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不是青沫吗?”没等某女将想法付诸行动,花渠钦却忽然疑惑出声,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青沫瘦小的身子蜷缩在墙壁的阴影下,瑟瑟发抖。
花渠钦就那么大刺刺的走过去,俯下身,甚是不解的问:“青沫,你躲在这儿做什么?韩天寒那家伙呢?怎么没跟你一起?”
似是没想到会有人从这儿经过,被吓了一跳的青沫睁圆了双眼,身体下意识地往后面的墙壁上靠了靠,低声惊呼道:“会、会长!”
“会长?”吴莨挑挑眉,有些不明所以。
花渠钦站起身凑到吴莨近前,指着自己左侧衣领上的徽章,无比自恋的说:“怎么,小莨莨还你不知道?本大帅就是风度翩翩,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现在连中年妇女也开始尾随跟踪的圣天学院学生会会长,花渠钦是也!”
吴莨用拇指和食指揉了揉凸凸直跳的太阳穴,此刻,她心里想的是,不知现在递交辞呈是否还来得及……
“既然你是学生会会长,应该有很多事情要忙才对。”吴莨的言外之意,即:“你这个大闲人与其游手好闲的跟着我,不如赶紧去为同学们做点儿实事!”
“没关系,小姬姬会替我全部搞定的。”花渠钦的语气很是骄傲,丝毫没有半点儿拖累他人的自觉。难怪性格强悍的欧雯姬肯屈居副会长之位,原来正主是人家的表弟。
嘴角一阵抽搐,吴莨忍不住反问道:“那你为什么要当这个学生会会长?”
“因为,这样比较显眼嘛!”说罢,花渠钦的嘴角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再配上他那头耀眼的金色卷发,险些没晃瞎了吴莨的一双钛合金狗眼。
天啊!
这圣天学院果然不是正常人待的地方!
感叹之余,吴莨看了看脚边受惊的小白兔,接着冲那只骚包孔雀吩咐道:“麻烦你去找韩天寒,就说青沫和我在一起,叫他不必担心。”
“哈?”
“你尽管照我说的去做就是了!”吴莨不耐烦的将人轰走,然后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没事了,我这就带你去校医室。”
“老师,我——”
不待青沫把话讲完,吴莨便直接将她抱起,面无表情的说:“长期服用止疼片对身体有副作用,去校医室喝点儿热东西,再美美的睡上一觉就不会觉得难受了。”
“老师,你——”青沫一脸震惊的望着眼前之人,她甚至有些怀疑对方是不是学过读心术,要不然,又怎么会连这般隐秘的事都了若指掌?
其实,吴莨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神。见到脸色不佳、出虚汗、全身无力、四肢厥冷这些症状,恐怕是个女人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没错,就是女人每个月都会不舒服的那几天。
只不过青沫的情况稍显特殊,每次都伴有一阵阵的痉挛性疼痛。因为不方便对身为男生的韩天寒解释,又不想麻烦她人,准确的来说是没有人能让她麻烦,便一个人躲在这儿,像只受伤的小兽,默默舔着自己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