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滂沱,淋的哥们睁不开眼,并且泡在臭水里,腿上咬着一只诡异的木头小崽子。心里恐惧先不说,这份刻骨铭心的疼痛,恐怕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住。可是在这当口上,我这狗头军师死小妞,居然想不到办法,让我有种撞墙的冲动!
“你想到办法了吗?”一直处于被死咬的状态下,心脏都感觉在抽筋。
“还没有,我正在想!”死小妞口气也挺急。
“是王林吗?”这时候曲垣竟然醒了,口气显得有气无力。
“是我,你感觉怎么样?”见她醒过来,我心里一高兴,疼痛就减弱了几分。我感觉这时候,要是有个美女肯以身相许,或许一点都不觉得痛了!
“在哪里啊,好臭!”曲垣痛苦的说了句,又接着问:“你刚才在跟谁说话?”
“我在叫你啊。”我赶紧编跟瞎话。
“好像刚才我被人打了一棍子,后颈现在好痛,这是在哪儿?”
“在井里……呃……”我说着忍不住疼痛闷哼一声。
“你怎么了?”这丫头逐渐清醒,反过来关心我了。
“没事,我摔下来时碰到了腿……呃……”
“啊,会不会骨折,快让我帮你瞧瞧,痛处在哪里?”曲垣伸过小手先摸到了我的胸脯,接着往下要摸。
“不用了……”我急忙握住她的手,心说让她摸到木人脑袋,还不再吓晕过去?
“我看严重不严重,快放开我的手。”曲垣跟训斥小孩似的说。
我哪敢放手,眼珠一转说:“伤处在大腿根,那个部位比较敏感,你就别看了。”
“哦,这样啊,那你先忍着,待会上去让老不死的帮你看。”曲垣把手赶紧抽了回来,好像唯恐我会反悔,拉着她的手去摸大腿根。
我“嗯”了一声,又觉得开始痛了,头上冷汗直流,现在都分不清,脑门上是汗还是雨水。
死小妞口气焦躁的说:“这种情况非常麻烦,还不如遇到鬼胎。木人就像掉进灰里的豆腐一样,吹不得打不得,如果下硬手的话,我担心二气胎会马上破肚诞生。现在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我咬紧牙关问。
“忍痛到天亮,等太阳升起来,井内阴煞之气消散,你的阳血才有效用!”
屁话,连屁话都不如。你让大爷我忍痛到天亮,恐怕到不了天亮我就升天了。再说谁敢保证天亮后一定是晴天,如果不出太阳继续下雨,你让大爷我忍到天荒地老么?
“咱们怎么跑到这口井里的?还有那个木人……”曲垣说到这儿,声音已经微微发抖了。
木人的事不能跟她说,我于是咬着牙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安慰她说老不死的跟董双喜应该正在满世界找我们,最后会想到这口井的。
曲垣听我说因为要救她而跳井,感动的一时说不出话,良久才开口:“谢谢你!”
我才要客气一句,又痛的嘴巴一哆嗦,说不出话来。人痛的时候,如果不宣泄一下内心的痛苦,那真会逼疯的。于是抖索这嘴唇跟死小妞说:“死丫头,你说你到关键时候就卡壳,在绝户寨因为阴鬼阵当了缩头乌龟,现在又想不到办法,你说你还能干点什么?”
“放屁,你才缩头乌龟!”
接下来不用说,大伙儿肯定清楚,我脑门撞墙了。
“你痛的很厉害吗?”曲垣是个大夫,对病人很有经验,以为我忍不住痛才撞墙的。“放松,放松,让我看看,能否现在帮你纠正断骨?”说着伸过手,我勒个去的,真摸到了我的大腿根上。
敏感地带一经触摸,跟过电一样全身感到一震,急忙向后缩身子,结果她手一滑,就摸到了木人脑袋。
“咦,这是什么?啊……鬼啊!”曲垣惊得一下跳起来,带起一片臭水,和着雨水浇了哥们一脑门。
这还不算完,她都忘了这是在井底,撒腿往前就跑,结果咚的一声响,额头撞在前面井壁上,立马撞回来跌在我怀里。两只手伸下去扶地,结果又摸到了木人脑袋,这次居然一边叫一边揪住木人往旁边用力扯。
我勒个叉叉的,差点没把我痛晕过去。我想让她松手,可是痛的嘴巴一阵哆嗦,一个字都嘣不出来。在她高分贝尖叫声中,忽然间感觉腿上一松,木人松嘴了,那股疼痛一下子就减轻了七八分,让我大大缓了口气。
“不好,木人受到刺激,现在正在发生异变,快用身子压住它,一定不能让它肚子胀破!”死小妞大声急叫。
我大吃一惊,顾不上曲垣还在我身上坐在,用力往起挺身,加上水中浮力,曲垣立刻被拱出去,趴在水里了。黑灯瞎火的,我也看不清楚,一个平沙落雁式就扑在臭水里。汗,感觉趴在了曲垣身上,下面的身子特别柔软,弹力相当不错。
“啊!你干什么?”曲垣用力翻身,让我咕咚掉下去,顿时一口臭水灌进了鼻子。
我赶紧探出头,一边大声咳嗽往外吐臭水,一边伸手在水里摸木人。靠,谁知又摸错了地方,手感很柔很软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