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保哥看了看,顿时向依依说道:
“依依啊,要不这样,你抱着你弟弟坐在车厢子里吧。”
“嗯,好。”眼里充满了泪水,不停的哽咽着。
这时同学们一起把孔涛抬到了厢里,依依一直抱着他。孔涛这时冲着姐笑了笑。说道:
“姐,不哭啊,我又不是要死了,有什么好哭的。”
“弟弟,别说话了,姐姐不哭,只要弟弟没事,我就不哭。”
“没事,就算是断了也没事,医生摸两下就接上了。你忘记了,我的胳膊还断过呢?呵呵,不哭啊。”
这时孔涛表现得很坚强,望着姐姐忍着痛傻笑着。
车子开动了,同学们都跑着回家报信去了。而麦地里那一家人还想着怎么绕着回村,怎么应付村民的质问呢?
这时到了医院,二保把自己买肥料的钱也全部给垫了出来,交了两个人的住院费。崔老师被推到了手术室。
二保回到病房了他俩说了这事情的原由。直气得二保哥大骂道:
“这两个真不是人。唉,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样的,这还是你亲叔叔婶婶呢?你说说怎么下得了手呀?真是个畜生。”
“没办法,他就是欺负我们家,我爸妈又不喜欢给人家争斗,老觉得他是弟弟就一直让着我这个叔叔。”
“唉!这就是那句话啊?人善让人欺啊?小涛啊,我可告诉你啊?你以后啊,可不能象你爸妈一样,一定要强。不然啊,等你长大了,也象你爸妈这样,天天受人家欺负。”
孔涛这时更是恨得咬牙切齿。愤愤得说:
“不会的。我一定让他们好瞧。长大了非得灭了他们。”
二保走过来,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说道:
“我的傻弟弟啊?不是二保哥说你啊?什么灭了他们啊,那可是你的亲人,只要不受人欺负就行了。灭了,你可就犯罪了。不过我给你个建议。”
“什么建议?”孔涛瞪着眼睛望着这个很强壮的二保哥。
“你呀,不要这小学里上了,你就去上我们大道上的那个文武学院去,那里不但可以学习课本的知识,最重要的是学武。那个老师啊,可是真正的少林寺里出来的,功夫是真功夫,等你学会了,还怕人家欺负你呀。”
这时孔涛一听,顿时来了精神,一拍大腿。
“哈哈,唉哟?”
这时他拍到了腿上的石膏板上,真疼得大叫起来。
“哈哈,别激动别激动。”
“嗯,真是太高兴了,二保哥,真的,我决定了,等我的腿好了啊我一定听你的话去那里好好的学习,到时候谁欺负我们家,我就把他的腿给他打断。让他给我横。”
“哈哈,学武可不是比着打架得啊?得好好的利用你的武功啊,除掉那些为祸人家的祸害才对。”
孔依依听着,心里似乎也升起了一丝丝的希望。望着二保哥和弟弟聊得热火朝天,心里挺高兴。
这时家里的人也陆续的赶到,崔师母也来了,听着大家说的这事,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唉呀,我们村子里怎么会有这种人啊?真是好人不得好报啊。”
“是啊,是啊。这种人做了这么多坏事为什么不遭到报应啊。”一起来看望崔老师的几个人也随声应着。
“好了,大妹子啊,你也别哭了,不会有事的。”
“唉!希望如此吧。”
这时手术室的医生从里面出来了,顿时人们一下子围了过去。
“大夫大夫,崔老师怎么样了。”
医生看了看几位,说道:
“谁是崔老师的家属啊?”
这时崔师母便应了一声:
“大夫,我就是,他到底怎么样了。”
大夫把口罩摘掉,望了望这个焦急的面庞。
“伤口是缝合了,但是现在情况看上去不妙,你要做好精神准备。”
“啊?”
这时师母一听,顿时觉得事情真的很严重,这可如何是好啊。她感觉到眼前一阵眩晕。
“别急别急。我们还得多观察两天,两天后再给你确切的答案。现然已经脱离了生命安全,请你放心吧。我们会好好的照顾好他的。”
“那,那我能进去看看吗?”
“不能,现在还不能。等两天后吧?”
这时崔师母鼻子一酸,大哭了起来。
“这是哪辈子靠得孽啊,让我们家出现这么多的不幸。我们无儿无女,这好不容易日子才过了一些,现在又出现这种事情。”
是啊,大家一听,顿时觉得这两口子真的不容易。两个人都四十岁了,还没有生个一儿半女,最后两个人都想开了,到时候要有机会要一个孩子领养也行,可是就在前几天才有人给他们说过县妇幼保健院里有一家新人想托人养孩子的事,两人的心还在澎湃的时候,竟出现了这种事情。对于这两个教了二十年书老师来说,无疑是一个天大的恶讯。