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副表情,我确定没猜错,躲在月霞身上的死玩意,就是蒋碧萝的鬼魂。这死娘们怎么会附在月霞身上的,暂时还想不明白,哥们只是从不老草诅咒这条线索上猜出来的。不然一个瘸子,是不可能爬上险峻山坡上,也不可能像燕子一样在空中来去自如。
其实,那天在月彩房间遭到奇袭,跑进她屋子里时,我就察觉到了一丝诡异。当时她趴在地上,右脚受伤,让我觉得很奇怪。如果真是小吕入室杀人,她就算不是瘸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怎么可能躲过小吕的毒手?不管来的是不是小吕,但总之她受伤是不符合逻辑的。况且,屋子里除了床之外一把椅子都没有,为什么当时不在床上,而是趴在屋子中心?
然后就是前晚她爬到了山上,那么陡峭的山坡,像我们常人爬起来都很艰难,何况一个瘸子?那时我心里就在对她怀疑,身上招了某种邪祟。今晚陈水瑶被刺伤,马上还没想到是她,而看到月彩被绑后,我心里就有了几分答案,再到白雪莹拿回了这只拐杖,我心里的推测便完全得到证实了。
“谁是蒋碧萝?”月彩趴在地上颤声问。原来她没摔晕,而是看到妹妹能够飞檐走壁,一时吓呆了,到现在才缓过神来。
“就是在不老草上种下恶毒诅咒的主人!”我盯着月霞越来越惊讶的眼神说道。“你为什么要祸害这一家人?”
“啊!”月彩一声惊呼。
月霞只是冷冷的瞪着我,一言不发。靠,跟大爷我玩沉默,好,那就带着你的答案去三界五行外玩去吧。当下左手一扯将她手心翻过来朝上,握着桃木剑的右手伸出一根食指,随着一句驱邪咒语,手指戳在她的手心。
“去!”这个字叫出后,一股黑气迅速从月霞眉心窜出,哥们不失时机一剑刺过去,从这道黑气上对穿而过。
“啊……你好狠……”黑气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后,又艰难的说出这三个字,随即黑气消散,化成一股青烟在屋子里袅袅飘向四周。他大爷的,你害了这么多人,居然有脸说我狠?见过无耻的,就没见过你这么无耻到家的!
月霞双眼一闭,随即昏迷过去了。月彩惊慌失措的爬过来问:“我妹妹怎么了,她怎么了?”
“她没事,一会儿就会醒。把这张符烧了,用清水调和灌下去。”我说着递给月彩一张净身符。
月彩急忙起身,一瘸一拐的跑回自己屋子,回来时端来了一碗符水,掰开月霞嘴唇灌下去。等了五六分钟,月霞悠然苏醒,睁开一对迷茫的眸子,看着我们俩,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回忆了很久,才想起刚才的事。起身抱住姐姐,失声痛哭起来。月彩竟然一时有点受宠若惊,没想到有朝一日妹妹会主动跟她这么亲近,愣了一下才紧紧抱住月霞。
等她们两姐妹把心中的委屈发泄的差不多了,我让月彩把妹妹放在床上,阴魂刚刚离体,身子骨肯定很虚弱,在冰冷的地面上呆久了搞不好会落下什么毛病。月彩将妹妹抱回床上,我在她眉心看了看,黑气依旧没散,看来这个毒咒挺顽固,主人都灰飞烟灭了,竟然还是不肯化解。
我当下把事情原委跟她说清楚,用驱邪手法将这股邪气从身子赶出来。解开这个毒咒后,月彩发现自己只是身上穿了一件风衣,而里面是真空的,大片雪白酥胸和两条诱人的大腿都露在外面,顿时满脸羞得通红,飞身逃回自己屋子去穿衣服了。她已经恢复了贤淑本性,虽然以前勾引了很多男人上床,但人活着是要往后看的,迷途知返的人才会更加珍惜以后的人生。
而对于月霞哥们就犯愁了,采集不老草的那个人虽然不是她杀的,但门前的死者和骂过月彩的男人,都是她下的手,怎么跟警方交代啊。正在这时,白雪莹和陈水瑶回来了,那个赤脚医生医术还算不错,已经将陈水瑶腹部伤口缝好,但那个医生是没脸再跟着来了。
她们俩听到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觉得不可思议。没想到蒋碧萝魂魄能一分为二,一半留在尸体上,一半附在月霞体中。我说这个其实并不难解释,应该与夜魔有关。在灯盘上的尸身是蒋碧萝的真身,而夜魔雕像中可能还养着一具分身,因此她的魂魄也就得到了一个复制体,在真身上的魂魄,可能便是复制出来的,而在月霞身上的才是本魂。
因为从尸身眼神的呆滞程度看,分身魂魄还未完全成型,跟僵尸灵魄差不多。而在月霞身上的这玩意,操控了这一家人的悲惨命运,那肯定是智慧很高的本魂了。我推测蒋碧萝的本魂一直隐藏在辟邪神像内,再守护着天外流火。至于怎么会附在月霞身上,一时想不到其中原因。
我说到这儿,陈水瑶问了,夜魔雕像里如果养着蒋碧萝一具分身,复制的魂魄怎么会跑到真身上的,真身又怎么突然长满了血肉,变得非常凶猛?我挠挠头,心说就你小丫头问题多,不过好在哥们联想力丰富,不管对不对,敢于胡说。不过胡说并不是光凭勇气说出来就行的,你得把话给编圆了,让人找不到漏洞。
于是,我就开始胡说起来。蒋碧萝真身变得像魔兽,那肯定也跟夜魔石像有关,我猜当时正在跳舞的时候,小吕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