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郑怡然的询问,宁无缺神秘一笑,又给郑怡然夹了一筷子菜,道:“来,我的女诸葛,你多吃点!吃饭是最重要的,至于其他的事情,等会儿再说。”
郑怡然见宁无缺露出这种神情来,便明白这个男人心中已经有了对策,见他开心起来,她心情也舒畅了许多,也不再追问,而是专心吃饭。
宁无缺吃饭的速度要比郑怡然快得多,但郑怡然要比宁无缺吃的少许多,所以最先吃饱的还是郑怡然,她吃完之后便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男人风卷残云式的吃法,对她来说,能够这么安静简单的与心爱的男人在一起,这就是一种幸福。
要求不高的人,尤其是女人,一定会发现自己是最幸福的!
宁无缺吃过饭后,擦拭了一下嘴角,然后用牙签在嘴里一阵倒腾,做完这一切,迎着郑怡然平静的目光,他笑着道:“如果教廷的目的真的在这个国家,那么现在最着急的人不是我,而是他们,所以根本不需要我去找他们,他们应该来找我,你说呢?”
郑怡然眼珠子在眼眶中溜达了一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笑道:“是啊,最着急的应该是他们才对。”心里却想道:如果换做是别人,只怕就算知道教廷不会不干涉此事,也会焦急的睡不好吃不好吧,可你倒好,还能如此镇定!
其实宁无缺的这种镇定功夫是天生就有的,即便是之前没有经过郑怡然的提醒而想通这个问题,他表面上也没着急,如今想通了问题的关键,就更不急了,因为他可以肯定,教廷只要还没将目光从共和国移开,就一定不会袖手旁观,不会允许支持秦家的那股国内黑道势力成功。
与郑怡然谈话之后,宁无缺是一点也不急了,他认定了教廷的人不会放弃扶持秦家派系的决心,一定会和国内黑道对着干,而事情也如他所预料的差不多,至少接下来半个月的时间内,国内局势依然非常稳定,秦家等一系列政治体系并没有在政策上大做文章,而江湖上的那些人也并没有针对宁无缺个人或者针对青龙门下手,一切都显得异常安静。
只是,当二十天过去之后,宁无缺感觉到了异常,这种安静的局面实在有点反常,而且他之前就预测过,教廷应该会来找他,可是现在过去了这么长时间,教廷根本就没半点动作,这让他感到了一定的不安。
这天下午,宁无缺在堂口指点纳兰康等人的修炼时,管平打来电话询问他在哪里,宁无缺说了一下地点,对方说有急事,需要当面说,然后急匆匆的赶到了双方约定的地点。
“宁少,有情况了,洪门那边出状况了!”管平急匆匆的冲入约定的包间,看见宁无缺和在座的纳兰康等人之后,只是简单的给宁无缺打了个招呼,顺便向另外几人点了点头,便开门见山的说道。
宁无缺脸上露出讶然神色,自从与司马文山在CZ市进行人质交易之后,双方都可以说按兵不动,这一个多月时间来都没有发生任何不愉快的冲突,而双方也似乎都没关心对方的发展,如今宁无缺最担心的不是洪门而是慕容家族以及东北的荣王爷还有那个神秘的杀手组织,没想到这个时候管平却传来关于洪门的消息。
虽然这并非宁无缺想要的消息,但还是很关心洪门的状况,而且看样子洪门出了大事,所以忙开口道:“先坐下说!”等管平坐下,便问道:“洪门在国内可以说是首屈一指的第一大帮会,势力根深蒂固,能出什么大问题?”
“方严庭站出来摇旗造反,洪门内部现在出现了史无前例的内乱危机,而根据可靠消息,方严庭背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支持着,准备从司马文山手中夺权!”管平一语惊醒所有人,听见这个消息,不光是宁无缺,就连纳兰康等人都无不动容。
“国内的洪门组织素来都非常团结,固若金汤,方严庭竟然能发动内乱?他不是背叛洪门,被迫潜逃在外吗,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力造反?”纳兰康沉声追问道。
管平苦笑一声,摇头道:“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根据下面传递回来的消息,方严庭突然出现,以司马文山为了给他儿子报仇而劳师动众,令洪门损失两大长老,更让洪门现在处于十分尴尬的境地为由,在洪门内部挑唆了一部分成员作乱,说是要让司马文山给大家一个说法。”
宁无缺眉头微微一皱,方严庭造反的这个理由的确比较充分,但让他奇怪的是,方严庭以前在洪门也只是四大长老之首,虽说拥有一定的人脉和权力,但绝对无法与司马文山在洪门的威望和影响力相比,他这次敢站出来造反,只怕最大的底气还是背后那股神秘力量的支持,只是,这股力量到底是谁呢,为何要助方严庭夺取洪门的权利呢?
“理由倒是有点,但想要以这个借口造反,只怕还差了点,洪门在司马文山的统治下固若金汤,不可能有多少人支持方严庭。”纳兰康沉吟了片刻,分析道。
管平赞许的看了纳兰康一眼,道:“纳兰兄料事如神,的确,方严庭站出来系数了司马文山的这些罪状之后,洪门内部真正响应的人根本就没几个,只有三四个舵主和两个堂主似乎响应了,但相对于整个洪门的实力而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