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玉皇大帝合影这事真没有,哥们是不能乱说的。他们之中还有人懂的什么是鬼耆,问我真的杀过一只?我摇摇头,杀的不止一只,有好几十个吧。这帮杂碎又来气了,将哥们摁在地上又是一通狂扁。
地府大爷不开花的,怎么让新死鬼魂这么弱,并且死后不能把真气带过来,不然我把这仨杂碎揉碎了再捏扁了,丢茅坑里臭上三天三夜。太尼玛欺负人了,挨打不能还手让哥们感到无比的窝囊。
这顿暴打之后,再问通灵鬼差的事,哥们只有说是瞎掰的,他们这才放过我了,笑骂几句完事。最后仍旧追问到底犯啥事进来的,我于是编个谎话说因为骂了阎王爷几句,才被勾魂的。这他们居然信了,我觉得他们就是不折不扣的仨二货,并且外带脑残加白痴!
鬼也是要吃饭的,到了饭点,鬼差递进五大盘跟狗屎一样的东西,完全认不出是啥材料做的。我这时多了个心眼,饭要让老大先吃,于是靠在墙上没动。我身边的两个家伙也没动,看来早知道这规矩了。
王大龙端起三大盘饭递给床上的“大哥”“二哥”,然后他自己端起一只盘子往另一只盘子里划拉半盘饭,转过身递给我们仨:“吃饭吧。”
哥们眨巴眨巴眼,心说不会吧,你们这也太霸道了,三个人吃四份半,让我们仨吃半份,能吃饱吗?再说地府也缺德,六个人怎么只送五份饭?是不是把大爷我给忘了?我忍着气没接,另外俩家伙忙不迭接过去,理都没理我,争先恐后的吃起来。
“怎么,心里不服气?”王大龙见我脸色不对,端起盘子冷声问。
我没出声,这会儿心里窝着火,怕开口就会惹祸。哪知这杂碎还不放过我了,窜过来就是两个嘴巴子,大声骂道:“憋在肚子里不说的肯定不是好话,你他妈的怎么养出你这么个杂种……”
士可杀不可辱,打哥们没事,骂两句无关痛痒的脏话也不往心里去,但辱及老妈,我就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掐住了这杂碎的脖子,抬起左手往他脑门上糊去。脑门是鬼窍,被打中之后严重的会魂飞魄散。这杂碎立刻就慌了神,往后用力仰脑袋躲避,被我这巴掌扇在鼻梁上,登时鼻血长流,让哥们十分解气。
床上的两个杂碎一见我居然敢动手,立刻跳下来,又将我摁在地上一阵开打。我忍着痛骂道:“有种你们把大爷打死,不然总有一天我会剥了你们的皮!”
这一骂,仨杂碎把哥们揍的更狠。好在是变成了鬼,要做人的时候这么被扁,肯定早被扁死了。但一天之内被狂揍三次,做鬼也招架不住,此刻感到全身麻木冰冷,已经奄奄一息了。估计再打上一会儿,哥们魂魄会散开。
正在这时,鬼差推门进来,看到这副情形连忙喝骂:“他娘的都给我住手!”
仨杂碎居然不是很听话,又打了我两下才走到一边,但双眼凶狠的盯着鬼差,大有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那鬼差转头向门外笑道:“西风大爷,您看哪一位是您要找的鬼犯?”
我趴在地上本来一点力气都没了,但听到西风这俩字,顿时精神大振,心说不会西风大吉这混小子来了吧?
“就是地上趴的这个。我要单独提审他,给我腾个房间出来。”果然是这小子,语气腔调十足,好像还是个头目。
那鬼差立马应了一声跑去腾房间,西风大吉缓步走进屋子,看着地上哥们这副狼狈样,皱眉道:“怎么搞的?”转头又盯着这仨杂碎喝问:“为什么要打他?”
仨杂碎翻起白眼,压根就不鸟他,看来他们都是穷凶极恶之辈,死后也不服王法,不然不会关进泥犁湾水牢。
我咳嗽两声,吐出两口带血的痰丝,一边扶着墙往起一边说:“帮个忙,我要剥了他们的皮!”
西风大吉急忙扶住我,压低了声音说:“兄弟,剥皮的事我可做不了主,杀死鬼犯不好交代。这样吧,我绑上他们仨,你随便打一顿出出气得了。”
于是西风大吉用鬼索将这仨目中无鬼的杂碎绑住,便走出去把门关上。这仨杂碎才开始害怕了,没想到地府里还有鬼差敢这么对他们。我考虑这仨杂碎肯定有什么背景,普通鬼差不敢惹,但西风大吉似乎来头挺大,才不管你是谁。哥们看着他们恐惧的眼神,心说你们也有今天啊,上去挨个的抽耳光,抽的哥们手都麻了。
这么打也不解气,端起床上和椅子上的四盘狗屎饭,摔在他们脸上,我让你们吃!然后抬脚在他们身上一通狂跺,一个个口吐黑血,开口求饶。
“兄弟别打了,下次我们再也不敢打你了。”
我咬牙切齿道:“妈的,还有下次啊?说,你们是犯了什么事进来的?”伸脚在“大哥”这杂碎鼻子上踢了一脚,登时黑血四溅。
“我奸杀过两名女子,所以死后被关了进来……”
他大爷的,奸杀两个女子,虽然说可下地狱,但一直关在泥犁湾水牢,其中一定还另有原因。我又狠狠踢了他一脚骂道:“少糊弄大爷,快如实招来!”
这杂碎痛叫一声后,实话实说,他是洛阳一个半瓶子阴阳先生,糊弄沈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