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笑意一顿，疑惑的看着洛夜，犹豫着要不要开口问他。
“娘娘想问什么，就问吧。”洛夜仿佛猜透水凝烟心中所想，了然的笑笑，淡淡说道。
既然洛夜已经说了，水凝烟也再无其他顾忌，开门见山的问道：“你怎么会是耶律国的国师？太子知道你的身份吗？”
洛夜点点头，神色淡然：“因着一些事，我答应去他身边辅佐他直至登基。”
水凝烟闻言点点头，并未问是什么事，又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太子妃？我一开始以为脸上的面具掉了，可到现在为止还依旧好好的戴在我脸上，就连太子都没看出来的事，你怎么看得出来？”
洛夜闻言轻笑出声：“你当真以为太子没看出来？他从第一眼见你就知道你是谁，只是没有揭穿罢了。”
水凝烟闻言一惊，抬头对上洛夜淡淡的眼神，心方定下来又起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