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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对上他坚定的眼神,“放我下来。”
他微微摇摇,“不,这次我不会放手。”
“我是一个死了夫婿,滑过三次胎的寡妇。”
“我不在乎。”
“你会在乎”
“我错了,你原谅我。”
月儿心中被揪了一把,生出些许撕裂的痛楚,她低下头去,喉中哽咽,这句道歉的话,迟来了两年,两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然而,却已经有太多的大不相同,物是人非。
对的时间,错误的话,对的人,错误的时间,总是不能同步而行。
月儿吸一口气将沈让后推,“你放开我,我已经不爱你了。”
“我不信,你明明对我还有感觉。”
她辩驳,再次将他后推,“你放我走,放我走好不呜···”
炙热的吻落在她的唇瓣,樱唇被彻底侵犯,带着霸道和不可抵抗,他撬开贝齿侵触到小舌,最终她不再抵抗。
徐徐之间,两人辗转悱恻,欲拒还休,唇瓣一次次的离开又一次次的粘合,他不愿放,她更舍不得分。
初夏的微风带着清爽,绕过林间,绕过大地,绕过缠绕交织的两人。
郁郁葱葱的树枝随着风儿一起摆舞,地上的小草看到了娇羞的一幕而频频低头,。
最终他的唇瓣游向粉嫩的脸颊,再到微红的耳畔,他感觉到了她的微颤和喘息。
“跟我回家吧!”
她将头埋在坚实的臂膀,微微点头。
沈让心中激动,将她揉进怀中。
然而就在他欢喜了不到五秒,怀中人的一句话犹如一盆零度的冰水,将他从头到脚浇个冰凉。
月儿轻笑,靠近他的耳畔,“很久没有体会过强壮的男人了,不知道沈将军的功夫与‘万从楼’的男宠比起来,哪一个会更胜一筹?”
沈让顿时一颤,反映了片刻,眯着眼睛不可置信的将她从怀中扭出,直对着。
她笑意如花,泻出勾引之味,微微舔了舔嘴角,像是在等待着与他下一步更狂野的动作。
一个妩媚的女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挑逗的气息,若是别的男人见到定会欢喜不已,可是,沈让的心却掉进了冰窖。
他撑着树干的腿放下,她滑落,一只小手还搭在他的肩头,一副欲火焚身的神态,向着他贴近。
沈让后退一步,满面的不可置信,微微摇了摇头,眼中浮出一丝冷霜,转身到马儿处跨腿而上,回头看了一眼向他走来的女子,愤怒的呵马而去。
银灰色的披风开始飞扬,卷着马蹄溅起的微尘,愤怒的男子与狂奔的马,消失在月儿的眼眸中,就像在逃离一个不属于他的游戏和故事。
月儿虽然被封为御前四品带剑护卫,皇上念在她曾经返回汴京的路上救驾有功,特意赐了一座别
院,且就在宫墙外不远处。
皇上说了,将柳护卫安顿到此处是为了随传随到,随时护驾。
当日下午,月儿走进了这个不大却精致的小院内,两进两出,坐南朝北,外观灰墙灰瓦,围着红色的房檐。
进了大门有一个分路两侧的平立石壁,光洁平滑,没有一个字或一处雕花。
皇上说了,这无字的石壁是赏给柳护卫的,柳护卫想在上面刺什么字,什么花,都可以。
跃过石壁是一个小小的花园,翻新的泥土,没有种植任何植物。
因为皇上还说了,这个别院是赐给柳护卫的,想种什么花草全凭柳护卫自己做主,只要吩咐宫廷御花匠便可。
花园后面是一间正厅,两个小偏厅,正厅后面便是主卧,一个偏厅后面是厨房,另一个偏厅后面是茅厕。
小院正门前挂了一幅黑底金花边的无字牌匾。
皇上特意叮嘱,让柳护卫给这别院想个名字,而且要柳护卫亲自将名字雕上,至于叫什么,随意。
一个个奉命送来生活用品的下人们将小院挤满,接踵而至,擦肩而过,大到锦被衣柜,小到米油调料,品种齐全,应有尽有!
人人面带敬意,不敢怠慢,甚至还有人始终都乐乐呵呵,好像给柳护卫收拾院子,是一件很荣幸的事情。
月儿感叹,只要是皇上开的口,这效率就是高,看来以后要干什么事,必须要借用皇上的金口说出来,才能达到最佳效果。
她将小院前前后后转了一遍,出了院门站在外面定住了脚,好看的小说:。单臂抱胸,一手托着下巴轻蹭,盯着无字的牌匾发呆。
既然皇上将这个别院赐给我,那这以后就是我的私人财产了,真不赖,可这个私人财产究竟起什么名字好呢?
‘醉涛阁’?不行,有些像酒楼里包厢的名字。
‘文天院’?不行,像个书斋。
‘红梅院’?怎么像个青楼呢?
‘逍遥居’?有点儿成,但用在这么小的别院上有些糟蹋这个名字,还是等哪天混的好了买个大别院的时候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