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哥你好,我是钱老板派来接你们的司机小胡。”小伙子一上来就冲着疤子热情的打招呼,长相挺憨厚的,个头也挺大,目测起码得有188左右,一看就知道是典型的东北大汉。
疤子先是一愣,忽地条件反射的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由眼角至嘴角的那一道明显刀疤,继而也大大咧咧的和小胡寒暄着:“小胡啊,谢谢你啊。”
一行人有说有笑的走进停车场,刚一出候机厅被冰冷刺骨的寒风一刮,顿时冻得疤子和白超下意识紧了紧衣服,更是习惯性的伸手去搓耳朵,异口同声道:“卧槽,冻死人了。”
两人一边说,一边从衣兜里面掏出提前准备好的帽子戴上,还不忘向陈卫东投过来钦佩的目光,似乎是在说还是东哥有先见之明,提前把这些御寒的东西都准备好了,要不然还不得被冻成冰棍啊。
陈卫东很淡定将帽子戴上,对着几人笑了笑未置可否。
小胡是个挺健谈的北方小伙子,见状立马解释道:“几位哥哥有所不知啊,最近这几天遇到寒流,气温骤降,今天的室外温度是零下45度,的确挺冷的。”
“天呐,零下45度?”白超当即惊呼出来,对于他这个土生土长且从未出过省的黔中人来说,零下45度是个什么概念?他脑海中甚至都找不到一个直观的参照物,黔中市即便是在前几年的时候遇到百年难得一遇的凝冻灾害之时,气温也不过才零下九度而已。
更何况,当初才零下9度就让黔中省大部分县市地区断水断电长达一个月之久,造成数以百亿的直接经济损失。而现在,他们所处的漠河,居然零下45度,那可不就是比黔中省遭遇凝冻灾害那年还强五倍么?
不光是他,疤子第一次来的时候也好不到哪儿去,当时还傻了吧唧的问了人家当地出租车司机一个问题,说什么那么冷的天气,你们撒尿的时候怎么办啊?会不会把命根子给冻坏喽?
结果那司机也挺逗的,半开玩笑的告诉他说我们这边人撒尿的时候都带着根棍子,一边撒一边敲。
“嘿,这算什么呢,我们听村里的老人说,在前些年的时候他们还见过零下50度的天气呢,往地上吐口瘫还在半空中就给冻成了冰碴子。”小胡接过话茬,一边说一边带着他们走向一辆并未熄火的大众途锐越野车,道:“几位哥哥先上车吧,车上有空调,你们第一次来这边,可别给冻感冒。”
正说着,小胡已经爬上了驾驶室,却被后座上的陈卫东叫住了:“小胡啊,你坐副驾吧,让我们的人自己试试车。”
说着,陈卫东冲白超使了一个眼色,后者立马心领神会的转到驾驶室去。
这边,小胡先是一愣,紧跟着也欣然答应下来了,笑着道:“那行,我就坐副驾上给这位哥哥指路,顺便学习学习。”
很快,白超娴熟的操控着途锐缓缓驶出地下停车场,小胡在见着白超那行云流水般的操控技术后,恨不得把眼珠子都挖出来慢镜头回放才好,带着狂热的崇拜目光望向白超,腆着脸非让他教他几手看家本事。
白超也挺好说话的,一路上瞅准时机就给小胡传授一些他的驾驶经验,听得后者忍不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漠河机场离城区不到10公里,没多久途锐已经行驶到了城区边缘,后座上的陈卫东开口道:“小胡啊,你给我们推荐一两家条件比较好一些的酒店,最好是硬件设施比较好的酒店,有五星级的就最好不过了。”
原本正在白超哪儿取经的小胡在听到陈卫东的话后,当即转过身来回应着道:“哥哥诶,你们要住酒店问我小胡可算是问对人了,整个漠河县的酒店住宿我都门清儿得很。你们要住五星级酒店的话咱们这漠河县里面当真还有没真正挂牌的五星级酒店,至多都是准五或挂四的。但我知道一家,硬件软件方面都是按照五星级酒店标准配置的酒店,叫金马饭店,位置也挺好的,就挨着商业街那块儿,挺热闹的。”
陈卫东笑了笑,道:“那行,就住这家金马饭店,你待会儿给阿超说说路怎么走,我们先去酒店。”
不多时,在小胡的指引下一行人顺利的来到这家金马饭店,放眼望去大厅的装修倒也算得上是富丽堂皇奢华大气,略带欧式建筑风格的酒店主楼看上去倒也别有一番异域风味,酒店的服务态度也挺不错的,车刚刚驶进大堂门口,立马便有穿着黑色棉衣制服的泊车员和酒店行李生迎上来开车门拎行李。
当然了,陈卫东等人拎着的贴身密码箱肯定是不可能交给服务生的,他给疤子使了一个眼色之后,后者立马拉着小胡走到了一边,低声了说了些什么,有塞给他一个厚厚的信封,最终拍了拍他的肩膀后这才走到陈卫东身边,道:“东哥,已经搞定了,这车咱们现在可以用一个礼拜。另外,你交代的事情我也让小胡帮我们联系去了。”
这个时候,白超也将车停好了,拎着箱子走过来和他们汇合到一处。
陈卫东对着两人点了点头,道:“行,现在先去把装备收拾一下,然后出去随便吃点东西,接下来就该办事了。”
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