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来。
对于自己的父亲,硫玥灏始终有些愧疚,当年他是瞧见自己的父亲与硫玥沧起了争执,也是清清楚楚的知道,硫玥沧肯定是对他做了什么,只是后来才知道,那是中毒,可这么多年,都没有一个人可以告诉他,这毒药到底是什么。
他像是一个无头苍蝇一样,追着硫玥沧这个唯一的线索,一头扎了进去了。
可到了最后,硫玥沧也不曾解释,到底是谁,杀了他的父亲,又是谁,用的毒药。
如今这个东西重新出现,说不定就是一个契机,可以解开当年父亲死亡的谜团。
想到这里,硫玥灏就抑制不住的兴奋。
只要能给父亲报仇,他是什么都能做。
仵作被小德子带到了书房,硫玥灏一见人进来了,即可赐坐。
硫玥灏虽然急切,却也没有表现的太过火,保持一贯的冰冷,问道:“那进展如何?”
仵作从座位上起来,给硫玥灏行了礼,而后道:“早两年其实已经有些眉目了,只是当年皇上无心此事,微臣也不好声张,从也佤族来我朝朝贺的时候,微臣就将目光转到了也佤族。哪里的确是生产毒药,这毒药却又与西域的不相同,西域的巫蛊是比较长久的一种下毒方式,很可能会有十年二十年的潜伏期,而也佤族,就没有那么多禁忌,也佤族的毒药,基本上只要碰到就能让人死亡。”
仵作将自己所了解的事情娓娓道来。这也是仵作多年来心血,今日能先皇的事情交代清楚,证明自己从从未说谎,这样,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硫玥灏听的极为仔细,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