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吴德就有些坚持不住了,汗水直往下淌。对峙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之后,吴德非但没有了力气,而且开始头昏脑涨。
对于狼的耐心和智慧,吴德早就有所耳闻了。这要是掉下去,必死无疑啊!可是,他不能让狼给干掉了,他还没有娶李玉玲呢!
众围之下,想要求生的机会,就只有突围了。吴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振作了一下精神,忽然眼睛一亮,从一旁找到一颗带着松树油的枝。他小心翼翼的踩在枝干上,用皮带困住大树干,手臂一托,勾在披在里。这样一来,整个人就可以比较轻松的吊在粗糙的松树主干上了。
随后,他将周围的树枝都齐齐的拢在了一起,撕破衬衫,扯出几条布线,将那些带着松树油的树枝都捆了起来。好在这松树够密,下层的树枝都没怎么淋湿。而外面的松树油只要没有湿,就十分易燃,火柴点着的火舌一碰上去,只听见哄的一声,整个都燃烧起来了,有点奥运火炬的味道。
现在的雨已经小了许多,火把又烧的旺盛。
吴德慢慢往地面靠近,火把向下挥舞,狼群的嚎叫声都变低了,火舌所到之处,狼群纷纷退避。
好不容易站到了地面,背对着树干,得不到片刻休整挥舞着松树油棒子。狼群畏惧的不敢近前,但是也没有要退去的念头。
吴德试着突围,朝着一匹狼猛的冲上去,它惊恐的掉头就跑,紧接着,还没有回过头,火把已经朝身后挥去,紧接着就听见一声痛苦的狼嚎。不用说,这一下把一只狼的毛给点燃了。瞬间窜起一束一米来高的火苗,一旁的两只狼急忙退到它的身边,龇牙咧嘴的怒视着吴德,发出沉沉的低吼。
狼毛很硬很尖,由于没有汗腺,所以保温很好,也是属于易燃品,一点就着。前面吴德那火把太小了,现在这把自治的足足有一个大腿粗,吴德挥舞的不亦乐乎,手里还收集到了一大口袋的石头。果真,还没一会儿,木板门就真大响了起来。
另外的狼叫声越来越密集,抓门的声响也越来越大,吴德见这事情有些不对了,连忙说道:“我们不能在屋里坐着等死,狼不就是和狗差不多,有什么好怕的!小婶子,你去把那根松树油棒子包点着火,我去把狼轰走。你和玉玲姐就先走,赶走了狼以后,我再去追你们!”
“不要,不要,二蛋,这样你就危险的!”李玉玲紧紧的拽住吴德手臂。
“不行啊,二蛋!”吴月莲也不肯答应,“小玲说的对,你不能去!狼可比狗凶多了!外面怕是有好多只狼,你要是出去,真的就危险了!”
吴德一撇嘴,“那不然怎么办?”
两个女人都不再说话了,听着外面愈来愈烈的危机,吴德厉声低喝道:“小婶子,你去把菜刀拿来,然后按照我说的去做!再不走,这屋子就真挡不住了,到时候咱们都得死!”
“你要做什么?”吴月莲很是紧张。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想用菜刀从后面破开木墙,你们从后面逃跑。我在屋子前面挡着!我又刀,实在不行就爬到树上去,铁定死不了。你们往西边跑,也到躲到树上!”
两个女人好一会儿才点点头,吴月莲把菜刀递到了吴德手里。吴德挥刀把木墙砍开一条口子以后,现将李玉玲塞了出去。吴月莲不想把吴德一个人留下,可是那门板已经开始一晃一晃的了,显然是狼群依然把木门当做主攻位置。
“快点走,你在这里还碍着我的手脚!”吴德点起火把,松油少得嘎嘣直冒火星子。
吴月莲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点了点头,跟着那个门洞窜了出去。
吴德现在真是一个人了,一手拽着菜刀,一手拿着火把,暗暗一咬牙,抬脚便将门给踹开。
“嗷呜呜呜……”在正门口的两只灰狼猛地没反应,连带着门一下子给压倒在地上,吴德上前,菜刀横起便猛的朝两只狼的腰间砍去。
“嗤!嗤!”两声,鲜血飚射。
狼这玩意儿,就是铜头铁骨豆腐腰,只要抓准位置,几乎都是一击毙命。狼血溅在吴德的脸上,他一脚踏前,挥舞着手里的火把,将三只逼近的野狼给击开。
直到这时候,吴德才看清楚现在的形式。
屋子外是十来只张牙舞爪的恶狼,一个个都裂开着嘴,将鼻端的肉全部都皱在一起,露出尖锐的獠牙。
见到吴德凶狠,狡猾的狼群也不敢拼着伤亡来攻击吴德,只是在吴德身边几米范围绕着,发出一阵阵的低声咆哮。
在黑暗中,被二十多只幽绿幽绿的眼珠子死死盯着,吴德浑身难受。可是他就更不敢轻举妄动,只是死死的守在木屋门口,但凡靠近的恶狼,都被他用火把给燎开。
至于倒在身边的两只狼,早就没啥气息了。吴德那两下快准狠,不仅穿透进了内脏,在里面还搅了两圈,它们连爬开的力气都没有,很快身体就冰冷下来。
“吼吼吼!”
吴德不敢动,却不代表他只是怯怯的守大门。几声怒吼从他的喉咙里发出,像极了草原上的狮子。
这是吴德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