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滚,滚得越远越好,见着你们就心烦。”陈卫东这才不耐烦的冲着两人重新挥了挥手,打发着这两个无敌坑爹二人组速度滚蛋。
这一次,杨子烁和马小武夺命狂奔的时候都多了一个心眼,第一时间伸手将两个耳朵都捂上,这听不见了也便没有那么多屁事儿了。
很快,宾利的马达发出一阵怪叫声咆哮而去,近乎逃离一般。
陈卫东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将两人贡献在地上的大红鱼一张张的捡起来,两个坑爹玩意儿身上的现金并不是很多,加起来约莫三千块上下的样子吧。他把这些钱全部整理完毕后,这才起身走到中年司机的面前,一股脑门儿的将钱全部塞给他。
“大哥,这钱你拿着吧,去把车子修理一下,都挺不容易的。”陈卫东微笑着说道,刚才中年司机教育两人时候的有一句话他是特别赞同的,大家都是为了生活,都挺不容易的。
“大兄弟,这个我不能要,这个我说什么都不能要。”中年大叔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说什么也不接陈卫东递过来的钱,整个人一个劲儿的还往后退缩着身子。
“拿着吧,这钱本来就是拿给你修车的钱,本来就是他们的不对,你拿着这钱去修车合情合法天经地义。”说着,陈卫东再度将一叠钞票塞向中年司机的手里。
“大兄弟,这钱你就是说破了天我都不能要,你拿着吧,哥哥我感谢你还来不及,怎么还能拿着这钱啊,你拿着,拿着买点烟抽。”中年司机依旧死活都不肯接这个钱,想必心中还是有着自己的打算和顾虑。
“你真不要?你真不要我可就生气了啊。”陈卫东假装脸色一沉,阴沉着说道:“今天你要是不收下这个钱,我就把你的信息告诉刚才那两个二世祖,我相信他们一定很乐意从你的身上把他们刚才所受的屈辱统统都找回来。”
“大兄弟,可不能这样啊!”中年司机一脸无奈,迫于陈卫东的威胁之下,也只得唯唯诺诺的伸出双手将那一叠钱接过来,一边摇着脑袋叹息着:“造孽呀,造孽呀!我说大兄弟你这又是何苦呢!”
“嗯,这就对了嘛!”见着中年司机收下钱后,陈卫东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道:“对了,大哥,我看你这就是引擎盖被撞凹进去了一小部分,回去敲敲板金喷点漆应该就没有什么大问题了,我有一家熟识的修理厂,做这方面的维护保养很专业,而且收费价格什么都挺合理的,要不给你推荐下。”
陈卫东很了解中年司机的心思,就从他刚才不肯接过这笔钱就能看出来,他在骨子里面还是对杨子烁那对二世祖心存畏惧,生怕日后被报复。但最后又迫于自己的威胁之下而不得不接过那一笔钱,但陈卫东敢打包票,这钱他百分之百的不会去或者应该讲成是不敢拿去花。
所有,最终他不得不想一个折中的办法,那就是让中年司机拿着这笔钱去邦哥开的汽修厂修车去。这样一来,即是给邦哥增加客户又能够切实的解决中年司机迫切所需要解决的问题,简直就是个一举两得的活计。
果然不出陈卫东所料,中年司机在听到这话后,当即就应承下来:“好好好,就依大兄弟你说的办,你给我说去哪家修车厂我就去哪家,以后只要还开车,都只去他们家。”
闻言,陈卫东无奈的笑了笑,看样子这人有些刻进骨子里面的东西,一时半会甚至是这辈子都有可能改变不过来。
“大兄弟,怎么称呼你?”中年司机再度发给陈卫东一根烟,套着近乎。
“大哥,我叫陈卫东,你叫我声大东子就成。”陈卫东将烟点燃叼到嘴里,道:“对了,大哥,怎么称呼你。”
“我叫胡爱民,比你年长几岁。”胡爱民憨厚一笑,很淳朴的一个中年男人,继续道:“那以后我就托大,叫你一声大东兄弟了。”
“呵呵,这个可以有!”陈卫东随口调侃了一句,两人都笑了出来,总算是将气氛缓和下来。
“大东兄弟,瞧着你开这车也是跑黑车趴活混生计?”间歇间,胡爱民看了看陈卫东的座驾,只是在见着后备箱玻璃上那巨大的风扇时眼前一亮,道:“哎呀呀,这个想法好啊,这大热天的有了这个东西人可得少遭好多罪哩。”
“呵呵,是啊,我也是整着辆黑车一天没事瞎混呗。”陈卫东笑着回道。
“这感情好啊,这么一说咱们俩还算是同事了,我也是开黑车的,嘿嘿。”胡爱民裂开嘴角,露出一排暗黄的烟牙。
“呵呵,早看出来了。”陈卫东也是爽朗一笑,满口整齐的白牙和胡爱民截然不同。
跟着,两人对视一眼,都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那啥,大东兄弟,今天晚上的事情可多亏了你,这要是换成我自己的话,当真还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胡爱民将话题拉了回来。
“胡大哥太见外了,这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谁还能没个走背运的时候呐,咱既然能遇见就决计不能坐视不管。”陈卫东道。
“说得好,大东兄弟,就冲这个,你胡哥我也该向你竖起大拇指。”说着,胡爱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