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杯碎裂的清脆声响成功的将在场诸位宾客的目光吸引了过来,可不待堪堪稳住身形的吴莨有所反应,她的视线就被突然盖在自己头顶的衣服遮了严严实实。
将衣服取下来,吴莨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前胸被果汁淋湿,单薄的面料紧紧贴在身上,印出玲珑有致的曲线和那呼之欲出的美好。
“刚刚只是个意外,大家继续。”骆第天一面招呼宾客,一面脱掉自己的外套披在吴莨那消瘦的双肩上,以挡去外泄的春光。
“切,女人就是麻烦!”伴着一声不耐烦的低咒,吴莨怀中多出的那件衣服被它的原主人给收了回去。
吴莨既未大发雷霆,也没哭着闹着让对方以身相许,只是淡淡瞥了那长相帅气眉宇间却写满懊恼和不屑的男孩一眼,随即俯身查看那名摔倒的女服务员,“你没事吧?”
似是没想到对方会跟自己搭话,那女服务员微微怔了一下,急忙摇头道:“多谢小姐您的关心,我没事。”
“可你的手表不走了。”众人顺着吴莨的视线看去,见女服务员的右腕戴着一块做工略显粗糙的老式手表,也许是浸到果汁的关系,手表的分针迟迟没有移动的迹象。
“小姐您误会了,我的手表很久之前就已经坏了,但因为是男朋友送的,所以一直片刻不离的戴在身上。”可能是觉得那定情信物在名流人士聚集的宴会中实在过于寒酸,女服务员下意识地拽了拽袖子,将那失去原有功能的手表遮挡起来。
为了将某女的注意力从那可有可无的路人甲身上拉回来,骆第天低头吻了吻美人儿的发鬓,“亲爱的,你还是先回房换件衣服吧?‘景色’固然美好,但我更希望在没有他人打扰的环境下慢慢欣赏。”
“我走了,你怎么办?”吴莨这句完全是站在保镖的角度,不知为何,她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嘴角翘起一抹璀璨的弧度,骆第天在美人儿的脸颊上轻啄了一口,“亲爱的,你是在担心我的安危吗?”
“我在考虑要不要赶在Joker之前送你去见上帝。”在众人不易察觉的角度,吴莨用胳膊肘狠狠捅了身侧这只得了便宜卖乖的大尾巴狼一下。
尽管腹部隐隐作痛,骆第天仍笑着揶揄道:“亲爱的,莫非你想谋杀亲夫不成?”大概,这就是所谓的痛并快乐着。
“谋杀谈不上,仇杀还差不多。”冷冷的丢出这么一句,吴莨便转身往外走。
将一切看在眼里的顾思轩把喝完了香槟的空杯交给从跟前经过的侍者,然后搂住一位主动投怀送抱的女士进入了舞池。
貌似,今晚的宴会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精彩……
离开宴会大厅,吴莨乘坐上通往休息区的电梯,就在电梯的门即将关上的时候,一只手拦在了两扇门的中间,电梯的门碰到障碍物便自动打开,而随后走进电梯的竟是刚刚那个肇事的大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