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亦轩沉思了片刻,像是在想着曾经那一段并不算是光鲜的过往,他的眉头深深的皱着,半天才松开。
“你大约不知道,在不久之前京城乃至朝堂,都只有两家势力,不分伯仲,就是就是玉家和叶家,玉家的女儿玉馨月,自幼聪慧,城府极深,偏偏喜欢上了那不争气的王爷,叶家有三女,大女儿叶夙玥,也是温柔贴心的女人,两个人都喜欢当今的皇上,也就是当时正没落的王爷,其他书友正在看:。”
柳亦轩想起当年两个女人在这里嫌弃的血雨腥风,就觉得好笑。
玉馨月听的专注,这故事,她还真不知道呢?若是真如柳亦轩所说,那叶夙玥对自己百般刁难,也是情理之中。
“叶家是武将,权倾朝野,玉家是文臣,桃李满天下,皇上对叶家的女儿是百般呵护,对玉家的小姐却是不闻不问,我朝自古都是重武轻文,玉家小姐又不如人,即便是落得一个京城第一美人的称呼,也是徒留笑柄。”
柳亦轩顿了一下,接着开口道:“可事情还没完,王爷要与叶家小姐成婚,可叶家小姐却在送亲的第二日就奉旨入宫成了宠妃,留下那王爷与玉家小姐双宿双飞,你知道这是为何吗?”
柳亦轩笑着问玉馨月,她摇摇头,对于过往的事情,她当真是记不得多少了。
“因为玉家小姐找了道士,进宫告诉皇上,这叶家的姑娘能助国运,叶家不敢反抗,自然是要将人送到皇宫去。”
柳亦轩不急不慢的说完,就若有深意的看着玉馨月,玉馨月知道,这是要告诉自己,伺机而动。
“你要忍的那个人,势必是你现在还反抗不了,不过越是你弱小的时候,就是他们最大意的时候,这个时候想要抓住他们的把柄,自然是容易的多,当年的玉家小姐可以,而今你也可以。”
“可若是这般,不就是害人了吗?”
玉馨月自小生活在法治社会,纵然是现在到了这里,也深知杀人偿命的道理。
若是自己用计了,到时候害死了人,她就一辈子都过意不去了。
“你不想死,那就只能要他们死,没有缓和的余地,人这一辈子,就是在战场上,稍不注意,就是粉身碎骨,我们能做的,就是尽力的把有可能让自己粉身碎骨的人,全部清除干净,这里,不是一个你愿意退让,就会和睦的地方。”
柳亦轩说完就出去忙了,留下玉馨月自己坐在厢房内沉思。
她现在还斗不过叶夙玥,是因为自己从来都没想要叶夙玥死,可若是换一种思维,想着如何能将她彻底解决,那事情,似乎就简单多了。
她不想与人为敌,更不是与叶夙玥为敌,可现在早就由不得自己了。
叶夙玥步步紧逼,若是不脱离了她,只怕这一辈子,他都难以安稳。
柳亦轩也说了,当年是玉馨月告诉了皇上叶夙玥能助国运,当初是她害了她嫁给了一个傻子,现在还要守活寡,叶夙玥如今得势,自己现在自身难保,这个时候不落井下石,她还想等到什么?
玉馨月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紧张过,就只是坐着,手心都是汗水。
杀人,这个就在她生命中从来没有出现过的词语,也越发的清楚起来。
她甩甩头,不敢在去想,这件事儿,只要叶夙玥不将自己逼到绝路上,自己绝对不能下手。
她浑浑噩噩的离开这里,出门的时候柳亦轩还交代了几句,可她什么都没有听清楚,整个人都蒙的。
玉馨月到了自己的住处的时候,已经是临近黄昏了,原料想肯定也不会有人发现自己,可这一次,她还是料错了。
叶夙玥带着家里大大小小的丫鬟老妈子站在院子里面等着自己呢!
玉馨月看见他们这些人就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且不说这些人到底是想做什么?就是他们这样一次又一次的修理自己,她对他们都害怕的厉害,。
就算嘴巴上说这无所谓,可脚下还是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叶夙玥看见她这个德行也低头笑了笑,那笑容里面带着太多的鄙夷的味道。
她的堂堂正正的坐在正中间,手里端着茶,不曾多看玉馨月一眼,可就是眼角看着她的那种感觉就让她觉得十分的不舒服了。
她轻轻的喝了一口茶,那茶水冒出来的热气让叶夙玥看起来更增添了几分朦胧感,可白雾的后面,就是叶夙玥那阴狠的眼神。
“你这日子过的倒是痛快,出门不必交代,回来不必理会周围的人,还女扮男装?这是准备出去勾搭那个汉子呢?贱人,果然就是本性难移。”
叶夙玥说话从来都是轻描淡写,但是说出的话却怎么都是带着刺的。
她就是有一股子让人看着就觉得难受的气场。
“王妃说笑了,我一女子在外行走总归是不方便的,这样出门总是好些,更何况,我出门做什么?王妃不是应该比我还清楚的吗?那月钱不是被王妃扣的干干净净了吗?我若是不出门,岂不是要饿死在这里了?贱妾的家里自然是比不上王妃的娘家,没有那么多的钱财来贴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