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紧张的盯视下,柴东娣身上的两条人蛇慢慢松开,两颗小脑袋从尸体之下探出,在明亮的手电光芒下,呈现一副长茄子形状,极其阴森恐怖。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忽然人蛇长茄子脸孔上,各自流下两行泪水,然后随着潇潇细雨,竟然迅速风化,先是细长的身躯,继而是长茄子脑袋,瞬间变化为一片齑粉,散落在棺底。
聂敏拍掌欢呼道:“解了,解了,我们家古书上说人蛇化成粉末,毒咒便解开了!”
我们心里松口气,其实不用她说,也看得出来这个人蛇诅咒化解了。老曹才要开口,蓦地一皱眉,这时我们同时听到从身后传来一阵破空声响。死小妞刚说一句有人偷袭,嗤嗤之声已经接近到了背后。老曹快速转身,挥起黑蛇鞭,将暗器扫落在地上,叮叮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和聂敏急忙转身,老曹此刻正拿手电在地上观看,只见石缝里插着三枚半尺长的铁锥。老曹蹲下身子,探头在上面闻了闻,骇然说道:“暗器上淬了剧毒!”话音刚落,又是一阵“嗤嗤”破空声传来。
老曹火了,挥鞭子将暗器打落,说道:“你们两个收魂,我去追凶手!”最后一个手字刚出口,人已经扑出火墙,冲着东南方疾奔过去。
我大声叫道:“喂……小心点!”
死小妞催道:“赶紧收魂吧,时间已经不多了。”
我当下将收魂罐交给聂敏,问她会不会收魂?这妞儿懂得怎么做,跟我点点头,我便跳下坟坑,站在棺材板上蹲下来。死小妞说血木锥与尸魂相通,几年来的阴煞之气怕是很重,直接用手碰触,可能会让我受到伤害。她说再往老甄身上找找,看还有什么东西没。
我让聂敏在老甄尸身上搜了搜,找到一双白布做的手套,手心部位画了一个古怪符号。聂敏认得,说这是抵挡血煞冲击的符文,应该就是用来拔血木锥的。聂敏将手套丢给我戴上,然后按照死小妞提示,先拔下了钉在小腹上的木锥。
“嗤”地从腹部血窟窿中冒出一缕黑烟,笔直冲上天空!
这玩意为阴盛极煞之气,比尸毒都厉害,如果被喷在脸上,按死小妞的话说,整个脸孔马上会变成一副骷髅头骨!
我不由吐吐舌头,侧头远远躲开喷发不息的煞气,小心翼翼的将胸口木锥拔掉。登时一股鲜血,从胸口这个血洞里汩汩冒出,往外溢流不断。死小妞说不用管它,继续去拔剩余的两枚木锥。
拔下咽喉木锥后,嗤地喷出一缕白烟,随即停歇。只见柴东娣喉咙一阵滚动,咕咕发出诡异的响声。跟着嘴巴张开,“噗”地吐出一口浊气,幽怨的叹了口气说:“不要收我的魂,否则你们会立刻毙命!”
她喉咙滚动并伴随着古怪响声时,我和聂敏都感到了一阵害怕,此刻又突然开口说话,让我们俩差点没趴下。聂敏论胆子到底不如我,哥们只是双腿颤抖两下,她却轻呼一声,双手抖的拿不住瓷罐,脱手掉在地上。正巧撞上一块石头,“咔嚓”摔的粉碎!
哥们不由苦笑,你个毛丫头怎么这么不中用,没了收魂罐,灵窍上的钉魂锥就不能再拔了。收不了魂,怎么才能让柴东娣坦白从宽?
死小妞好像对收魂罐摔碎并不介意,而是皱眉道:“柴东娣现在苏醒了,她在提醒我们,不要动最后一根钉魂锥,不然会跟我们同归于尽的!”
“你的意思是她神智清醒了,收不收魂她都会把真相告诉我们?”我诧异的问。
“应该是吧。”死小妞也没多少把握。
是不是问问不就知道了?哥们当下咳嗽两声清清喉咙,问柴东娣:“你现在明白我们为啥来的吧?”
柴东娣嘴巴合上,却从喉咙的血窟窿内冒出一声“嗯”,跟着又传出话语:“从此发声,只有你们才听得到,鬼魂无法听知。”
死小妞皱皱眉头跟我说:“她怎么不说话?看来我猜错了。”
鬼魂果然听不到,我顾不上跟她解释,用最简短的解释将我们来意和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说明白,然后问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柴东娣听到哥们在十灵山遇到过聂龙风和红姑,并且答应帮他们传话,双眼中溢出两行清泪。
聂敏一把抓住我的手臂,骂道:“混蛋,你怎么不告诉我遇到了我爷爷?”
我回头说道:“因为你当时正在伤心,不想让你更难过,但总之我会告诉你的。”
聂敏放开我的手臂,捂着脸哭起来:“爷爷,你原来死在了湘西,为什么还跟红姑……让奶奶怎么办?”
柴东娣叹口气说:“原来这个小丫头是聂叔叔的孙女。”语声中显得很愧疚,接着又说:“这一切都来源于凶宅中的花餮,它想解开封禁,重新控制这里的每一个人!”
说起这个花餮,那便要从十灵山讲起了。此物原是巫祖神坛下真正的引路者,但它野心太大,想要脱离神坛,达到升仙目的。于是便在它的炮制下,十灵诞生了,由此代替自己做引路者,于是偷偷溜出神坛,逃到了山东悄悄修炼。多年之中,在当地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