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她,叫道:“妈,你还有我和爸爸,你不要这样……”
妈妈摸着我的头,说:“小小,有件我很早就想对你说了。”
“什么事?”我看着妈妈问道。
“以前,我叫云枫好好在学校里照顾你,他办到了,可是他对你产生了一种感情,小的时候也许没有这么强烈,可是长大以后,他对我说:‘我爱小小,我要照顾她一辈子!’,当时我没有在意,以为他说着玩,可是到了如今的地步,都是我的错,我应该早点制止他的行为。”看着妈妈对自己的责怪,听着这么惊讶的事情,我呆了。
“妈,那不是你的错……妈……”我抱紧妈妈不希望她这么责怪自己,这种事谁也没有料到,因为我发现其实我也爱云枫,以前没有这么强烈,可是越长大发现那种感觉越明显,当失去了才开始留恋。
后来,妈妈的情绪越来越激烈,最后妈妈因为失子之痛而疯了,爸爸就一直留在妈妈身边照顾妈妈。有人说过:“送神经院吧!”可是爸爸坚持把妈妈留在身边,爸爸说:“我要照顾她一辈子,因为她是我最爱的人!”
听到这话,我的心又剧烈的疼起来……
你走了,我怎么办
又是一年清明节,早上我去墓地看望云枫,带着花放在他的墓前,他的照片上沾了灰尘,我用衣袖帮他擦拭。云枫啊,你怎么就走了呢,留下我怎么办,谁来向你那样照顾我呢?多希望那一切不要发生,多希望刀刺向的是我,而不是你。
那晚,不知道是谁放了烟花,隆隆作响,夜空中是美丽的眼花,然后向流星一样滑落消失了,最终灰飞湮灭,云枫,你在天国好吗?是不是你想告诉我,我们的爱情就是这样,我们的爱情如烟花,终究是灰,心被撕开了,那些回忆永远也抹不掉,忘不掉……
奠祭·散落在仲夏的青春
题记:夏日的晚风中,繁星满天的深夜里,我似一只在树梢上寻找启明星的笨雀儿,找着,找着,天却亮了。
殇
四年的光阴根本不如想象中的那么漫长,我竭尽全力想抓住一些关于它的影子,可皆为枉然,甚至我无法辩清它匆匆而决绝地脚步。直到昨天聚餐桌上她们的哭声,我才突然意识到:就在这转眼之间,它,已经全部溜走了。
不觉想起那句“聚散皆是缘”的歌词,又何尝不是呢?缘分安排我们一起走的日子本来就只有这么多,有聚终有散,谁也没因谁而停下匆猝的步伐。因此,我没有办法,无法用适宜的理由去劝阻那断断续续的抽泣,毕竟,那些泪水,为大家四年的缘分而流。
本想让大家笑笑,可我不是那种能说会道之人,相反,我觉得任何言语都是那样的多余,于是我只是长久地、静静地立着、看着、听着,仿佛这一切与我无关。
当“黑夜”过後,那场奢华的宴席,伴随着黎明,酒终人散了。而我,为酒精残留下的疼痛,伴着所有的愁肠与委屈,稀哩哗啦吐得一塌糊涂……
——常思马2008.5.26晨于长沙·长沙理工
痕
这,似乎是一个做了很长却异常简单的梦。
想起昨晚的最后一次聚餐,想起明天即将毕业,届时,我们将各奔前程。
清晨,我迷迷糊糊地爬起,脑中还留着昨夜脾酒带来的残痛。
案上依然斜躺着从导师李宇春老师那借来的几本参考书,褚色的尘灰盖住了整个封页,已然从毕业论文完成以来,好久没有翻动过了。
用纸细心地将尘灰擦拭干净,轻轻地抚平页角的皱痕。我走进熟悉的3教522室。
“老师,我们,明天就…就要毕业了……所以,借您的书,来还一下。”
“好的,你把它放架上吧。以後好好工作,前程似景啊。”
“嗯。”
我走出他的办公室。横过安静的走廊,走廊里杳无人影。下一届的校友都搬新校区了,这里,我们就是最後一届,而几天後,我们也将离开……
这里的繁华,是否还能依旧?
当泪,从眼角决堤
终于,走完了寂静的走廊,从三教出来,不知为何,突然有了一种想哭的冲动。我极力地忍着,这种感觉似乎未曾有过。
当一串一串的画面闪过,撞击着昏痛的脑膜,那一刻,我终于哭了,我的坚持最终被我的眼圈给出mai,直到泪水从我的眼角决堤,我依然不明白:我究竟为了什么?
……
我不是一个精于“算计”的人,所以在这四年里,我按我的原则,把二分之一的时间用在了“计算”上。至于这期间,于人于己,我自认为问心无愧,可为何,在我的内心深处却那么地堵得难受?
我再次想起了阿超那晚与我说过的话,以至我的留言薄上那些再次提示性的文字,不曾忘怀。
在这个城市梦幻般的夜里,关于昨天那瓶酒,我为我的委屈与难受而喝。我至终没有说出:对于那些精于算计的人,本是不应当用我的标准去对待的,但我对一切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