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深情,原来是由许多细碎的时光一一串成的,就像一串亮着迷蒙微光的小灯泡,静静地俯伏在脚边,照亮着我们彼此相依相伴的身影。——夏亦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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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夏亦书再次有知觉时,她闻到了淡淡的消毒水味,‘哐当’的金属碰撞声,手腕上一阵冰凉,感觉到有针轻扎了下,微疼。她眉头轻皱了下,慢慢睁开眼眸,洁白的天花板,她看到自己手上打着点滴,一身白衣的护士刚推着车出了房间,光亮洁净的房间, 纯白的床单,手掌轻轻摩挲了下床褥,嘴角微翘,心想着,看来是命不该绝啊。她的动作不小心就惊动了坐在床边的人。
“小书,你醒啦,你知不知道,你吓死我了。”纤纤双手紧握住夏亦书没打针的手,神色担忧。
夏亦书轻笑了下:“我怎么在医院的呀。”她依稀记得自己在家肚子痛,可怎么也想不起,是怎么到医院的,盯着纤纤看了好久,凭纤纤那纤细的身板子,绝对没有这力量跟力气将濒临死亡的她送去医院吧,难道是凭着超强的意志力,自己打车去医院的?嗯,怎么想,还是后者靠谱一点,想到这,夏亦书忍不住笑了。
纤纤见到夏亦书盯着她傻笑,更是吓得大惊失色,把手放到她额头:“小书,你别吓我呀,没伤到脑袋呀,怎么就傻了呢。”
夏亦书白了她一眼,把她的手直接拍掉:“你才傻了呢。”
见夏亦书反应稍微正常了点,纤纤手停在半空愣了下,才放心地道:“还好还好,会反驳人,应该不严重。”
“纤纤,你是把我当神经病了?”夏亦书怒视着纤纤,用极其不满的语气道。
纤纤怯于夏亦书那熊熊的怒气,决定不再逗她,嘿嘿地笑道:“玩一下嘛,别气别气。”
夏亦书刚想坐起来,腰一弯,腹部马上传来撕裂的疼痛,她按住腹部,又躺了下去。
纤纤上前扶着她躺下,帮她的床头微微调高了一点,拿多了个枕头帮她垫着:“你别动啊,刚做完手术,等下伤口又裂开了。”
“手术?我怎么了,我记得我只是肚子痛而已啊?”夏亦书不明所以地道。
纤纤又重重地坐到床边,语重心长地开话:“你啊,那是急性阑尾炎,差点要了你的命啊。还好发现得早,及时送医院。”
夏亦书明了地‘哦’了声后,眯着笑眼,乖张地道:“原来是纤纤大人救了我一命呐,作为报达,看来我是要以身相许咯。”
纤纤立刻双手交叉:“千万别,第一,我可不是弯的,第二,我名花有主了,第三……”她顿了顿,眉眼间闪着谄媚,邪邪地笑道:“虽然我也有功劳,但拼了命救你的不是我,所以你要以身相许的人,应该是——叶少!”
“什么,叶少?!嘶……”夏亦书一时激动没注意,扯动了伤口,微疼了下,又轻轻按住。
纤纤认真地点头:“真的,小书,要不是他,我还真没这本事进去呢。今天早上我到你家门口,可怎么打你电话也没人接,但电话声明明就从屋内传来的,就想你刚刚说肚子痛,想着夏妈妈又不在家,会不会出什么事了,那时候真的急死我了。”洛纤纤喝了口茶,继续道:“一时间我又不知道找谁,只有找叶少了,叶少就爬墙翻过你家院子大门,透过窗户才看到你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当时真把我们给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