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没有任何外人研究过他们的语言。安达曼人的语言没有其他关系词。这些语言有5个数量词:“一”“二”“再多一个”“再多一些”和“全部”。而另一方面,这些语言中描述水果不同成熟阶段的词有12个,其中的2个不能翻译成英语。
安达曼人是世界上唯一不会取火的两个部落中的一个(另一个部落是非洲中部的阿克俾格米人)。然而,他们用陶土器皿储存和运输余火,而且熏烧木材的方法很精巧复杂。这些余火已经被保存燃烧了1 000年,很有可能是从闪电燃火获取来的。
尽管会觉得很奇怪,但是安达曼人对上帝的敬畏却和我们很相似。他们的最高神灵普鲁嘎是看不见的,永恒不朽的,知道一切的,并且创造了除邪恶之外的所有万物。普鲁嘎会因人的罪孽而愤怒,并且会安抚那些痛苦的人。普鲁嘎惩罚人们犯罪的方式是发洪水。
动物和真正人类之间丢失的那一环,很有可能就是人们自己。
3. 我想换
2007年,《为什么我开始不停地换书》作者乔·昆南曾说:“我的很多女性朋友同时读一两本书,我的男性朋友说他们总是一段时间只看一本书,我怀疑这只是他们的一个愿望。我同时看的书从来不少于25本。我不是指《芬尼根守灵夜》那样的需要研读的书,我说的是放在床头几上、不看完就不会放一边的书。开始阅读一本新的书能让人心旷神怡。我不想再过5年才知道《罗马帝国衰亡史》是如何写就的,我也想知道《南北战争》的作者谢尔比·福特对石墙杰克逊被孤零零地埋葬的手臂作何感想,这两本书我粗略地看了400页了。几个星期前,我看了《煤:一部人类史》、四章《八月炮火》和关于上瘾的故事集。同时我还在看《亨利·米勒论写作》和麦维斯·加兰、马赛尔·埃梅、约翰·麦克葛汉、托马斯·曼的小说——他们写的都跟上瘾无关。”
乔觉得他一本书还没看完就开始看另一本书的原因是,通常书的前70页都特别精彩,开头都像房屋失火一样火急火燎的,但慢慢节奏就慢下来了。有人说,读者通常看到60页的时候就会把书丢下。这是因为出版社的编辑鼓励作家把精彩内容都堆到开头几章——也是唯一会被阅读的几章。以阿加莎·克里斯蒂的自传为例,也是开头比较精彩,夹叙夹议,小时候她养的一只鸟死了,她用一个锻料花做衬里的纸盒把它装起来埋在高地上,上面还覆盖着鲜花,75岁的她说:“也许有些人生来就喜欢丧葬或观看葬礼。人类若是没有这一生性,那么考古学家也许就不存在了。”后面她周游世界的部分,就只感觉她在罗列去过的景点和同去的旅伴了。
4. 疯子,与文字有关
美国作家西蒙·温彻斯特在《教授与疯子》一书中讲述了《牛津英语词典》的幕后故事。从1880年开始编写起,该词典的编委会每星期都会从一家疯人院收到一个叫威廉·迈纳的人提供的对词语的释义以及他在书中找到的例句。近20年间,迈纳一共贡献了1万余个词条。当《牛津英语词典》的总编詹姆士·莫瑞前往疯人院拜会迈纳时,却惊愕地发现他心中仰慕已久的博学之士竟是疯人院的病人,而非他以为的疯人院的院长。后来人们得知,威廉·迈纳曾经是一名医生,在南北战争中因为目睹了太多的恐怖场面而精神崩溃,后因滥杀无辜被送入疯人院。20年间,他都不断地在进行疯狂的自我治疗——通过单调、沉重的编纂工作来虐待自己,涤清心中的罪恶感。
最近,美国记者约书亚·肯德尔挖掘出了《罗热类语词典》幕后类似的故事。彼得·罗热之所以迷上了编写词典,也是为了治疗自己心理上的病症。他的外祖母患有慢性精神不稳定;他母亲终身患有神经缺乏症,到了晚年精神恍惚;他的妹妹和女儿精神都崩溃了;他的叔叔割喉自杀,是躺在罗热的怀中死去的。罗热自己是一个没有幽默感的人,且偏执、忧郁、害羞,对不洁和混乱感到恐惧,所以《类语词典》中“不洁”这一词条编写得非常出色。他借助拼命工作和强迫自己做一些事来寻找心灵上的庇护,比如他迷恋于计数(“我每天至少要爬320个台阶”),控制自己虹膜的运动尤其让他感到快意。
很小的时候,他突然发现编写词语清单能够带来安慰,不管他遭遇何种不幸。沉浸于语言的细微差别能够让他精神抖擞,也能够让他免于焦虑。
5. 猫,我恨你
狗与猫都是宠物,美国作家查尔斯·克劳萨默曾经这样写道:“在我看来,是狗在大约2万年前召开了那次会议。那是一个大会,一个有各地代表参加的国际性会议。正是在那次会议上它们决定:人是前途远大的物种,狗要与他们共命运。这个决定显然未能在代表中一致通过,持反对意见的狼和野狗离开了会场,猫的反应更加消极。听到这个消息后,它们也召开了会议,痛斥狗屈服于人类强权的懦弱行径。必须承认,猫干得不坏。它们欺骗和诱惑人类喂养它们,结果既没挨饿又保持了目中无人的派头。老实巴交的狗签署并发表了那项声明,人狗之间良好的友谊就此开始了。”
爱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