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裁决长老宣判叶夜胜利,场外在略微的沉寂过后,又传来了一片哗然。
而由于冯玄月始终处于昏厥之状,无法自动离开,无奈之下裁决长老只有亲自唤醒冯玄月了。
裁决长老缓缓走过去,在经过叶夜身边的时候,不由扫了一眼,目光有着一抹隐晦的不屑之意。
“小子,运气真好啊。呵呵……”
大概这就是裁决长老心中的潜台词了,想必叶夜以这种方式进入下一轮,依旧不会被任何一个人看得起,相反,只会被他们更加的鄙夷和嘲讽。
但叶夜知道,这种鄙夷和嘲讽都只是短暂的,或许过完今天,大家的这种看法就会改变了。
相较之下,冯玄月得到了羞辱却是要伴随着他一辈子。
裁决长老走到冯玄月的身边,缓缓蹲下,然后探出有些干枯的手掌印在冯玄月的裆部。
淡淡的乳白灵光渗透而入,显然实在修复已经碎裂的区域。
对于虚仙高手们来说,这肉身伤害,无论多么严重都是可以恢复的。
片刻之后,冯玄月从昏厥状态之中渐渐苏醒过来,不过却依旧可以感受到下体传来了隐隐之痛。
见得冯玄月恢复了知觉,裁决长老也就退回到了远处。
冯玄月缓缓爬起身,脑海之中满是方才被叶夜击中裆部下体的一幕,顿时气得脸色通红。
而他醒来的时机也不好,正是台下围观者议论得比较激烈的时候,因此很多不堪入耳的言语潮水般涌入他耳中。
这一次,人可丢大了。
冯玄月进入元界这么多年以来,多大的亏都吃过,但从未如今天这般丢人过,这种耻辱简直是毁灭性的。
冯玄月现在连站在阳光下的勇气都没有了,真心有种钻入地缝中的冲动。
不敢看任何人,不敢听任何话,冯玄月一脸的哭丧,低头冲出了会场,一溜烟已经不见人影了,至于他去了哪里,倒也不是叶夜所关心的问题。
看着冯玄月的羞遁,叶夜嘴角微微一扬,心想,这也算是你目中无人的报应吧。
相较于叶夜这边的小打小闹,知北侯跟其他三大首脑的赌局,那才是真的让大家心头滴血。
“哈哈哈……各位,真是不好意思,叶夜侥幸赢了这一场,按照约定,你们每人可是输给我了一件中品仙器。我看还是当场兑现吧。”知北侯心情大好,笑声不断。
而知东侯等人则是一脸铁青,煮熟的鸭子也飞了,不但如此,反而还得搭一件进去,偷鸡不成蚀把米,那叫一个悲催啊。
尤其是知南侯更是羞愧不已,这冯玄月是他南区的参试者,居然以这种方式被淘汰,简直就是噩梦。
“呵呵,知北侯,你们北区这朵奇葩还真是好运气啊,这样都能赢,我无话可说了。”知东侯摇了摇头,郁闷得要死。
随即,他大有一甩,一件仙气荡漾的金色葫芦落到了知北侯的酒桌之上。
“哎呀,这不是知东侯赫赫有名的紫金阴阳葫芦么?真的送给我了?那我就笑纳了,哈哈……”知北侯把玩着这中品仙器“紫金阴阳葫芦”,整个人是精气神爽。
“哼!别得意,以后有的机会赢回来,你敢不敢再赌一局?”知东侯显然不服气。
“紫金阴阳葫芦”跟着知东侯也有几千年时间,感情深厚,就这样输给知北侯,岂能甘愿?
赌徒都有一个特性,输了之后,总觉得要赢回来才好,否则心里不平衡,于是不断的加大赌注,但往往得到的结果是倾家荡产。
现在知东侯的心态亦是如此,他可不想就这样把“紫金阴阳葫芦”输给知北侯,最主要的是,这口气他也咽不下去。
同样,那知南侯和知西侯亦是如此,连忙要求知北侯再赌一局。
知北侯一愣,道:“你们还想赌?赌什么?”
知东侯脸色一僵,道:“自然是赌这个‘超级丁’还能不能赢。他的下一个对手应该是我东区的人了,如果他还能够赢,我愿意再多给你一件中品仙器,反之要是他输了,那么紫金阴阳葫芦就得还回来。”
“这个赌法不错,我同意。”知南侯和知西侯同声道。
知南侯二人也都输给了知北侯一件中品仙器,自然想要赢回来,找回场子。
而对于知北侯来说,这个决定也是需要稍加考虑的。
如果他选择不赌,立马拥有三件中品仙器,就算这一次拿不到“归墟”的名额,也不虚此行了。
但若是不接受,似乎也不太好,毕竟自己开个头,先要求赌了一局,现在对方要求再赌一局,自然不好拒绝。
知北侯看看会场中懒洋洋漫步的叶夜,心中暗忖:“叶夜此子不简单,赢得了第一场胜利,还让大家以为他是凭运气好,我应该相信这他。”
反正第一轮赢到的三件中品仙器也是全赖叶夜,知北侯也算是释然了。
“好啊,那就这样说好了,叶夜再赢了,你们还得多给我一件中品仙器,反之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