在,这么快就把你给弄死了多没意思,我还得指望着用你们引出陈卫东呢,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估摸着他们也应该要到了。”
在提及到陈卫东三个字的时候,罗二炮几乎是咬牙切齿般吼出的,眼神中闪烁着腥红的杀戮气息,手腕脚踝处的四枪之仇,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今夜要不是不把陈卫东碎尸万段扔进山里喂狼,断然是难消他心头之恨。
正说着,门帘被人从外面拉开了,两个在村口放风的小弟连滚带爬的冲进家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二,二炮哥,来,来了。”
“慌个屁啊,慢慢说。”罗二炮望着两个被吓得失魂落魄的小弟,没好气的大吼一声:“谁来了啊?”
“他们,他们来了,六辆车。”其中一个小弟战战兢兢的回道。
“什么?”罗二炮顿时一怒,道:“你说他们来了六辆车?”
刹那间,罗二炮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抬手吩咐道:“狗犊子,马上把租赁公司的那个小犊子给老子带上来,骂了隔壁的,居然敢给老子谎报军情。”
说话间,浑身脏兮兮脸颊淤青红肿的小胡被人用枪顶在脑袋上推进屋里,瘫倒在地求饶道:“二炮哥,二炮哥这真不关我的事情啊,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个传话筒。”
“揍他!”罗二炮吼道:“使劲揍,狗犊子居然敢骗老子,活腻歪了你。”
劈劈啪啪,一通拳脚相加之后,小胡已经彻底的蔫倒了,满脸血污说话都有些漏风,门牙十有八九被敲掉了。
“他妈的,你狗犊子不是给老子说他们就三个人吗?还是坐飞机从黔中市飞来的外地人,现在人家居然来了六辆车,六辆车啊,这特么就是一个人开一脸也凑不齐那么多啊?”罗二炮呵斥道:“你倒是给老子说说,剩下的人从哪儿来的?你狗日的是不是和他们设局下套就等着老子往里面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