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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啸林闻言忍无可忍的站起来,怒哼一声道:“姓龙的,今天这坐谈会老不参加了,你给我小心着点,才来上海没几天你就想玩大的,张大爷奉陪你。”
龙崇九脸上的笑容更加扩散,手一伸道:“门开着,自已走,不是等九爷我送你吧?”
“小辈,张大爷会让你后悔八辈的,走着瞧。”张啸林甩开杜月笙的手转身就走。
“老兄,你不给我面了吧?”虞洽卿老脸变色,心焦如焚的对张啸林道。
而杜月笙和黄金荣却在此时都不发言了,他们的用心可想而知,既然姓龙的不服软。那就让张啸林陪他玩玩,无论结果无何,他们本身利益也没有所损失,姓张的当枪手也不错。
这对他们来说也算是借刀杀人了,张啸林能成为上海大亨之一绝非侥幸。
闻得虞洽卿的说话,张啸林更是冷哧了一声,一言不发就这么走了。
谁都知道张啸林一向不服软,狂妄无比,在上海却实没有他怕的人,今天他的脸全丢光了。
大厅中一阵死静,龙崇九却无动于衷,而他心里却在暗暗发笑,姓张的想玩就陪他玩玩,来个杀鸡给猴看也是不错的效果,自已在此时没有低头的可能了。
“奉钦兄弟,啸林脾气刚烈了些,我们谈我们的。”杜月笙仍是一付皮笑肉不笑的样儿。
“杜老板好说,不知有何见教?”龙崇九也是面不改色,谈笑依旧,真有大家的风。
杜月笙沉声道:“奉钦,我只想听听你如何解释报纸上对常贵那件事。”
“杜老板,这事我没法解释的清楚,问题还没查清楚,我当然无法乱说了,只是告密人指出常贵进了杜公馆再没有出来。”龙崇九丝毫不惧的答道。
“奉钦,我杜月笙想和这个告密人当面对质,你可敢让我来见他?”
“杜老板,如果今天的主题仅止于此,我想没必要再谈下去了。”
“龙大督察长你出口诬人清白,坏了杜月笙的名誉,我不该问个清楚吗?”杜月笙脸色一变,口气明显变硬了,刚才张啸林表现的那么硬,自已能软吗?做样也得做给这些人看看。
“这么说杜老板今天是来兴师问罪的?”龙崇九悠然道。
“龙督察长,在上海我还没有怕的人,你别以为你拍碎了桌就怎么样了,不给我个交代,鄙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今天给虞公面,以后可就难说了。”杜月笙的言外之外明显不过。
黄金荣也在这时道:“鄙人向来和我月笙兄弟共同进退,我希望龙兄弟在天之内到杜府当面把这事解释清楚,不然后果自负,月笙,我也觉的没必要谈了,你说呢?”
黄金荣更会找机会,杜张二人都表现出了大佬应有的气势,自已岂能弱了势头。
“大哥,就是你这话,”杜月笙接道:“龙督察长,上海这潭水有多深,你自掂量着,走。”
“哈。”龙崇九大笑一声道:“龙某非常欣赏大亨们的气势,诸位慢走,不送了。”
杜月笙回过头冷冷盯了他一眼才转身离去,而虞洽卿只觉的天眩地转,差点栽倒。
大厅弄了个乱七八糟,虞洽卿心情也差到了点。
“奉钦啊,你这次可惹祸了,如今可怎么办啊?”虞洽卿这时真没了主意。
“虞公,别听他们表面吼的凶,我才不信他们敢怎么样呢,姓张的一时冲动,回家他就清楚了,您真以为杜黄张这个人是铁板一块吗?绝对不是,他们都有私心,都防着对方呢。”
虞洽卿却道:“这我知道,问题是现在他们会联手对付你啊。”
“虞公,您就安心在家静休几天,什么心也别操,我会把这事给处理了的,他们只能明的对付我,如果派人来暗杀我,那他们就瞎了眼,我保证来一个他死一个,来十个亡十个。”
“总之奉钦你小心点,杜月笙这个人心黑手辣,心计也毒,不然也不能后来居上了。”
“这个我知道,他们暂时不会乱来的,起码也得等个几天,张啸林被杜月笙当枪使的可能性不大,不信您走着瞧。”龙崇九知道张啸林表面上粗俗狂野,实则心计深沉不下于杜月笙。
“哎,事情弄到这个份上,始料不及啊。”虞洽卿叹口气道。
“这也正常,谁让我是刚出道的小辈呢,他们只以为我靠的是租界,不知道我手下有多少人,所以在没有硬碰之下,他们是不会死心的。”龙崇九解释道。
“奉钦你手下真有人有枪?”虞洽卿也不由一惊。
“虞公,没人没枪我凭什么混?工部局凭什么让我代替那群流氓来出掌中央辖区?”
“啊,果真如此,难怪你要盘那个舞台,没钱可养活不人啊,我今天还忙的没见那个李徵五呢,明天我去办这个事,你等信吧,我会给你办公室打电话的。”拴在一起了,不办也不行。
“这事越快越好,露了风儿我怕别人也插手进来就不好办了。”
“我知道,李徵五和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