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天,西仓白神稍信给鸣海说晚上的打擂推迟。
当鸣海把消息告诉杨东城几人,**几人都互相望了望,猜不透白神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既然猜不出就不要猜了,今天正好可以好好休息一下,杨东城冲着几人说道。这就是杨东城的性格,从不为想不出来的事情浪费脑筋,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我猜啊!一定是白神那帮人怕了城哥了,所以不敢再打了。”
杨东城转头一看,是跟着鸣海来的一个年轻犯人,二十多岁年纪,身体不高,短小精悍,皮肤黝黑,一双眼睛甚是明亮。
“哦?,!海哥这位兄弟是?”杨东城觉得这个人挺有趣,回过头问鸣海。
鸣海狠狠地瞪了那个人一眼,说道“他是我的一个小兄弟,叫黄三,东仓的人都管他叫黑子。前两年因为盗窃市里商业银行失手后被关到这里,当初看他还挺机灵就从东仓要了过来,否则他现在手指早就断了。进了北仓我就一直把他带在身边。谁知道,现在越来越没有规矩。”那个人看了一下杨东城伸了伸舌头,一脸的无所谓。
杨东城看到这个黑子的表情,知道鸣海应该很是关照他,所以虽然是教训的口吻但是却无责怪的意思。看了看黑子,说道“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事情,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把白神那边给拖住了,或者他们又有在下新的圈套了。反正大家以后都小心点就是了。”最后的这句话其实是说给**几人说的,毕竟昨天夜里**把西仓的人狠狠地给教训了一顿,杨东城不怕西仓明着找事,就怕暗地里使坏,所以特地嘱咐**几人。
**几人当然明白杨东城的意思,点头答应。
“对了,刚才听海哥说,黑子如果要进东仓的话,就要断指是怎么回事?”杨东城向鸣海疑问道,看得出来**几人也想知道,所以都凝神看着鸣海等着他回答。
“哦!这个啊?杨兄弟你们几个刚进来,不知道监狱还有些不成文的规矩。有些规矩不光是城西监狱有,在其他监狱里也有,就象是一个惯例似的,至于是谁规定下来的,为什么要这么规定?现在已经无从查证。你们知道在监狱里的犯人最痛恨那两种犯人么?”
**几人都摇头,表示不知道。
“一种是强奸犯,另一种就是因小偷小摸进来的犯人。这两种犯人在监狱里是最不吃香的,一般进监狱受的折磨也是最多的。所以监狱里强奸断体,小偷断指就是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哦!所谓断体就是把男人的那里给。。。”鸣海冲着陈彬的下面做了一个挥刀的动作,吓得陈彬急忙一蹲捂住要害部位,大家看了之后都哈哈大笑起来。
“那也有点太不人道了,这样不是变太监了?还有断指,也够残忍的。”**听了鸣海的话后不仅说道,同时他也很庆幸自己不是因为那两种罪进来的,回头一看李刚脸上都是写着同一个意思,心里不禁失笑。
“所谓盗亦有道可能就是这个道理吧!别看监狱里一天危机四伏,但是对于有些事情看的要比墙外的人清楚,相应的立的规矩也特别严酷。当初要不看黑子机灵可爱,身边又缺少这样人的话,早让东仓那帮家伙把小兔崽子的爪子给垛了。”说着,鸣海也不禁失笑起来。
毕竟在监狱里能找到知心的兄弟不容易,遥遥无期的监狱生活如果再没有一个知心的朋友交心的话还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呢?杨东城心里暗想着。进来监狱的这些日子,杨东城没少想在外面的兄弟,不知道狮子和张敬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一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这几个月西仓没什么大动静,大家都相安无事。
直到有一天,黑子满脸焦急的跑来告诉杨东城一个消息,才彻底的打破了这一个多月来的宁静。
“城哥,阳哥他们几个出事了!”黑子沉声道。
一听这个消息,杨东城心里涌上了一股不详的预感,直觉告诉他**几个出大事了。
“城哥,别回牢房了,跟我去医务室吧。”黑子也不待杨东城答应,拉着杨东城径直朝医务室方向走去,杨东城也跟着他去。
离医务室越来越近,杨东城心头那种不好的预感也越来越强,如果在城西监狱能把**几人打成受伤而到了要进医务室治疗的地步,那一定是**几人受了重创。进了医务室,看见几个医生在白帘后面忙碌着,白帘外面桌子旁边的纸蒌了装的都是染满鲜血的棉纱,而且还不断地有带血的棉纱从白帘后面扔出来。杨东城一看这种情景,心中热血一阵上冲,伸手就要拉开白帘。
黑子一把拉住杨东城,哽咽地说道“城哥,看到后,你一定要冷静,。”
“闪开!”杨东城一声暴吓,他真怕自己心中那个预感应验。
黑子收回了双手,杨东城伸手缓缓拉开了白帘,果然,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映入杨东城眼帘的是他一生都不会忘记的景象。
**、陈彬和李刚三人躺在三张床上,三人头部和四肢都绑了绷带,隐隐地看到鲜血还在不断地渗出纱布,三人没有血色的脸上都是十分痛苦的表情。几个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