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谁能告诉他这是怎么个情况?!
某女那柔若无骨的小手握着自己高昂的小鸟,还不停地上下撸动着,天啊,他是在做梦吗?如果是的话,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真切!
“唔……别……停下……”硬挺的部分被某女温热的指腹反复摩擦,一种奇异的快感汹涌的翻滚而上,尤闽战只觉得一道炫目的白光划过脑海,全身的毛孔都随之舒展开来……
将沾在手上的作恶证据洗掉,吴莨甚是惋惜的叹了口气,“哎,年纪轻轻的得什么病不好,偏偏早——”
吴莨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原本半趟在浴缸中喘息的尤闽战倏地一下站起来,长臂一伸,便将吴莨拦到了自己身前,恨恨的磨牙道:“死女人,你敢把那个字说出来试试!”身为男人,最听不得的就是那个词。
“难道不是吗?”吴莨虽未亲身经历过,但书上写的总不至于有错吧?她歪头想了想,随即做恍然大悟状,“哦,我知道了,你是处……”
低头封住那张令自己抓狂的小嘴儿,尤闽战发狠似的卷住某女的那片柔软吸吮舔咬,力争不放过每一个角落。
嘴角被吻得发麻的吴莨推了推紧紧把她禁锢在胸前的红毛狮子,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竟未能如期挣脱出后者的钳制?
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一段时间不见,倒是长了不少能耐……
仿佛察觉到某女的心不在焉,尤闽战在她的舌尖上重重的咬了一下,吃痛的吴莨不甘示弱的张嘴咬了回去,淡淡的铁锈味伴着一阵难言的震动从两人相触的舌尖顺着血液一直传遍全身……
尤闽战之前还带着些无可压抑的怨气,但眼下早已把事发的原因忘到了爪哇国,他激烈亲吻着,满意地听到对方渐渐急促的呼吸声,手掌缓缓地顺着腰线滑到某女的腰间,撩开运动服,在那光滑的脊背上来回游移……
吴莨缩了下身子,尤闽战的掌心仿佛带着一团火,被他触碰的地方,都禁不住传来一阵火辣辣的颤动,本就热得流汗的她不舒服的扭了扭,“那个,你顶到我了。”
闻言,埋首在吴莨颈间啃咬的红毛狮子背脊一僵,森森然的呲了呲牙:“女人,你敢再煞风景点儿吗?”
“如果你需要的话,可以帮你到隔壁的巷子找两名身经百战的小姐,绝对服务到位,包君满意。”说话间,吴莨怕了拍尤闽战的肩膀,示意他将自己放开。刚刚念及尤闽战有伤在身,吴莨并没有太使劲,若是她尽全力,难保尤闽战那已经愈合的伤口不会被她弄裂。
后知后觉忆起自己正处于一丝不挂状态的尤闽战悻悻的把人松开,伸手抄起浴缸边的毛巾围在腰上。吴莨斜眼瞄了瞄那支起的小帐篷,站在学术的角度问道:“听说这玩应儿憋久了会不举,是真的吗?”
“它举不举不劳你费心!”额角暴起的青筋凸凸直跳,尤闽战艰难地从牙缝儿里挤了这么一句。
无所谓的耸耸肩,吴莨转身往外走,在她踱至浴室门口之际,不放心的回头嘱咐着,“别在里边待太久,你身上的伤口不宜长时间淋水,还有,你确定不用我帮你找小姐吗?”
而回答吴莨的却是某人愤怒的咆哮声,“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