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汾酒,不一会儿便脸色艳红起来。
这平时不上席的獐子肉确实做得肉香不腻,瘦而不柴,汤鲜爽口,人人赞不绝口。屋子里开起空调,大家吃得依旧大汗淋漓,男人直接穿起了背心,女人也是浑身冒汗,可就是舍不得停嘴。
光大厨意犹未尽,说:“光吃獐子肉有点单调,今天搞了烤鸭,我去弄点来!”
随着人数增加,肉是管够,酒却不够了,陈伯身份尊贵,与大伙儿围在火盆边敞开胸怀,挽起袖子大吃大喝,谈的是一些酒席荤话百无禁忌,什么身份面子通通抛开,这还是生平头一遭,觉得十分过瘾,自告奋勇道:“上次有人送了我几瓶茅台,我平时不爱喝酒,还没动过,一直丢在房间里,这就去拿来给大家分享。”
人人都有贡献,就连纳兰芳都坐不住了,笑道:“我那里有些上好的中药,放点进去是大补。这天也热,我再去弄点凉茶和降火药,大家吃点,就不碍事了!”
一旁那几个侍女也笑道:“我们去储存室里那些水果,做个拼盘来!”
大伙儿轰然叫好,好端端的房间一时间乌烟瘴气,本是严肃的保镖内室,变成了乡间酒肆。
一大锅狗肉好比秋风扫落叶,被众人扫荡得干干净净。随后又加了好几块大肉,再度起锚。大家从下午两点,一直吃到晚上五点多,连光大厨都忘记去做饭了,
茅台的酒精度度高,陈伯人挺大方,拿来八大瓶供众人享用。连同前面的酒,吴德足足有一斤酒下肚,一时醉眼迷蒙,连话也说不清楚了。杯碗狼藉,只剩下空火锅还在冒着烟,一群人喝得七荤八素,兴致勃勃,谁也不肯离去,都聚在一起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