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耶律洪基只能成为一个玩物,腻了之后会被送给别的男人做礼物,会成为一个可打可骂的物品,会被别的妃子当做沙包,当做出气筒,当做任何可以发泄的东西,会被人耻笑,会在水深火热中煎熬。
兰吉掉进了地狱。
不,兰吉,我不会看着你被人毁掉,我会让欺负过我母亲和欺负你的人统统得到报应!
父汗心里只有耶律洪基,根被没有他这个当面被人尊敬,背地里唾弃的二皇子。他的母亲是一名贱婢,是父汗的玩物,他永远也不可能翻身,所做的一切都是却自取其辱。
今日他进临潢府就是想再探一次,若是那个被他应该称作父汗的人同意了他带兵出征,与大宋一起夹击夏国,那么或许他还可以心软。
可今日的轻视之后,他便不再有任何顾忌,心底最后的一丝不忍也被吹的烟消云散。
有朝一日他会让那些瞧不起他的人为他舔舐鞋底,会让那些人变成下贱最肮脏的贱民,他会让母仪契丹国的萧挞里死无葬身之地。
再也没有人可以另他顾虑,或许他现在就可实施计划,一天天壮大,一步步走向成功。
可是,似乎还少些什么,一个得力的助手?该找谁?
他脑海里闪过一个倩影,她!
汴京城,宣德大殿。
殿外宏伟壮观,琉璃硕瓦反射出刺眼的阳光,宽厚的城墙犹如守护家园的猛将,威严呵呵庄严肃穆。
殿内,身穿朝服的文武百官立于大殿两侧,面对压抑的气氛有的皱眉,有的摇头,有的轻叹,都头疼不已,。
“啪~”的一声,穿着龙袍的赵祯将手中五百里加急奏折狠狠撩在桌子上,面带怒色,眼中冒烟的盯着宣德殿的文武百官,恨不能将他们一个个衣服都扒光,看看究竟有几人是真正有能耐的。
大夏建立之后自认为万事俱备,完全有较强的实力,于是几年来对大宋连年发动大规模的战事。
延州之战,好水川之战,定川寨之战,三站皆以大宋失败而告终。
近日龙颜大怒,朝野上满朝文武犹如惊弓之鸟,无人再敢举荐任何猛将,生怕受到战败牵连,皇朝上下惶恐不安。
“这就是你们看到的,你们可看见了?瞧瞧你们一个个,朝廷俸禄都是白养的?推举的都是废物,废物!”
赵祯子很是生气,看着地下一个个恐慌的大臣们,不知道这些个吃白食的究竟是该杀,还是不该杀,要他们到底有什么用?
“皇上息怒~”忠臣跪倒一片。
赵祯在玉案前来回转悠,“息怒?让你们坐上来试试,朕能息怒?可以,可以,现在,立刻,给朕推出一个人,若是此次再搞砸,统统罚俸禄半年,三年不许纳妾。”
大臣们大眼瞪小眼,互相探来探去。
推举?谁还敢推举?上次推举了一个把事情办的砸了锅,有人受到牵连不说,还惹得龙颜喷火,恨不得将那人抄了家,现在谁还敢再举?
殿内沉寂,一个个就像小学生怕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一样,头能埋多低就埋多低。
赵祯憋着闷气正欲发飙,“噗通~”一声一个武官扑到在地。
“哎呦,谁踢我?”武官赶忙爬起,“皇,皇上,微臣不是故意的,有人踢我。”张子山诚惶诚恐的解释,擦着额头的汗。
赵祯狡黠的弯起嘴角,和蔼的说道,“哦?是有人踢你?张爱卿不必这般客气,你一定是有了什么好的注意不好意思说出口,才故意摔倒?朕,说的可对?”
开玩笑,好不容易有人出头,管你是诚心的还是虚情假意的,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一个头戴宦冒,身着太师朝服的老年男子站出一步。
“是呀,皇上,微臣看这张大人定是有了什么好主意,各位你们可是这样认为?”庞太师捋着胡须说出见解。
“是呀,”
“是,”
“是,张郎将就不要客气,我们都知道你肯定是有了注意,你就说出来。”
一群大臣你一言我一语将跪在地下张子山堵得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出来的替死鬼,谁也都不愿再将麻烦揽到自己头上,瞎猫碰见死耗子,一致要将这冒了头的人紧抓不放。
更何况佛家有云,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张子山颤抖的擦汗、擦汗、还是擦汗。
皇上本就大怒,若他再推三阻四说不出个什么,就算不被中人口水淹死,也会被连贬三级,更有可能十年都不许纳妾,杏花苑的小兰可是应承好的,下个月十五就娶回来做第七房小妾,可不能耽误了这事儿。
“爱卿不必客气,你们也知道朕一向宽待与人,就算说的不好,大不了重说,没事,其他书友正在看:!”皇上的语气听着轻松,若真没个什么好主意,就死在眼前喽!
跪地之人一咬牙,“启禀皇上,微臣的弟弟张子云常年在外巡边,听他说过,镇守我大宋与吐蕃交界‘香子城’的赵豁将军,是他近年巡边所到之处,见过最为纪律严明,战克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