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好啊。医生看了说孔涛的砸这一下子啊,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差。很乐观。”
“哦,那怎么没有以前恢复的那么快啊,上回没多久就好了,这回怎么好象还不能动弹啊?”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医生说他的神经受损了。要给涛啊,做适当的按摩,这不刚停止。”
“哎呀,你看看你这个二弟啊,真不是什么人。把自己的侄子这么狠。”
“别提他了,这个弟弟啊,我都不打算认了。”
妈一听,冷笑了一下。
“你还不打算认了,人家早就给我们家断亲了,这话还用得着你说啊,真是的,没有一点骨气。你以后啊,别说话了。一说话听着就来气。”
爸这时白了他一眼。
“好好。我不说了。我看啊,我们到城里去算了。在这里啊,看着每个人都别扭。”
“嘿,你还想着到城里了,就你那点本事还想着去城里,你说说我们俩都没有什么本事,靠什么来养活我们全家啊,别忘了,女儿和儿子都得上学,现在啊,这钱都不知道怎么办。”
“我有什么本事,我会木工啊,这不是本事什么是本事啊,真是开玩笑。”
“哦。你那也叫本事啊。拉倒吧,你知道那城里怎么做工的吗?都是全自动的。木料一放上去,下来啊就成家俱了。你以为都象咱们村里的家俱厂啊,早就是老落后了。”
依依这里听着,一下子笑了。
“妈妈,你可真会想,哪里家俱厂那么牛啊。”
“就是。”这时爸跟着女儿用眼瞪着她。
“你这个死丫头,竟给妈妈唱反调了。城里的就是这样。一放上就下来就成了。怎么着吧。”
这时妈妈倒较起了真。看着那样子一点都不假似的。
“好了,妈,我去给你打个饭吃去。是不是还饿着肚子呢?”
“嘿!女儿就是好啊,这么一说啊,还真是有点饿了。去吧。”
依依去了外面牛金兰这时望了望病床上的儿子,长出了一口气。说道:
“哎呀,老孔啊,你看看,这女儿转了学是好事,但是这钱我恐怕有点不够啊。”
“没事,我去厂子里去看看,能不能先支点工钱。我看那里的会计不错的。”
“拉倒吧,就你那黑厂,会有这么好。”
“试试呗。这钱在你身上放着,你看看有多少钱啊总共。”
“有多少,我算算哈。现在那黄包里只有一千多块钱吧,那可都是咱涛得的奖金啊。挣了那么多的奖金,你看看就那破地里把钱都给花得差不多了。这找了依依找小涛,这路上花的真不少。还好这回依依的干娘给了三千块钱,有四千块。要是这四千块,按正常来说的话,那应该够了,可是涛这里的医药费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呢?要是在以前啊,这四千块钱可当了大用了,现在你看看一天都花几百块钱。要是咱涛再这样熬下去,可真是受不起啊。”
“哎!这事啊,就是这样?要不,我也跟着二弟一样去买汽球去。”
牛金兰望了一下他,笑了。
“就你,看看你二弟胖成那样了,吹汽球肯定行了,再看看你,瘦得跟个僵尸差不多,吹上半天啊,可能你就断气了。”
“拉倒吧你,说的什么话啊,我又不是吹起来不吸气。哪能断气啊。真是的。”
“就算你去买,要是让你二弟知道了,那又有得架干了。”
“他都不认我们了,还管那么多干吗?”
“现在啊不是你想那个的时候,你啊,还是想着快点给涛啊,按摩按摩,早点站起来啥事都没了。”
两个人正吵的时候,依依从外面打了快餐过来了。此时两个一下子象没事儿人一样,相互笑了笑,拿过快餐大口的吃了起来。
“依依,这回啊,你转学的事啊,基本上成了,明天一早啊,跟着我一起去见见主任去。”
“哦,好啊,我见了他叫什么呀?”
这么一问,两个人相互看了看,顿时觉得这个亲戚实在拐得有点远了,但是按理说也有个称呼啊。
“应该叫姥姥吧?反正啊,都是你姥姥家的人。”
“对对,应该叫姥姥。”
“好啊。”
“这回啊,你去了还从高一开始吧,恐怕你跟不上趟。”
依依这时嘴角一翘,笑了笑。
“妈,没事,我平常啊把我学过的都复习过了,没有拉下多少课,没事的,我想着早点毕业啊,早点工作好为家里减轻负担。”
“你这孩子啊,就是招人心疼啊。”
一家人吃着那简单的饭菜,津津有味。
这一晚上,都没有回家,晚上的时候妈又去超市里买了一大堆礼物,拎了回来。
“唉哟,我的娘啊,怎么又买这么多东西啊,咱总共才剩多少钱啊。”
这时妈妈牛金兰一使眼色,爸这时这才明白过来。
“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