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峰穿越的第二天,天气是万里晴空,随着早起的人越来越多,香港这个富饶的城市很快便从宁静安详的状态变得生动热闹起来。香港人的生活节奏还是比内地快得多的,只见很快城市中心、地铁车站、各大商场都挤满了人。
这时在一个嘈杂的街道上,人来人往,街道的两边都停满了车。只见一个剔了平头戴着墨镜,身材五大三粗的汉子一手拿鸡毛掸,一手拿着毛巾在擦一辆车子,使得本来已经很干净光滑的车子被他擦得更是铮亮。他边擦车边东张西望,路人一看他模样内心便以为是一色狼。其实他们想得没错,高宝就是地地道道一个色狼,不过这个色狼却有一个值得骄傲的职业——警察。高宝这几年混得不错,从刚刚毕业的愣头青小巡警升到如今的重案组警员,可以说是有惊无险一路顺畅,不是因为他如何本事,而是因为他有一个好兄弟,人称——不死神探况天佑!每次跟着他的好兄弟天佑一起破案是高宝最为享受的事,因为有险况天佑冒,有功他们两个人一起领,试问天下间谁还能摊上这等好事!
“高宝!你在干什么!我们是在办案子!疑犯很可能现在出现,你给我盯紧点!”这时不远处的一辆面包车里,一个四十出头,头发梳的整齐手拿对讲机的中年男子对着对讲机吼道。
“刘SIR啊!我帮他擦车这个人不给钱啊!这太不像话了!”马路另一边的高宝捂着耳边的麦克风说道。原来高宝今天是随队里出来办案,暗中埋伏在这儿抓一个叫瘟鸡的小混混,他闲得无聊没事做便擦起了车,本来这可以掩人耳目,但高宝这人脑筋有点粗又贪小便宜,车主出来看有人无缘无故给他擦车还要钱,当然不肯付,结果弄得跟车主较真了起来。
“喂,我好歹也擦了这么久,多少给点吗!”高宝对着车主哀求道。
“不给!神经病,又没人要你帮我擦车。”车主钻进车子,不理一旁哀求的高宝把车开走道。
“你有完没完!盯着瘟鸡啊!”耳麦里又传来了上司刘海的责备声,“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高宝还沉浸在没收到钱的痛苦中。
“天佑呢?跑哪儿去啦?”刘海疑惑地问他道。
“天佑?刚才还在这儿啊,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高宝四处看了看没见到他的好兄弟。
“这个况天佑,老是自作主张,回去好好收拾他!”面包车里的刘海恨恨道。
时间大概又过了几分钟,正在高宝这帮人等得不耐烦时突然听见路旁的房子楼道口里有人喊抢劫。
高宝立刻跑过去问呼喊的大妈:“大妈,是谁抢你东西,人呢?”
大妈捂着胸口急道:“刚才有人抢我老伴假发,现在不知跑哪儿去了!”
“抢假发?”高宝纳闷道,四周看了看,忽然发现前面不远处一个人体型长得很像他们今天要抓的瘟鸡,立刻一拍脑袋对着远处喊道:“别动,瘟鸡!”
那满头长发的年轻人一听到叫声立刻跑了起来,头上戴着的假发也随之而落,露出了像电灯泡似的大光头。
高宝一见立刻对着耳麦大喊:“发现瘟鸡!ACTION!”紧接着追了上去。
“ACTION是你叫的吗!ACTION!”上司刘海连忙道,一帮人浩浩荡荡追瘟鸡而去。
等一大帮人追到一栋大厦楼里,爬到顶层天台时,高宝惊奇地发现瘟鸡整个人正趴在阳台上嘴里嚷嚷道:“警察呢?警察哪儿去啦!”高宝怎么能错过如此建功立业的大好机会,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抓住瘟鸡大声说道:“警察在这儿呢!这回看你往哪儿跑!”其他队员也陆续上了天台帮忙押着被拷上的瘟鸡。长官刘海见抓到疑犯颇为高兴,回头迎面看见站在楼梯门口的天佑,虎着脸质问道:“况天佑!你刚才跑哪儿去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从来就不听指挥!”
况天佑微笑道:“刘Sir,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查出韩柏涛在日本!”
刘海一听,果然是好消息啊,本来来抓瘟鸡目的就是逼问他交代出黑道大哥韩柏涛的下落,现在被况天佑直接查了出来岂不更好,如果帮助那边破了案自己又要升级了。刘海一联想到升级,眉目间立刻难掩喜意,也就放过了况天佑。
油麻处警局,一间办公房间内,“Yes,Sir!日本方面我会派人盯着,Thank You!Thank You!为了警队声誉我刘海一定尽力而为,一定会的!是,知道知道,那当然了。”刘海满面红光拿着电话道。路过的高宝见上司刘海又在邀功心里很是鄙视,想到:“要不是我兄弟,你能问出韩柏涛的下落?你能每次破得了大案?功劳全让你给领了。”看着刘海那谄媚的嘴脸,高宝闷着一肚子气走开,去找好兄弟天佑诉苦去了。
况天佑听着好友高宝的唠叨,手里泡着咖啡,泡完端到高宝手里。高宝也说渴了,端起喝了一口,立刻满脸陶醉:“哇哎!天佑你泡的咖啡,真是没得说啊,手艺一流,比大排档的不妨多让啊!”立刻又喝了起来,“不过我说天佑啊,你自己干嘛不喝,岂不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