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
柳德米拉知道集中营的残无人道,所以她吓坏了,事实上行刑者用的马尾鞭虽然打上去很疼,但不会留下明显的伤疤,换了另外一个人的话现在早就皮开肉绽、屎尿齐流了。
挂了隆美尔的电话,欧勃霍泽火速赶往刑棚,命令停止行刑,并让女刑讯员帮她穿上衣服押回监牢去,这一切刚刚安顿好,希姆莱的大架就出现在了集中营,看守长心跳如狂。
“欧勃霍泽,做为一名党卫军官,你不知道谁是党卫军的司令吗?你居然还当了看守长?”
“哦,长官,对不起,”欧勃霍泽当然能听的出希姆莱怪她没向他汇报这一情况,“隆美尔上校说此事关系重大,可能影响到元的安危,要我秘密行事,我一切只是执行命令,您……。”
“我怎么不知道有事?全国的党卫队都在我的控制之下,有任何情况我比他更清楚,柳德米拉小姐是我们德国的骄傲,你们居然如此的对待和怀疑她,这件事我一定会向元呈报。”
欧勃霍泽感到天塌下来了,本来以为这是一次事业进级的机会,哪知却得到了相反的结果。
“你们最好把柳德米拉小姐看守的好一点,迟一些我会批发对她的赦令,明白了吗?”
“是的,长官,我……我完全明白了,请您放心。”冷汗湿透了这个女看守长的衣背。
在总部的卫队指挥所里,希姆莱的拜访让隆美尔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他此刻的心情相当糟。
“也话这是一场误会,长官,我会竟快查清一切的,元本人也相当关心此事。”
聪明的隆美尔搬出了希特勒,其实这事他还没有向元汇报,但这时必须这样讲了。
果然希姆莱阴沉的脸上强挤出笑容,“上校一向作风严谨,我是完全信任你的,不过这件事我可能为柳德米拉小姐担保,我希望上校你在我的赦令上签字,元要是追问下来,你可以说是我的一力主张,事实上柳德米拉小姐在柏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可能是黑手党吗?”
“长官说的不错,只是拉米克和她是亲戚,这一点是她亲口承认,这是误会的根源,既然长官要保柳德米拉小姐出去,我并没有异议。”隆美尔其袥不想得罪希姆莱,现在也得罪不起。
随后他在希姆莱递过来的赦令上也签下了自已的大名,并在心里希望这件事就此了结。
但他并不知道这个针对他的圈套才刚刚开始,天黑之前,柳德米拉就离开了集中营。
在莱尼公寓,龙崇九开始考虑与希特勒的接触了,并又一次和莱尼夫人深切的谈了一番。
这两天别人都在忙着进行计划,而九哥却带着井上千香和井上千怜大逛柏林。
再一次几到柳德米拉时是两天后的事,虽然这美女向龙崇九发了顿牢骚邀了一顿功,但心里还是非常满意行划结果的,同时也佩服龙崇九的心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大阴谋家。
这是柳德米拉对龙崇九的评价,在这之前她没遇上过比龙崇九更会玩弄心机的阴谋男士。
“宝贝儿,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你可以在希姆勒面前吹阴风点鬼火了,对隆美尔的报怨要挂在嘴边,不断的向他提起,再向他描述一番隆美尔未来得宠后可能会报复他等等,这都是些小事情,但是对隆美尔来说却是致命的,听说黑手党的人绑架了他的妻儿老小,他被胁迫着为那个黑鬼开脱罪责,你要做的就是落井下石,推他一把,把这个消息传递给希姆莱。”
柳德米拉的脸上出现了惊佩的神色,“上帝啊,我碰上魔鬼了,亲爱的,你比那些端着枪拿着刀的人更可怕,杀人都不见血啊,如果隆美尔将来知道这一切是你的设计,你……。”
“嘿……,我从来不为以后的事担心,顾忌一多的话什么都干不成,你要着点,跟着我混的人都是有头脑的人,不是莽夫蠢妇,我身边的每一个女人不光只会翘着屁股侍候我,她们随便站一个出来都能独挡一面,我希望你也能很快的成长起来,事实上我的目的不是要把隆美尔整死,而是要将他整出德国,整出纳粹阵营,再说的明了一点就是整到我的旗下。”
“天哪,告诉我,接下来我该怎么做?我真的无法把握深浅了,希姆莱可不是个大的人。”
“语言的巧妙是你来掌握的,一种含义可以用好多种话来表达,你要说的婉转也要动听,同时又要让希姆莱觉的你是个有心眼的女人,为他着想的女人,这样他会更死心塌地的臣伏在你的裙下,你可以这样说‘亲爱的希姆莱,我可不想因为这么一个小人物而把你的大好前程断送掉,我们只要把他整出元大本营就行了,让他离的元远一些,甚至在元动怒要对他不利时你还得为他讲情,这叫恩威并施,他如果不死的话,以后可能成为你的心腹’。”
与柳德米拉谈了一个下午,她才结束了对莱尼的‘问候’,事实上希姆莱派着人在保护她。
隆美尔这两天确实为了妻和儿操碎了心,这两个人是他的命根,他不得不想尽方法的为了集中营的鲍森开脱,其实盖世保们一直也没找到鲍森要不利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