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娘亲马上就去睡,你快点睡!”宁蔻温柔的低头吻了吻纯炀的额头,笑着说道:“记得梦里要梦到娘亲哦!”
“嗯!”纯炀满心欢喜的重新阖上眼睛。
宁蔻陪在纯炀的身边,因为他紧紧的拉着她的手不放,等到纯炀睡熟了之后,拉着她的手才松开。
看着已经沉睡的纯炀,宁蔻欣慰的笑了,心口处却是隐隐作痛。
纯炀,娘亲要把你怎么样才好呢?
※
躺在卧室的床上,后窗外的月光一片皎洁,层层纱幔的笼罩,给这个夜色增加了一股神秘。。
宁蔻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想着的是在客栈里看到的事物,以及她刻在床柱上的那个“九”字。
白九誊果然来了,不过他没有直接见她,他也是打算不再见她的吧。
毕竟……是她亲口说以后再也不想见他的。
白九誊,想到这个名字,她的心口就一阵阵的抽痛。
揉了揉酸涩发涨的额头。
她逼迫自己不要再想了,现在即使再想,也是枉然。
她歪头阖上眼睛,打算睡觉,头刚歪了一下,突然发现另一边的窗户前,出现了一道人影。
即使三年不见,他的身影依然深刻的印在她的脑海中,她一下子就认出了那身影的主人——白九誊。
心脏“扑通扑通”几乎跳出心口,她要很努力,才能不让自己的心脏跳出来。
“什么人?”她沉声冲窗外喝了一声,若是仔细听去,还可听到她声音里夹杂着一丝颤抖。
宁蔻的双眼死死的盯着窗子上他的身影,视线无法移开。
外面的人影似乎僵硬了一下:“是我!”
低沉的两个字,带着压抑的情感。
是我!这两个字,犹如锤子般,重重的打在她的心上,胸口闷闷的。
“原来是白尊族主,其他书友正在看:!”宁蔻冷漠的嗤笑道:“这么晚了,白族尊主来我的闺房外造访,不知有何目的?”
“夏夏~~”白九誊低低的唤了一声,饱含浓浓的感情。
“够了!”宁蔻冷冷的打断他:“白族尊主,夏夏这两个字,不是您该唤的,您可以唤我云老板,我们白天才刚刚谈过的,不是吗?”
窗外的白九誊,头低垂了一下。
“夏夏,今天的事情……”白九誊固执的唤“夏夏”。
宁蔻皱眉。
“白族尊主,请唤我云老板。”
“夏夏,难道你连这个权利也要剥夺走吗?”窗外的白九誊突然低低的质问着。
宁蔻咬紧下唇,张了张嘴巴,想要拒绝的话又咽了回去。
“随便你吧。”宁蔻深吸了口气之后甩了甩手:“不过,白族尊主这么晚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对不起!”
宁蔻的心被狠狠的撞击。
她冷笑:“白族尊主是为了今天没有以真面目示我而道歉吗?既然如此,这个道歉我接受。”
“夏夏,我是……”
“你的道歉我已经接受了,你也可以离开了。”宁蔻冷冷的再一次下逐客令。
“是为了三年前的事。”白九誊飞快的解释。
“三年前?三年前什么事?”宁蔻淡漠的语调没有一丝感情:“三年前的事情我已经忘了,我已经忘了的事情,白族尊主不必道歉。”
“你现在……是不是还很恨我?”
恨?三年的时间,她对他的恨意,早就已经转化为了另一种寄托。
“白族尊主,我记得我们两个现在已经什么关系都没有了,也说不上恨与不恨,请白族尊主马上离开,否则,我要叫人了。”宁蔻冷冷的威胁。
“夏夏……”
他一再的提起当年的事情,激怒了宁蔻,她火了、怒了。
“姓白的,白九誊,三年前的事情,我不想再提起,我逼迫自己忘掉,现在已经差不多忘了,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居心?”
“我……”
“如果你只是因为这件事来找我的话,你现在可以离开了,你的道歉……”宁蔻用冷漠的嗓音一字一顿的吐出四个字:“我、不、接、受!”
她的话,更像是鞭子,一下又一下的狠狠抽打在白九誊的身上。
是呀,她是不会接受的,也不可能接受的,这种事情……任谁都不会接受。
“其实……我今天来,也为了另一件事!”白九誊转移了话题。
“哦?”
“关于你近日在购买的城北十里外的一片丘陵。”白九誊吐出实情:“那里是白族的一个分坛!”
宁蔻的心里冷意更甚。
他果然不是特地来找她道歉的,他根本就没有心道歉,刚刚的道歉,也只是为了城北的那块丘陵,白族的分坛,其他书友正在看:。
他的道歉,只是为了可以让她将那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