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小妾低声惊呼着钻入了方禾秧那略显瘦削的身下,虽然他已是一把的老骨头,可是终究还是一个纯爷们不是。
这女子在危机关头总是要找寻那男子的守护。
方禾秧在那声低笑之时已是浑身的僵硬,倒是不是怕此人对自己做些什么,而是此人却是他此时最是不想见到之人之一。
这个女子,怎么就是这么的阴魂不散的呢?
为什么只要是朝堂之上出上那么一丝屁大的事情,她都要来找上自己做她的那个挡箭牌。
心中将洛舞烟咒骂了不下几十遍,却是也是只能干干的应道:“你怎么进来的……”
一丝疾风袭过,方禾秧的身子本能的一僵,细看之时,去是见到了身下的小妾已是歪头昏迷过去。
探手试过她的鼻息,沉稳绵长,显然是没有什么生命之忧,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这三更半夜的……三小姐倒是有雅兴到我一个糟老头子的房间里来……”
“我也只不想的啊…… 白天的方府,若是想要接近于你,怕是要死上两个人的……虽然对我来说是无所谓的……可是他们终究是太傅你辛苦栽培出来的力量……若是白白的折损在我的手中,岂不是太过可惜了……”
洛舞烟的眼底笑意满满,慢条斯理的拿起了书桌之上的一只毛笔,百无聊赖的在手指之上转着圈圈。
“当然若是太傅觉得舞烟打扰了两位的……的话……舞烟会注意的,下次再有事情,咱们就白天解决好了……”
方禾秧的嘴角是重重的抽搐了一下,起身想要寻件外衣遮体,却是发现衣服皆在那床幔之外的衣架之上。
犹豫了一下,方禾秧不由的老脸通红的嗫嚅道:“那什么……三小姐介不介意将老朽的衣衫抛进来……”
“那个倒是不必了……你不必出来,咱们就在这里说上几句话,说完了,舞烟就会自行离开……”
别扭的扯过了被子盖好,方禾秧顿时的说话的气节都短上了那么一截。
“三小姐可是有什么要说的……尽管说好了……”
“其实也是没什么紧要的事情……只是想请太傅明早上可以出席一下那个早朝……”
“早朝?”方禾秧的心顿时的一跳。
他早就猜出了这洛舞烟的动机不凡,如今看来,却是又是要拿自己做那出头之鸟了。
“咳咳咳……”方禾秧忽然重重的一声咳嗽,声音之中,已是多了一丝沙哑的味道:“那个……老朽近日里偶染了一丝的风寒……老朽已是和皇上都告了病假的了……皇上也是已经应允的了……”
楚梓冉的事情,他早就得到了消息,此时的洛舞烟一开口,他就猜测到了这三小姐打的是什么的如意算盘。
所以,他当然的要托病回绝。
洛舞烟却是丝毫的不介意一般的浅笑道:“既如此……舞烟倒是不便勉强……只是,太傅身体精神如此只好,没有丝毫的伤寒之态,怕是有蒙蔽圣上之嫌……不如舞烟帮太傅一把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