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床的一旁,白超拉了把椅子坐到他身边,望着曹小川那布满密密麻麻针孔的双手,浑身就是一阵鸡皮疙瘩,汗毛竖起一身。
就在刚才,凶悍的美女护士夏洛兮给曹小川的屁股上扎了三针,针头扎弯两根,扎得小川子满屁股的血,鬼哭狼嚎惊天动地,响彻整个住院部。连着这一个礼拜以来在曹小川屁股上扎弯的针头,怎么也得有二三十根了,愣是给小川子那原本自诩白白嫩嫩拍床上动作片都堪称完美的明星屁股扎得体无完肤血迹斑斑,密密麻麻全是细细的针眼儿。
“川子,老实说你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呀,是上了人家的妹妹还是上了她?能让她如此对你,这浑身上下能扎针的地方没一寸好肉,这得有多大的仇恨啊?”白超凑到曹小川的身边,不解的问道。
“这要是真得上了老子还没那么大的火气,命苦啊。”曹小川长叹一声,无奈道:“经过这次的事情,哥们儿总算是明白了古人诚不欺我啊,这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说得一点也没错,我不就是上次和这疯婆娘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么,用得这么对付我么?我的屁股呀,痛死老子了!”
“什么情况,说说让我也取点经,学着点别开罪了这种女人,太可怕了,免得日后遭罪。”白超来了兴趣,又将椅子拖进几分,一脸期盼。
“兄弟啊,见你也不是外人我才把这个经验和你分享,这要说到这件事情的起因始末,那可是一段催人泪下的血泪史,有血有泪有屎……”
紧跟着,曹小川一脸神棍样开始了新一番舌绽莲花地涌金莲的胡编乱造史,临了还不忘大发感叹道:“哎,当真是一报还一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啧啧啧,精彩,精彩,简直就是精彩之极,都能写部小说出来了。”白超听完后故作深沉状,思考了半天道:“这就叫做不是冤家不聚头,川子你想想看,这要是上次不是你们和东哥送嫂子过来,也遇不着这彪悍的小妞,也不会有现在这一番有血有泪有屎的故事,八成是这小妞对你有意思,不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叫打是情骂是爱,你看看她在你身上扎的针孔,这得多爱你啊,这事儿我看有戏。”
“滚粗!”
曹小川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白了白超一眼,没好气道:“快拉鸡,巴倒吧,还打是情骂是爱,你让她爱一个试试,尝尝这手脚屁股遍地开花的滋味在说,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家伙。”
“哈哈哈,我还是算了吧,我可没有受虐倾向。”白超开心的笑出声来:“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你说她要是对你没点意思的话能如此摧残蹂躏你啊,除非她脑袋被驴踢过。”
“还真不排除有这种可能性。”曹小川对白超的猜测深表赞同,完全有这种可能性,这妞天生缺根筋,从小缺爱长大缺钙。
碰!
两人正聊得欢心呢,病房的门突然被人粗暴的推开了,夏洛兮阴沉着脸不说话,刚刚在病房门口的时候已经把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全部听到了,旋即风颜大怒。
“说啊,怎么不说了,继续啊?”夏洛兮双手叉腰,怒气冲冲奔到曹小川的床边,指着他的鼻子道:“曹小川,你要是个男人的话就把你刚才说的话重复一遍,有种你给我重复一遍试试?”
“兮姐,你是我亲姐,对天发誓,我对天发誓刚才半句话都没说。”曹小川当即摆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讨好着夏洛兮,继而祸水东引,伸手指向白超:“是他,兮姐,刚才就是这姓白的小子在背后说你坏话的,是他说你花痴,说你脑袋被驴踢过的,天地良心,全部都是他说的。”
原本还在边上暗自捂嘴偷笑幸灾乐祸的白超还没来得及笑出声来,便被曹小川很没义气的出卖了,整个笑容都僵住了。
“白超对吧,我记住你了。”夏洛兮狠狠的剜了白超一眼,道:“你最好乞求你没个头疼脑热感冒发烧,要不然啊,哼!”
白超被夏洛兮恶狠狠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一股不寒而栗的阴森感觉传遍全身,眼前躺在病床上要死要死的曹小川可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呀。
见自己的奸计得逞后,曹小川当即冲着白超挤眉弄眼贱兮兮的笑出声来,跃动的两道眉毛似乎在述说着,让你小子笑我,出来混迟早得还的,老子还不相信你这一辈子能没个头疼脑热感冒拉稀什么,慢慢等着享受吧。
“哼,刚才是谁叫嚣着要脱开我裤子打得我屁股满地开花的啊?”夏洛兮突然话锋一转,一双美眸能喷出火来,手中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多出一个大号的注射器,里面满满一管子的青霉素。
“我的妈呀!”曹小川望着那满满一管子青霉素后,当即吓得叫娘出来,这尼玛一管子打到屁股里面去,还不得半个月都下不了床了。
“屁股撅起,打针了。”夏洛兮阴沉的脸上浮现起一抹狰狞的笑。
陈卫东总算是和孙小小从国贸一直到逛完了整个南国花锦,纵然是自诩脚力过硬的他也免不得两腿发酸,手中更是拎着几个装满战利品的袋子,他已经彻底的失去了迈步的欲望,一个人坐在七匹狼男装专卖店外的长椅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